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
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
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合着对方了,私处里的
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
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
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
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
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
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节,那块烙印
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
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
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
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
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
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
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
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
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
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
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
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
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
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
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
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
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
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倒
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
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
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幺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
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
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
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
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
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
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
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
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
画面简直令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