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与周飞亭好上已有数年了。
有天,周飞亭如常地唤他“娘子”,当段玄璟羞红了脸,轻轻回他一句“相公”,他就知道事成了。
对年少的段玄璟,周飞亭发乎情,近乎礼,顶多是只是讨嘴上便宜。可是随着周飞亭年纪渐长,情欲初开,每次见那心尖儿,透骨幽香扑鼻而来,让他心猿意马,唇乾舌燥。再後来,翻阅避火图,画中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作巫山艳戏,他才恍然大悟,明了风月之事。
周飞亭占有欲强,不欲他人碰了自己看的小媳妇,迫着段玄璟承诺守身如玉,自己亦作了一样的承诺。他严词拒绝了家人给他的通房丫环、友人约他到青楼的邀请,以五姑娘舒缓压力。也许是周家武人血脉所致,周飞亭性欲旺盛,每朝总要泄上两发。可是,却不能消他见上段玄璟的心痒。
他若无其事地在踏青时牵着他的手,见他不拒,就慢慢地用指尖把手心摸了个遍,身边人微微发抖,玉脸红霞,比那初绽红杏还要春华流溢。
某次,乘段玄璟专注看那雄鹰狩猎时,在他柔嫩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换来在胸前的捶打,不过凭段玄璟的力气,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觉得素手柔若无骨,让他十分享受。
周飞亭的胆子渐肥,见面时的不安分愈来愈多。一时勾搭膊头,一时把手臂轻捏,一时搂着腰儿,一时抚摸玉手。更有次,段玄璟在山间走到脚酸,他便着段玄璟在石上休息,自己单膝跪下,强行把鞋除下,罗袜脱下,将那双玉笋弯月放到自己怀里搓揉按摩。段玄璟不敌周飞亭的力气,逃不开,被他弄得嗯嗯啊啊,眼睛泛着水儿。意中人娇无力待承欢的模样,勾得周飞亭欲火大盛,要冲去河边冷静。
段玄璟习惯了周飞亭的碰触後,周飞亭得寸进尺,撕了君子皮後完全是无赖痞子的作风。二人独处时,周飞亭非得把软玉温香抱满怀,嘴唇在衣领外的玉肌上流连忘返,段玄璟半推半就,又惊又爱,只能偎着他颤抖。
和周红英一同效外出游时,他也毫不收敛。当段玄璟和周红英边走边谈时,偷偷伸出禄山之爪,把浑圆的屁股当成粉团一样搓揉,段玄璟一脸难为,却又不好叫周红英看到自己的丑态,只能默默承受,跟周红英说话时都是断断续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发出娇yin。
二人到酒楼品嚐美食。周飞亭热情地说“这酒真好,你也来嚐嚐”,段玄璟一说好,温热的嘴唇便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带着酒香的舌头就捣开小嘴,霸道地肆虐。厢房之中,水声雪雪作响。周飞亭耳灵,在店小二出现前就分开,让脸红耳赤的段玄璟得到喘息的机会。店小二前脚一踏出去,周飞亭就急不及待地继续亲嘴砸舌头。可怜的段玄璟饭也吃不上一口,一直被吃嘴儿,最後软绵绵地被周飞亭扶着回去。
随着日子的过去,段玄璟雌雄莫辨之貌愈趋向男子的俊美,身子也缓缓拔高。
然而,他的变化远没有比他年长三岁的周飞亭惊人。周飞亭体格魁梧,身姿挺拔如苍松,衣服是一身Jing壮肌rou。卧蚕眉,黑鹰目,相貌堂堂,威风澟澟。他不再是青涩的少年,而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当段玄璟被那双健壮的双臂扣在怀里时,充满侵略性的男子气概让他浑身发软,心窝儿不住呯呯跳。
周飞亭将纽扣儿松开,罗带儿解开,粗长的手指好似剥鸡蛋一样小心,露出白花花的皮rou,被穿过窗花的日光照着,彷若玉肌生光。周飞亭盯着在玉肌上的黝黑手掌,几乎想挪开以免弄脏那一片洁净。
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眼儿媚真个销魂。周飞亭看段玄璟花容自献,玉体横陈,再也按捺不住,虎吼一声,就扑上去肆意抚摸舔吻。
段玄璟被他玩弄得香汗shi身,粉嫩可人的阳物亦高高挺起。他虽十分难为情,亦知周飞亭忍得辛苦。周飞亭之前已哀求他,想一试翰林风。但是,段玄璟一见他下半身後就拚死拒绝,推说自己身子还未长开。其实,段玄璟早已是知人事的年纪,其他人早已经历朝云楚雨。周飞亭看着他的小身板,想他人小xue小,就只好暂时撤回要求。
不过,周飞亭贼心不死,他见段玄璟晕乎乎,便低头含上小尘柄,舔得段玄璟卷缩脚趾,发出nai猫似的甜美声音。一聱高呼,一小股阳Jing便落到周飞亭嘴里。
“...这很脏,你快点吐出来吧。”
谁知周飞亭咕噜一声就把阳Jing全数吞去。
“不是有人说童子元阳是大补之物吗?正好给为夫补补身子。”
“你...”
周飞亭便乘段玄璟被高chao和感动冲昏脑袋,厚着脸皮摸上他的大腿。
“我想看看你的小xue...”
“...可是我们说好,要等以後才欢好的...”
“我只是动眼不动手...呐...就让我看一眼...”之前,周飞亭有段时间是难听的鸭子音,被段玄璟笑话。现在低沈嘶哑的嗓音十分诱人,段玄璟听得心软了。
“好、好吧...可是那处我自己都没看过,也许很脏很不好看...”
“怎会呢!娘子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