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被丢到床上後,秦轻舟立即欺身压上来,把他的双手捉住,眼里透出一丝狂气。
“...轻舟,难道这不是你第一次对朕...无礼...”
“这倒算是臣第一次无礼,之前都是皇上对臣无礼。”暧昧的气息吐在段玄璟的脖子上,引起一阵战栗。
果然如此!段玄璟隐约猜到秦轻舟也是入幕入宾,但他一直只希望是自己多疑。若果知道自己与左晚衣、秦轻舟有瓜葛,段玄璟绝不会带他们二人巡视,把自己送到他们的床上去。
他乃堂堂九五至尊,却三番四次被男人jianyIn,这是甚麽道理!?
虽然秦轻舟以下犯上,可是一想到是自己主动诱惑这名忠诚的青年,段玄璟还是好言相劝,盼他别一错再错。再说,就算他极力挣扎,对於武功高强的秦轻舟只是不痛不痒。
“你冷静听我说!朕不是中了虚妄蛊吗?朕之前与轻舟亲密,是因为受到蛊的影响。朕误把轻舟看成他人,才会犯下大错。朕对秦舟只有从来赏识,绝无掺入不纯之心...朕说的都是千真万确,既然轻舟认识那位蛊术高明的前辈,那你应该清楚知道蛊有多厉害吧。”
“..皇上在御书房主动骑在臣身上,霸道地说臣的阳Jing每一滴都是皇上的。全是蛊的影响?”
段玄璟脸一红,渐渐忆起当时吃醋,见桂青晏和秦轻舟走近,便抛下自尊,缠着男人承欢媚叫。想不到原来Cao他的却是当时他嫉妒的对象,秦轻舟,这真是最大的讽刺。
“皇上把臣压在龙床上,夺走臣的第一次。也是因为蛊吗?”
世家子弟一般从父母安排的通房丫环初嗜情欲,然而,秦轻舟未得父亲重视,又洁身自好,不去烟花之地,元阳就糊里糊涂奉献给皇上了。
“这...这是朕对不住你...”
皇帝迫一个小侍卫去Cao自己,侍卫哪敢不从荒唐的命令。当时,秦轻舟一定吓坏了,觉得自己是个昏君。
“臣都记得清清楚楚。皇上当时还说臣长得像文王般不凡,下一刻就勾引臣。臣有时不敢猜想皇上对文王是否不只抱着手足之情?”
“放肆!不准侮辱文王!”
段玄璟的心跳飞快,秦轻舟除了皮肤比文王黑一点外,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被秦轻舟压在身上,乱lun的背德感充斥全身,甚至比与贤王交欢时还要叫他羞耻。
他对二哥的仰慕尊敬岂能被人侮辱?他怎会对二哥有这等妄念?他和二哥......
突然,段玄璟又开始头疼了,冒出冷汗,一下子就没了挣扎的力气。
秦轻舟浑然不觉段玄璟的异常,以为他是乖乖顺服了,继续自言自语。
“只有一次,臣确信你是喝醉了。臣还记得皇上独酌,把臣认错成他人,强吻了臣,情深款款地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臣当时便知道皇上有心仪之人。但是,皇上明明有了心仪之人,却要招惹许多人。也许那次皇上的确是认错人,可是若说其他时候也认错了,臣却是难以相信。”
“......”
“周将军、贤王、左大人...敢问皇上,全都是因为中蛊才去把他们求欢的吗?就算其中有一个下蛊之人,皇上怎会把这麽多人都认错了?”
段玄璟一听到那些男人的名字,忍痛出声辩驳。
“朕也不知道...”
“皇上是真的被蛊影响了吗?明明皇上每次被cao时,都会叫得好欢喜。我每次听到时,都会羡慕有幸被皇上宠幸的大人。”
“皇上在南馆中赶走小倌,要亲自代ji服侍左大人。皇上天生异禀,第一次用後庭承欢,已经贪婪地缠着左大人,要他疼爱一遍又一遍。臣当时震惊的心情非墨笔能形容。一国之君纡尊绦贵,雌伏在臣子之下。”
“周将军入了御书房後,一声声相公、夫君传出。幸好,臣叫其他侍卫远去,否则他们都会知道天子喜自比妇人,任人玩弄。”
“在寿宴上,皇上以玉足沾酒,把玩叔父的阳物。总是气定神闲的贤王也被你迫得脸红气喘,不全求饶。被cao了一整夜还不够,第二日的早上又继续与贤王在银霜宫yIn乐。臣还记得皇上的屁股有多红。臣当时还痛恨贤王不懂惜香怜玉,现在才知道原来皇上是喜欢贤王的粗暴。”
“对了,还有...”秦轻舟正要回忆段玄璟被狼主Cao得小xue惨不目睹时,段玄璟终於按捺不住。
“住口!你别说了!”
在秦轻舟的话中,他成了一个到处诱惑臣子的yIn人,毫无帝皇的尊严。秦轻舟每一次的描述,都会让段玄璟回想和“桂青晏”的情事。现在,清晰代入各人的模样後,段玄璟的身体不住颤抖。种种情绪如海浪般冲击他的全身,有愧疚、羞耻。
还有兴奋。
花xue的强烈空虚感吞噬着他,叫嚣着要粗大的东西来充填,他的身体不知不觉早已被调教到易生情欲。
俊脸上的一抹嫣红,含羞的眼睛,出卖了段玄璟,让他的话显得苍白无力。
“皇上明明就是喜欢被好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