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杯子。
岑青山看着赵子蛟不住担心又道:“小虫儿,你心底太纯良了,我在血影卫司衙听说,皇帝因为苏贵妃的缘故很是包庇楚王,楚王喜好玩儿毒物,身边就有几个南疆的人,不过也不一定就是楚王,反正苏家和赵家有仇,你那清廉老爹不是告老还乡了吗?一定要注意!平西王也不是傻子,为啥招赘你啊?”
赵子蛟没说话,只是安静倒酒。
平西王府,青松院暗房祠堂。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跪在牌位前的容色昳丽青年一动不动。
“孽畜,你干的好事!!都是我平日骄纵的你无法无天,竟然动到自己家里人身上了,啊?!”平西王殷蛮一身金丝麒麟团纹墨衣,气势逼人,满面怒气,煞气从豹目溢出,吓人非常。
殷若素雪白的鹅蛋脸瞬间通红一片,冷硬道:“儿子没错。”
殷蛮气的‘啪’地摔了下铁鞭,就要往殷若素身上招呼却在马上碰到殷若素肩膀的时候,一偏,打在一旁的大理石桌上:“孽障!!你打量我看在你母父的份儿上真不敢动你,啊?!”
“轰隆——哐当——”
大理石桌瞬间四分五裂,一瞬倒塌。
殷蛮直喘粗气,扶着桌子坐下:“那姓赵的,你看的比你大伯还重要吗?你大伯现在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你大伯姆跑到我这里哭,什么都没查清楚,你就轻举妄动,你知道金城怎么传你的吗?平西王府在风口浪尖上,让你稳住一段时间,你倒好!!”
殷若素抹去了嘴角的血,站起来,拍拍膝盖,面无表情道:“父亲,他们在你的庇护下,做了多少蠢事恶事?平西王府之所以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跟随你立下赫赫战功,除却功高盖主外,还不是他们通风报信,四处结党惹的祸?”
殷蛮怒吼道:“住口!!殷若素,你是未来的殷家家主,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吗?混账东西,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我是怎么对你祖父祖母的?!殷家的人再不好,也要给我护着,只要有殷家的血!!我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到殷家的头上!!!”
“赵家的免死铁卷,您已经从赵大人手中得到了,现在赵子蛟是我的夫君,就算您不看在我的份儿上搭救,也要履行和赵大人的约定吧?现在可好,大伯不过是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已,您就兴师问罪,您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在兵部安插人在我身边通风报信给别人的?呵呵……不只只是我,您身边也有!”殷若素丝毫不让,字字铿锵有力。
“寒塘,把人带上来让王爷好好看看!”殷若素扭头怒呵。
“是,主子。”
兵部文书小吏李文彬跪下地上,看到殷若素把玩着一只精美的匕首,吓得瑟瑟发抖,几乎失禁:“卑职李文彬给……给王爷、将军请安……卑职错了,卑职真的是受人胁迫才监视小将军的,卑职错了呜呜呜,饶了卑职一命吧!!殷大老爷给了卑职一万两白银,卑职家中老姆也被扣在他手上,实在是不得已啊,呜呜呜……”
“哐哐哐——”
一下下磕头,磕的地上都是血印子。
“咔嚓————”
“嗯啊啊……呃啊啊啊……”李文彬挣扎着喘不过气,脖颈被殷若素一只洁白玉手捏着,狠辣的生生扭断。
流云忙奉上干净的丝帕。
殷若素优雅接过丝帕,嫌脏的擦擦手,声音却若冰霜冻结:“父亲,动谁都可以,唯独我的夫君——赵子蛟谁都不能动,那些人一个个谁都跑不了,我不愿污了您的眼,李文彬的下场是最舒服的,儿子告退。”
殷蛮一震,皱眉摆摆手:“下去——”
另有死士拖着尸体撤离,清理的干净。
殷蛮看着儿子决绝离开的背影,一时愁闷叹道:“儿大不由爹啊,有了夫婿就是别人家的了。”
从战场下来,回紫金城才不到两月,就惹了这么多风波,苏家也的确太不老实了,兴风作浪的,令满朝文武不得安宁。
赵子蛟喝的微醺才回了家。
进屋就见殷若素披着外袍,穿着白中衣坐在床里侧,翻看着一本书,烛光的照耀下,侧脸的凌厉清冷美显得柔和动人许多,睫毛小扇子一样抖动,红彤彤的小嘴儿抿着笑。
“在看什么?”赵子蛟的心充斥着温暖,几个大步上床抱着殷若素问。
殷若素带笑睇了他一眼:“你看看是什么?”
赵子蛟探头一看,脸僵硬了一瞬,继而厚着自夸道:“哎呀,这不就是你英俊神武一枝花塞潘安的夫君赵子蛟的着作吗?”
“你可真不要脸。”殷若素咯咯笑着倒在床上,嗔骂他。
赵子蛟扑过去一手不老实的揉美人胸脯,顺着往下腰臀,小腹,目露淫光,挑着美人下巴笑:“怎么样?看的好玩儿吗?有没有兴趣和为夫探讨一下?”
殷若素憋着笑,玉白的长指点赵子蛟的太阳穴:“吃了饭明儿再说,你可得悠着点儿,肩膀的伤口没事儿,你昨儿屁股的口子,你说说,胡大夫给你重缝了第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