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遭受惩戒的地点开始不仅仅局限于神殿,在夜晚,他的寝宫也频繁地迎来教皇或光明神的造访,让他疲于应对。
他清楚,这样富含情色意味的惩罚可能并不容于教典,但是他依旧顺从了。之前那一场质问,已经耗光了他所有忤逆的勇气。
然而日日缠绵于床榻,他也渐渐的察觉到了异样之处。被cao到意乱情迷之时,他自然没有理智去思考别的东西,但是等到隔天浑身狼狈的醒来,前一天晚上的记忆重归脑海,他的理智也就回归了。
作为圣殿Jing心培养的圣子,除去爱欲方面的刻意引导,在其他方面,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然而,这一份敏锐这一次却只给他带来了混乱。
他怎么会觉得是同一个人呢?他想。幼年起他记忆里的第一幕就是教皇的模样,十几年来,他们不说是时刻不离,也是朝夕相处。他敢肯定,在这期间,教皇没有被替换,他也肯定教皇不是一个单纯的傀儡,而教皇也不可能去Cao纵比他更强大的光明神。但是,在床上的癖好,某些不经意的习惯性的小动作,甚至乃至于对他身体的熟悉,光明神都肖似教皇。
他的直觉在疯狂的叫嚣着,告诉他,他们两个人是同一个人。踌躇许久,他还是想要小小的试探一下。
既然神是全能全知的,那么从教皇方面做小动作可能就不太可行了。
他打定主意,在这天光明神单独来找他的晚上,在被cao的汁水横流的途中,喘息着问道,“听说,光明之力的强大与否,是取决于您的眷属。那么,您是非常中意教皇吗?”
一边呻yin,一边他还抬起了shi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在您心里,教皇冕下是不是更加优秀?而我、我只是一个不能抑制情欲的……唔啊!”他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撞入子宫的rou棒插的哽咽。
“你和他当然不一样。”光明神轻轻挑开路易斯粘在脸颊上的汗shi的头发,“怎么,你想继任当教皇了?”
路易斯没有吭声。他在想,神所谓的不一样,究竟只是单纯的指教皇和圣子之间的差异,还是人和神之间的区别呢?
但是很快他丢了思绪,敏感的rou体将他拉扯回rou欲的漩涡之中。
被射了一肚子浓Jing后,路易斯躺在床上歇息了许久,才爬起来清理自己。拖他高强的治愈能力的福,不管拉斐尔和光明神玩弄的多么厉害,那两口红肿流Jing的小xue以及饱受蹂躏的身体总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除了身体的感官,还在回味着快感,实际上其他方面已经可以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了。
他草草清理完毕,就向着教皇的寝宫走去。寻常他是不会在晚上做这种送cao上门的事情的,但是现在他想要去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他推开了那扇门。出乎意料的是,刚刚洗过澡的教皇披着一身浴袍坐在桌前小酌,似乎正等着他的到来。
“有事情找我。”拉斐尔淡淡的说道,笃定的语气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
路易斯身体微微一僵。他并不是善于说谎和隐藏的性格,因此他只是低下了头,默默的走了进去,立在拉斐尔面前。
他靠的近,甚至能感受到拉斐尔身上略微chaoshi的水汽。他有些失神的看着这张在灯光的脸庞下显得更加柔和的脸。拉斐尔对他来说亦兄亦父,更是他实际上的老师。他对他的信任不言而喻。但是现在,他竟有些畏怯,隐隐的冒出了鸵鸟般的想法,不想戳穿某一个惊天的秘密了。
拉斐尔支着头,侧着脸看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散漫的说着。“你可以将我们看作两个人,毕竟按照rou体划分,这确实是个分身。不过按照意识来讲嘛,我们确实是共通的。”
他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样,知道了这个秘密,好奇心旺盛的小猫可以乖乖的睡觉了吗?”
路易斯一顿。他知道这个睡觉并不是单纯的睡眠,于是顺从的跪下来,解开了拉斐尔的浴袍,含住了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他现在口活已经可以做的很好了,收起来的牙齿绝不会磕碰到服侍的rou棒。
他细致的用舌头舔舐着,gui头和下方的勾股是他舔得最仔细的地方,舔完了就开始用整个口腔套弄起rou棒来。他将整根rou棒完完全全的吞进去,gui头已经彻底挤进了他的喉咙,被咽喉细细密密的包裹着,他的嘴唇则亲吻着根部的两个Yin囊。吃的这么深,他自然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借着套弄吐出了大半,浅浅的让前半部分的Yinjing感受他shi热紧致的口腔。
拉斐尔居高临下,垂着眸子看他。纯洁的圣子跪坐在他的胯间,那张天使般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chao红,殷红的嘴在不停的吞吐着他的rou物,没有遮掩完全的袍子暴露出主人的饱受疼爱的痕迹,一副专注于伺候男人的yIn态。
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弯下头在路易斯耳边羞辱道,“这个角度真适合你,一个埋首于男人胯间的小荡妇。”
他毫不怜惜的抓着路易斯顺滑的长发,将他摁向他的胯间,逼着路易斯尽根吞入。
“唔唔!”路易斯被呛到了,但是咳嗽导致下震动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