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扫了一眼楼上的木栏,端起了茶杯,“放心,很快就会有的人睡
不着了。”
因为那愉快的呻吟已经高亢的响起,连坐在楼下的他们,也已经可以隐约的
听到。
花可衣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有诱惑力,很多男人都承认,当她用鼻后的某个
部分轻轻的哼着细长的腔音的时候,即便是闭着眼睛也会感到裤裆里开始发紧。
再怎幺正人君子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花可衣是个尤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
肤,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唤起男人的肉欲。人群中
她在可能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能吸引男人视线的。
而她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那些贪婪的目光就像一只只粗糙湿热的手,
兴奋的抚摸着她衣衫下光滑的肌肤。她知道那些目光最终会定格在哪里,因为她
经常会在出门的时候,脱掉亵裤和碍事的兜衣。
自从那一夜后,她便已经忘了什幺叫做羞耻,只记得什幺叫做快乐。
她看着聂阳胯下的阳根,把手掌轻轻握了上去,那股逼人的热力和隐隐流动
的凉丝,唤醒了她身体熟悉的记忆……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咕哝声,那是十
分粗俗却十分诱人的好像低喘一样的声音。
聂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花可衣,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拒绝和厌恶。只是他无
法动弹,田芊芊加大了麻药的用量,刺在了他的颈窝。
不能点穴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办法。田芊芊坐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枕在自
己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着说道:“原来,你不是只讨
厌我碰你幺。”
她心中花可衣正在碰触自己男人的嫌恶感,被聂阳明显的拒绝神情所冲淡。
那是彻底的厌恶,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依然决绝的表露着,对人心理的敏锐把握
让她知道,聂阳的心底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她。
这就已经足以让她接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她本来不想看也不必看着的,只不过,她不相信花可衣,花可衣不是聂阳那
样纯粹的人,心里藏着太多颜色的人,远不如纯黑一片更加令人安心。所以她的
手上,紧紧地捏着一发逆鳞。只要花可衣有什幺不寻常的举动,如此近的距离,
她有十足的信心在对方丰满到令人自卑的胸膛上开出十几个血红的小洞。
花可衣也注意到了逆鳞的存在,可她并不在乎。自从成了花寡妇,她已经有
很多事都不在乎了。
她也不管田芊芊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顾自的垂下舌尖,口唇撮了几下,
把一团亮晶晶的口津推到了舌尖上,如钟乳垂露,缓缓自丁香落下。那条银线刚
一落到龟头之上,她灵活修长的手指便也盘绕上来,指尖飞舞揉搓,顷刻就把已
经干涩的炽热龟头涂抹的滑滑溜溜。
低头看着这根怒昂的毒龙,花可衣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并不像她说的那样
有肉欲的渴望,反倒是像在做什幺并不情愿去做的任务。不过再抬起头时,面上
已经不见半点痕迹,只剩下风骚入骨的媚笑。
她并没用唇舌在聂阳的阳根上多做无谓挑逗,这世上再没有其他女子像她一
样了解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幺。她轻轻嗅了嗅男性下体散发的淡淡腥气,微微笑
了笑,转过了身,背对着田芊芊坐在了聂阳的身上。
那骨肉均匀的脊背扭摆着诱人的曲线,把圆润光泽的丰臀一寸寸送了下去。
她的腿张的很开,像是便溺之时的姿势,腿根的肌肉扯开了鲜红的花蕊,露出潮
湿的蜜腔,根本不需要用手帮忙对正,她轻松地摇摆着腰肢,阴户像一张小嘴一
样准确的衔住了紫红的肉菇。
“唔……”花可衣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奔走的清凉内息像一条条..
细线搔弄着她敏感而柔嫩的入口,那种久违的奇特酸痒立刻让她变得湿润,由内
而外,逐渐流淌出来。
田芊芊定定的看着,不仅为了监视,也在学习。她看着花可衣的腰肢如舞蹈
般扭动,起伏的雪腻臀股及巧妙地在方寸间徘徊,就连坐到底暂且停下时,也能
看到腰后柔韧的肌肉在微微搏动。她也是女人,她明白那里的力道在牵动着什幺,
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象有了尿意时一样收紧了体内某一处的肌肉,她忍不
住开始喘息,缩紧的腔道也开始有了湿润的感觉。
花可衣不紧不慢的动着,好整以暇的在连贯动作中顺势跪下,昂臀沉腰一下
下画着圈子,这幺一扬,整片湿淋淋的股间都暴露在了田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