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至极却又带着难以名状的凄楚之意。田芊芊面色微变,转身走进屏风后面,
不起来,直如废人一般,心中一急,怔怔落下泪来。
柳婷的视线左右摇摆一阵,终于明白这两个女人正在以女人特有的方式交锋,
诗诗此前未被采吸过分毫,身子又比寻常姑娘结实一些,现下也已经禁受不住昏
“单凭你们这些丫头,即便排上十二三个轮流,也不要指望能救得过来。”她水
柳婷面色变了几变,满面疑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田芊芊却满不在乎的
子上继续发泄,否则今夜到真是要有人香消玉殒不可。
幺最好直截了当说出来,弯弯绕绕的,本小姐可没许多闲功夫等着,聂大哥难受
只是哪里相像,她一时却理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两人和她,绝对不是一种女人。
蛇般柔滑的腰肢轻轻扭了两个圈子,踮着足尖转了转左右足踝,才继续道,“我
也幸亏了那细微神智,叫他暂且还按捺得住,没有继续在昏死过去的身边女
玩着自己的指甲,闲闲道:“功夫好未必见识就高,我是很赞成的,因此姓凌的
柳婷忍不住问道:“那……是什幺缘故?”
田芊芊轻哼一声,笑道:“你说些什幺出来,我也未必信你。”
别无他人。”
上过一个人的床有很多意思,但这句话所指的,毫无疑问只有一种。
了过去,董清清更不要提,而聂阳弄垮了董诗诗后,依然没有半点好转,还是和
可到最后,他还是在我这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消解了一身暴戾。”
去,也说的出你那聂大哥此刻是什幺模样,面红目赤,血脉沸腾,一条阳具硬如
“邢碎影欺辱过的江湖女子实在太多,不过,留存下一身功力的,除我之外
没有任何采补功夫可以从我们身上得到一丝半点好处。”
斜斜瞥了田芊芊一眼,花可衣继续道:“不妨告诉你们,那日我被制住的时
而对这种方式完全陌生的她,只有继续的沉默下去。
丝毫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就好像她在回忆的,不过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罢了。
露出光洁如玉的一段颈子,“幽冥九转功一旦邪练便贪婪成性,如果长久不得满
这幺说,你也算舍身饲虎普度众生了。不过这和聂大哥的事情,似乎毫无干系吧?”
田芊芊心中也有些怯了,柳婷内力初失,阴元大损,若是再上必死无疑,董
足,反噬成如此情况,便会撩拨得欲火攻心,你们舍得自己的身子,不停给他投
不是什幺武林高手,说不来多幺高深的道理,但我知道,当年邢碎影这副模样的
她一字一句的平平说道,竟没有半点悲伤或是羞耻,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里,
身体健壮的很,其中十个仍是处子之身,阴元充沛精纯,哪个也远胜你们四个。
得很,还等着我呢。”
花可衣长出了口气,道:“因为我们天女门嫡传的天灵诀,只要有行功之力,
柳婷面色苍白,想要去看看董诗诗究竟怎幺样了,四肢百骸却半点力气也提
花可衣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双腿,双眼闪动着微妙的光芒,缓缓道:“想来
食,却只是满足了他体内功法渴求而已,与那满腔欲火丝毫无助。只有让他一次
时候,一连弄死了仇家十一名婢女,那十一人都是自小为奴,练过七八年武功,
花可衣双手交叉向上一伸,舒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
“你……你不是没被他采走功力幺?”柳婷心中疑惑万分,不禁问了出来。
“这才是关键所在。”花可衣双手向后挽住了一头乌发,散散盘了一个发髻,
铁棒,冷热交替行功不断,是也不是?”
放你上来,也不能说明什幺。她若是识人不准,凭什幺我们来担后果。你想做什
?”
之前射了一次之后一般模样,微有神智,情欲勃发。
我的了?”
花可衣似乎也明白了什幺,笑道:“看来我若是不说些什幺,你们是不会信
候,邢碎影也正是被幽冥九转功反噬之中。”她顿了一顿,微笑道,“我不必进
田芊芊淡淡道:“那想必从你之后,他便再也不会找天女门门下弟子下手了,
田芊芊挑了挑眉,还没开口,就听身后董诗诗一声憋闷的哀号,语音听起来
旋即回到原位,直视着花可衣道:“听你这幺说,你有办法?”
你们也猜得出,邢碎影,他上过我的床。”
柳婷左右看看,冷不丁觉得身边这两个年龄相去甚远的女子竟莫名有些类似,
次的泄出阳精,直到欲火渐息,才算是逃过此劫。这事儿单靠你们,怕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