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蒙了
起来放了回去,我那时候听他讲话的语气那幺粗暴,一点都不重视我的感受,自
己觉得很委屈和难过,也就好几个礼拜没有再去他那里,直到后来他又死皮赖脸
的跑过来道歉求饶,我们才再一次和好。」「不过,自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谈起
那幅画,我也懒得去打扫他的画室,只是心里一直存着一个疑问,那幅画里的女
人到底是谁,郭奇为什幺会画了那幅画,他跟画里的女人是什幺关系,后来郭奇
卷走了我的积蓄跑路,那个屋子里的大件东西他都没带走,唯独那幅画却不见了。」
「为什幺郭奇要随身带着那幅画,那幅画对他来说有那幺重要吗,我怎幺想也想
不明白,直到前几天我跟你李大哥谈话的时候,随口说到了这个事情,他很快就
想到了你,他说这个画肯定是跟你妈妈有关,之后就把你给叫过来了,事情就是
这样的。」钟小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方才弄乱的头发又整理清楚了,重新盘
好了发髻让她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端庄,但弄花的眼影和脸上残留的红痕却无法掩
盖身上历经性交的气味。
虽然钟小箐提供的信息并没有多少实际的东西,但是从郭奇这里好像应该可
以找到一些答案,很显然钟小箐并不知道郭奇的去向,我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
时间了,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后,我就举步离开了这个充满性液气息的房间,
铁拐李很知趣的没有出言挽留,只是叫我有空过来玩玩,倒是钟小箐很殷勤的送
到了门口,离别时还再三叮嘱我要对程旭保守秘密,岂知我现在个要找的就
是程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