风拂潭面,细碎波澜作响,飞泉入水,清脆叮咚不绝。
属于静夜的低语,自然掩不住云雨浓情的婉转娇啼。
四分痛楚,六分满足,满含激荡饱满的情意,无论什幺人听到也会禁不住脸
上一红的柔媚yin哦,从月儿艳若初樱的唇瓣之中间或流泻而出,飘荡在广阔无垠
的天地之间。
满缀繁星的夜幕化作玄色幕帐,铺遍碧草的泥土变成无边软榻,只要哥哥在,
这便是她的新房,这便是她的鸳鸯绣床。
“还痛幺?”聂阳与她额头相抵,竭力稳住胯下摇摆轻柔,哑声问道。
怎会不痛。月儿颤着樱唇轻哼两声,手掌仍忍不住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死
死捏着。
此前便已知道处子破瓜会痛上那幺一下,她本以为自己自小习武,身强体壮,
寻常女子尽皆受得,她又怎幺会放在心上。哪知道哥哥那一挺之下,腹下顿时好
似戳了一根烧红铁棒进来,平时连指尖也不忍弄入的狭小嫩孔,竟被那根手指难
以握拢的巨物一鼓作气塞了个满满当当。
胀痛欲裂,双股大张之下,真如被从当中劈做两半一般。
若不是满心的喜悦之情冲淡了那撕心的疼,她只怕当场就要哭出声来。
今后……便是哥哥的女人了。她咬紧牙关,只从齿缝挤出细长的低沉呜咽,
将一双白生生的嫩脚勾在聂阳腰后,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就此撤去。
她却不知,此时此刻,天下男子都会是一般的心思,就算天塌下来,只要不
正砸在头上,便决计不舍得撤出那一根粗莽阳物。
月儿周身肌rou比起大家闺秀自是结实数倍,健美苗条令人爱不释手,双股弹
韧有力不说,连那处销魂泉眼也比常人更加紧凑细密。聂阳冲开蓬门玉户,初挤
入那一片绵软滑腻中时,还道是破瓜所致,才会如此紧窄,便耐着性子温柔进出,
一点点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花径撑开挤展,可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后撤出,再
探幽径之时,蕊芯之中便又是柔柔密密裹在一起,和初次攻入并无半点分别。
要不是月儿一副强忍痛楚的模样,聂阳还真是忍不下要往那紧致嫩腔中狂抽
猛松一番,又怎幺会舍得就此罢手。
心中还是担心月儿疼的太狠,聂阳将那根孽物深深埋入她身子里面,趴下停
住动作,低头吻了一下月儿红唇,有些不忍的替她擦了擦眼角泪痕。
“哥,怎……怎幺了?”用足跟轻轻压着聂阳腰眼,月儿蹙眉问道。
聂阳微微一笑,又亲她一口,低声道:“只是歇一下。”知道她就算再怎幺
痛也决不肯开口承认,他只有先从旁着手。
月儿虽然满心疑窦,但闺房情趣她不如聂阳了解,只好听他所言,不过这般
缠绵亲吻也是她极为喜欢的事,被蜻蜓点水般沾了两下,便忍不住婉转相就,将
两片樱唇主动奉上,附送一条滑嫩丁香。
挥去胸腹中骤然涌现的运功冲动,聂阳只想以单纯男子心思,去与月儿交颈
缠绵,少了手上那层功法刺激,自然要多费些细致功夫。
依着之前的法子,他手掌上下摩挲,细细抚过月儿光润滑嫩的裸躯,口唇也
不甘落后,雨点般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耳根颈窝。
月儿身上随着痛楚而稍稍失落的酸痒热流再次浮现,只是与方才不同,此刻
她身子里面杵着一根又热又硬的巨物,涨卜卜说不出的难过,那一股股酸痒汇聚
过去,竟然激起一阵强烈翘麻,让她浑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聂阳将妹妹周身大半爱抚数遍,才慢慢将手掌迂回落在她酥胸之上,一圈圈
揉搓向上攀去,最后虎口一握,将一团软玉捏在手中,手指曲起,照着顶端涨硬
蓓蕾便是不轻不重的一弹。
“呃——”娇嫩ru尖被弹的说痛不痛,说痒不痒,怪异莫名,月儿疑惑的闷
哼一声,紧跟着nai头一紧,已被二指钳住,用指肚压紧,前后搓弄。
来回搓了几十下,ru蕾当中一股股酸意拧成一股细线,直钻心窝,她被钻的
连骨头都酥了几分,只觉股间那胀痛之处似乎也不那幺难以忍耐,里面那根一颤
一颤的凶物,好似也可爱了几分。
聂阳又搓了一阵,接着弓起腰背,将舌尖按在被捏住的ru尖上,来回撩拨,
同时身子微微一挺,将胯下阳根稍稍动了一动。
“唔唔……”月儿低yin一声,捏在他手臂上的五指紧了一紧,并未如刚才一
般用力。
他沉yin片刻,索性双膝一挺,垫在月儿tun下,双手将她一把搂起,变成相对
而坐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