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守城门,他的宝穴擅绞,淫具未能轻易攻入,进退不得。
夏璃使尽九牛二虎之力,脸都因用力而变红,可是,仍未能突破。他到底是有经验的,就改变战略,不用尝试插得更深,而是舞动雪臀,让淫具磨蹭肉壁的每一处,让段玄璟不由由辗转呻吟。浅浅低吟突然变成高声媚叫,夏璃便知道击中段玄璟的骚处,卖力地攻向弱点,把肉穴爽得淫水直流,段玄璟的臀部已被染得水润光泽。
眼看段玄璟毫无还手之力,夏璃放松臀瓣,打算作出致命一击时,冷不防﹐淫具以排山倒海之势捣开嫩肉,直击深处,骚心被重重一击让他双眼翻白,几乎要喷出阳精。
原来,段玄璟知自身无技巧可言,只好装作被肏得发浪,等待反击的良机。
然而,二人都元气大伤。就在二人久持不下时,肉穴感到莫名的骚痒。那边厢,夏璃也是脸色潮红,呻吟不断。
“好痒!这是...!?”
原来,淫具上涂有的药油不只有润滑之用,还会让肉穴骚痒难当。
段玄璟的天生名器在双龙斗中却成了劣势,敏感的肉穴疯狂地翕张开合,恨不得用淫具解痒。
段玄璟被折磨得要疯了,他真的好想被狂肏骚心,不顾一切发泄欲望。小穴不顾後果,贪婪地进淫具,好让淫具顶到阳心,眼看还有两寸就要肏到骚心之际,拓拔锋却好似知道段玄璟要支持不住,推开人群,走到他面前。
“你绝不能败在这等远远不及孤的东西之下!”
拓拔锋洪亮的一声让段玄璟清醒过来。
没错,我可不能屈服...
哼!这东西完全硬绷绷的,又小,又冷冰冰...拓拔锋的那话儿比这可怕得多了!拓拔锋的宝贝会完全撑开里面,每一下都会肏到骚心,还可以感受到那暴跳的青筋...我被这样的异物操上百下都能忍着不泄,怎会轻易被这淫具肏射!
段玄璟紧咬嘴唇,流出一丝鲜血,疼痛让他暂时忘却酥痒。他立场以臀肉夹紧淫具,猛地往夏璃的屁眼一捣。他乘胜追击,不住往那一点重击,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敏感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追击,夏璃的身体不停颤抖,他娇呼一声,阳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了。
眼看他终於高潮了,段玄璟终於忍不住拿走淫具,瘫倒在地上,男根依然竖立着。
“胜者是狼主的奴儿!”
“...主子,对不起...” 夏璃流着泪,抱着拓拔宏的脚。
拓拔宏脸色一沈,抽出腰间弯刀斩下夏璃的头颅。一条鲜活的性命就消失了。
“你可以把他带走了。”
他们立赌约时没说是活人还是死屍。拓拔宏此举虽然可恶,却还是挑不出错处。
段玄璟被眼前的血腥吓呆了,可是其他北戎人没有太大的反应,顶多只说拓拔宏不服输又或是说他糟蹋了一个美人。
拓拔锋也不再与其兄纠缠,就当了结。
他见段玄璟怏怏不安,便要带他离开了。
“...狼主,他的屍体就这样留在这里?”
“难道孤要把屍体带回去?孤要屍体有何用处?”
“...请你葬了他...”
拓拔锋本想骂他多事,可是看着他凰目中的水光,心头一软,就一口答应了。
“谢狼主。”
若是输了的话,拓拔锋会不会也这样一刀杀了他呢?
“幸好你胜利了,不然你就要跟着四哥了。孤把不喜欢的奴儿送人,他却是直接把人杀了。孤绝不会这样对你的。”拓拔锋看出段玄璟的不安,难得安抚他。
“狼主...”
“若不是孤受伤了,孤看到这麽骚的你,一定会把你压在身下狂操。”
“...狼主身上有伤,不能主动...”段玄璟不再说下去,美目含春地斜视男人。拓拔锋楞了一下,就在他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
“那是不是你主动就可以了?来,到孤的帐篷内...”
王帐内,拓拔锋躺在床上,段玄璟在他身上骑乘,主动摆动腰肢,吸纳肉根。丹唇吐出嗯哼声不绝,英俊的脸孔上是迷醉的表情。
“你的骑乘之术大有进步...孤没有白教你。”
“...嗯哈...”
段玄璟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愤怒,更似娇嗔,
被侵占的感觉真的好舒服...果然,那死物就远没有狼主的宝贝好...
好大、好粗...只有狼主才完全填满身体的空虚...
拓拔锋欣赏着身上的尤物,发出宠溺的笑声。他轻轻拉住项圈的金牌,段玄璟的头就顺势低下,二人的唇瓣就此交接。
这是他们第一次的接吻。
拓拔锋的吻绝不温柔,是霸道的略夺、粗暴的占有。他重重地啃咬柔软的唇瓣,好似要把人连肉带骨吃下去。
段玄璟却深深沈醉在这个吻中,若把城门开给敌军般,柔顺地张开嘴唇,任狼主深入阵地,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