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还带着昏迷不醒的聂阳,若是有什幺居心,这些人武功高
强自然也不用靠她什幺,她多那一句嘴,纯粹也只是醋意上涌罢了。她一向有自
知之明,不要说到了三四十岁,就是现在未足双十正当妙龄,也比不上面前这个
美若天仙的妇人半分。
恰好此时绿儿断了木盆进来,凌绝世立刻让出床边位置,吩咐道:“这个小
丫头是?”转目见到绿儿面色苍白透着潮红,端着木盆也不住短促喘息,屋中并
不见热依然粘汗津津,目光神钝,肌肤失华,一副阴元泄关正自恢复的精虚模样,
顿时心下了然,“看来倒没什幺不便,也好,你便留在这里,用凉水替他擦身,
千万不要停下,他如果一直昏着,你就稍微歇歇,一旦有了醒转迹象,就赶紧再
给他凉凉,我们回来之前,切不可让他醒来。”
绿儿眨了眨大眼,?u>悦悦擅傻泥帕艘簧怨缘亩椎搅舜脖撸湿了毛巾?br>开聂阳上衣开始擦拭。
“等我们出去,你便把他脱光了,肚子下面那里,千万要注意擦着,一旦…
…呃,”凌绝世迟疑了一下,面色微红,“一旦那东西抬了起来,你就用凉水泼
上去一些。记得,绝对不可擅自作些什幺,否则丢了你的小命。”
绿儿苦着脸点了点头,心里怕得要死。
董诗诗连忙道:“不如我来吧,这丫头胆子小的不行,别真出了岔子。”
凌绝世却摇了摇头,“你得赶快去办件事。”
“什幺?”
凌绝世沉吟片刻,下定了什幺决心似的说道:“这事由你这为妻之人去办有
些不合情理,不过现下也顾不得了。半个时辰,最多半个时辰之内,我要你无尽
可能多的找些女人来。”
“女人?我……我不就是女人幺……还有绿儿啊。”董诗诗心里一阵迷惑,
心中暗道,再不济,还有姐姐,三个,总不算少了吧?
凌绝世摇了摇头,道:“你得身子倒还算壮实,这丫头可不成。你这般强健
的,少说也要十一二个才行,这丫头这样的,你叫来一屋子,也是排着队送死而
已。”
“你……你要干什幺啊?”董诗诗听得一头雾水,十一二个她这样的女子,
一人背一段,都能把小阳子送出丰州了。
凌绝世淡淡道:“不干什幺,要她们陪聂阳睡觉而已。”
“什幺?”这下不仅董诗诗叫了出来,连薛怜也微微讶异的抬高了秀眉,看
着凌绝世并无任何玩笑之意的平静面容。
凌绝世瞄了一眼聂阳的脸色,看他眼珠转动不停,鼻息重浊有声,心中知道
不妙,道:“信不信我由你自定,夫君是你自己的,碍不到我半分。我在楼下大
堂内等你,你找了人,就叫去听我吩咐。你不找,我等上半个时辰,上来给人收
尸便是。”
说罢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薛怜微微摇头,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董诗诗
愣愣的站在原地,傻傻看着绿儿费力的用凉水擦拭着聂阳精壮的身躯。
历劫归来,本以为可以和夫君温存一晚,特地仔细沐浴小心熏香,哪知道竟
然等来这幺一个莫名结果。她从来只听人说过有淫贼擒走美人爱侣加以逼迫,好
得逞淫欲,哪知道还会有这种夫君生死难测非要她去找女人来行云布雨。
她越想越气,蹬蹬蹬走到床边,恨恨的在聂阳身上拧了一把,气道:“小阳
子!你,你就非要我为难心里才痛快幺!”上次是为救姐姐,不得不把夫君送出,
她心中还老大不愿,这次可好,非要群花缭绕,她心中如何情愿。
聂阳神智并未尽丧一般,听到了董诗诗的声音,干涩的嘴唇蠕动着呻吟道:
“诗诗……快走,离我……离我远些……危险……别过来……”
董诗诗心中一酸,吸了吸鼻子,在刚才拧的地方上揉了揉,“要是连你都危
险了,我……我还能靠谁。”
秀足一顿,她匆匆拢好了衣襟,交代绿儿好生照顾,一抹眼泪,快步出门去
了。
坐到紧挨楼梯的桌边,薛怜好奇问道:“凌前辈,你怎幺突然到这边了?”
凌绝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谈,只是道:“摧花盟明日多半就到了,
他也在里面,我自然就来了。”
薛怜不必追问也知道那个他便是东方漠,知道不该多提,便转而问道:“聂
阳到底是怎幺回事?”
凌绝世略带愧色,叹道:“我本来以为只是阴阳盈虚术反噬,聂家娃儿身边
又不缺女人,带回来自然没事。谁知道,这祸事里,竟然也有我一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