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拍开男人的手,玉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听上去简直就是皇帝要把他纳入後宫!?他是疯了吗!?
先不论他们是实际上的异母兄弟,名义上他们可是叔侄!
他虽然知道男人性好男色,垂涎自己,可是没想到他会打算光明正大地向自己下手?
“胡闹!原来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皇叔,你先冷静。坐下来,再慢慢说。”
“我要回去了!”
贤王不愿久留,迈步要走的时候,双脚发软的,几乎要倒下。他扶着墙边,思索不到一会儿,便翻开掌心,果不期然,食指上有微小的伤口。
“你给我下毒!?”他红着眼质问浅笑的段玄璟。
段玄璟绝无可能要杀了他,毕竟杀了他的话,大楚会大乱,臣子也不会容这样残忍的暴君坐在龙椅上。他又吃准段玄璟的性格,因此贤王在他面前都是肆无顾虑,刚刚因玉牌之事诧异,一时不备,才会被暗算了。
“朕如此仰望皇叔,怎会舍得下毒?你不过会有些乏力而已。若你愿冷静与朕好好说话的话,朕有何需出此下策呢?”刚才段玄璟把玉牌递出时,指间已夹着沾上药ye的幻针。这种药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他需把握光Yin。
贤王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不断流失,眼巴巴看着段玄璟步步逼近。段玄璟抓住贤王的手tun,散发出不容人拒绝的霸道。他把中毒的贤王放在椅子上安顿,俊脸有着得意的笑容。
“朕刚才不就好意请你坐下吗?你现在明白朕的用心了吧?”
贤王毛骨耸然,看不透男人的想法。他隐隐感觉到段玄璟与从前不一样了,身上有种让人害怕的压迫感。
“...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把我留下来?”
“朕也很久没与你彻夜谈心,不好吗?”
谈心?谈心可用不着宽衣!那你的手为何要在解开我的衣襟!?
“我可是你的长辈,这有违lun常...”
“那之前皇叔在御书房强迫朕时怎麽又没想起lun常?朕还记得你说过要朕赐予你与容大人一样的特权。你不是想自由进出皇宫,爬上龙床,与朕同眠吗?朕听你的话,你怎麽又不喜了?”
“我...我只是想你远离容知秋这等jian人,才逼不得已用这种法子。”这个理由连贤王自己都难以说服。
当时的贤王意气风发,用容知秋之事作威胁,把皇帝cao得乖顺无比。皇上甚至用小嘴给阳物清理一番,夹着他的阳Jing灰溜溜地离开。岂知风水轮流转,现在掌握一切的却成了段玄璟。他回想起来,皇上应在心里暗笑自己好糊弄。他向来十分自傲,自问心思细密,想不到却只是在段玄璟的手心之中跳舞。
“那正好,你就好好努力让朕远离他吧。”
就在贤王错愕之际,他的上衣已被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段玄璟的手极巧,一下子就了解开裤头,让沈睡的性器得见天日。
贤王的俊脸上布满Yin霾,他喜欢当玩弄人的一方,可是成为被玩弄的一方就不是叫他愉快的事了。
段玄璟走到椅子後方,低头在男人耳边轻声细语,身上淡淡的薰香也传入男人的鼻腔之中。
“皇叔保养得真好。虽然已年有三十,却一点也没有岁月的痕迹。这些年来治理三省,也没有落下锻练,比京中的武家弟子强了不少。”
贤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另一处,沿着他的视线一看,脸上的冷静终於挂不住了。
他们的正斜方就是他爱不释手的巨大铜镜。镜子里正映着他不成体统的样子。虽然他照镜子的次数不少,可是他从未详端自己的裸体。
身後的段玄璟轻笑着,妖娆邪魅,又有股上位者的从容不迫,凤目紧随镜中男人的眼睛。他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缓缓滑下,从胸部滑到小腹,那只手蕴藏着高热,经过之处都会引起肌肤一阵栗起。亲眼目睹皇上充满估有慾的抚摸,男人的呼吸不由变快,全身彷佛变得更敏感,就好像成为了一个不识情欲的年轻小子。
“你的腹部硬如铁板,真厉害。...不过朕看到硬起来的还有一处呢。”段玄璟舔一舔嘴唇,shi润的朱唇散发出艳光。
尽管贤王卖力压抑情慾,玉jing却有了自己的意志,他可以从镜子清晰地看到胯间之物愈发坚硬,如箭在弩,就等着上阵杀敌。
可恶!从来只有他支配掌控别人,他怎会轻易被他挑逗出情慾,任他玩弄!?
贤王恨极段玄璟了,可是阳物却爱煞他,尤其爱煞那灵活的手指。
“皇叔真的不逊於年轻一辈。尤其是那处,龙Jing虎猛,气势如虹。”
手指把阳物当作乐器,按弦拨弹,指法多变,拂过每处。他时而带着春雨的温柔,时而带着夏雷的狂野。每当男人的快感要积累到满泻时,他又会缓下来,让男人急得心痒,全身的肌rou都为之兴奋颤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迟迟不愿吐出晒在喉间的声音。他接受过不少美人的服侍,却从未尝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