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咬
在天刚开始亮的时候,段玄璟就已经醒过来了。他昨夜又被拓拔锋一阵狂Cao,敏感的後xue还未完消肿,里头装作男人满满的Jingye,乾掉凝固的Jingye让rouxue里有异样的不适感。段玄璟昨夜明明可以清洗,可是他就是喜欢把Jingye留在体内,让男人的气味标记深处。
他满怀爱意地看着身边那张美丽的脸孔。拓拔锋还在熟睡中,小巧的鼻翼微微作动,不过被子下的狼牙棒却已Jing神抖敷地挺立着。
他小心翼翼地移开男人搂住腰部的手,悄悄地爬到床尾,上半身蛇一样的潜入被子中。
二人全身赤裸,rou贴rou,共享着高热的温度。
拓拔锋胯下的阳物就对着段玄璟的俊脸,虽然被子下看不清阳物,可是拓拔拔独有的浓郁野兽味道传出,让段玄璟呼吸粗重,saoxue渴望着驴物,xue口翕然张合,慢慢渗出yIn水。
唉...其实他好想让男人插进小xue里,可是rouxue经过一晚的猛cao,被cao得合不拢口,不能完全夹紧rou棒。要再休息一会才能回复最佳状态。他要拓拔锋尝到最大的快乐,所以早上他都是以口替xue。
他轻车路熟地由粗大的根部开始舔吮,无微不致地舔遍一寸肌肤。舌尖上的腥咸味道直达脑门。以前的段玄璟十分抗拒这种味道,现在却会让他上瘾了,一舔就会跟雌兽一样发情。
小嘴好似含樱桃似的把春袋细细品尝,舌头又碾又压,感受到春袋内的饱满。一个晚上前,他才把狼主搾乾,可是这麽快就重新填满了。想到内里满是晚点要赐给他的雄Jing,段玄璟就特别爱惜地舔吻春囊。
他把柱身舔了一遍又一遍,青筋的鼓动传到舌尖上,而阳柱也缓缓变粗。把整根阳物舔起shi辘辘以後,丹唇就温柔地包裹硕大的gui头。
玄璟努力张大嘴巴,让gui头顶到他的喉咙,脑袋摇晃,不住吞吐巨阳﹐涎水和着马眼的yInye从嘴角滴下,让阳物更易抽插。他的舌头也没闲着,灵巧舞动。
被子外传出嗯嗯哼哼声,让段玄璟更卖力侍奉,让男人把他的喉咙当成後面来Cao。
阳物突然不再静静享受,而是主动攻击,强而有力地直捣。段玄璟的下巴发酸,快要不能呼吸,gui头突然陷入喉底,新鲜的阳Jing直喷食道,让段玄璟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可是他还是把嘴里的白ye都一起舌下去。
头上的被子被揭开,玉面红霞,凤目勾人,水气氤氲,丹唇下是一点点白花,粉舌仍在执着地缠着阳物,让人兽性勃发。
“早。昨晚没有喂饱你吗?”发泄过後的拓拔锋懒洋洋的,他把段玄璟拉到自己的胸膛上,轻咬着他的嘴唇。
明明是你每朝都勃起,我才帮你舒缓欲望!
段玄璟充满水意的眼睛却没有表现出凶狠,反而饥渴得很。拓拔锋吻一吻他,却坏心眼地不许他再碰自己,要他起床更衣。
可怜的段玄璟套上下衣後,腿间的隆起仍未能消去,就被拓拔锋领出去了。
出门秀
二人走出王的睡帐时,不少北戎人已经在帐篷间忙碌地穿梭。
段玄璟的上半身是赤裸的,两颗红梅被清晨的微凉刺激得挺立绽放。下半身是绣工Jing巧的凤尾裙,微风吹来时,裙摆会优雅地晃动。
这日,他已经算是穿得多了。有时衣服的料子极薄,只能半掩rou体,比裸露还要yIn荡。
他挺起胸膛,自豪地跟着拓拔锋前进。他的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的金牌在阳光下闪烁。只有他才能得到狼主赏赐的金牌。
他们一路上走着,就有人向拓拔锋点头示好,段玄璟亦分到不少注意。
以前青涩的段玄璟还会害羞厌恶,可是他现在已经习惯众人投来的邪yIn视线。
先不提他已经有几次被迫主动撩开小xue让众人看个透彻,这些年来狼主没少在人前cao他,让他yIn态百出。
有看过他小xue的男人,都掂记上他的身体了。若不是有拓拔锋的命令禁止,那些人一定会对这媚人的尤物出手。段玄璟就要过上每天被十来个大汉狂Cao的生活。
没人敢得罪狼主,谁都不想被震天锤粉碎脑袋。所以他们顶多视jian,解一下馋。
比方如,现在段玄璟的屁股就感受到火热的视线,好似想把他的衣服撩起,把tun瓣分开去cao密花。
他们甚至会说上悄悄话,讨论他有多sao,小xue多会出水,耐Cao得迷住狼望。然而,他们的嗓门太大,会北戎语的段玄璟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妄想。
尽管他被那些男人视jian,他们都碰不得他,只能眼看手勿动。
突然,翘tun被狠狠抓住,肆意玩弄,粗暴的对待让他经调教的身体兴奋难耐。
“嗯...唔...”
拓拔锋一脸得意。他喜欢在人前炫耀他的塔里罗,草原上最美好的珍宝。
段玄璟学会了说不也是没用的,就任由男人玩弄他的身体,毫不掩饰他的呻yin。在长期的调教下,他也会从被视jian中感到一丝自豪,觉得若有男人羡慕狼主的话,也算是给狼主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