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的那两圈,更勐然搾出滚热的母奶
,透过输送管、像强力水柱抖喷进我直肠深处,连我也跟着嚎叫出来。
伪僧马上又把旋钮关上,小卉瞬间软下来,却还是不停哀喘颤抖着。
「现在一个一个来,每位二十秒,随你们怎幺对待她也都没问题。」
伪僧宣布的同时,雪村又将小卉一条腿屈膝綑绑后吊高,让她只剩一腿趾尖
能碰地,然后将吊起她腿的绳子另一头交到个男弔客手中。
「德麟前辈...很照顾我...」
那个男的是个有点腼腆的年轻人,应是柏霖的同事后进,看着凄楚美丽的未
亡人小卉,让他紧张、兴奋到支支吾吾:「所以,要处罚妳...替前辈报..
.报仇...」
「....」
小卉低着头默默颤抖,赤裸裸被绑吊成如此羞耻的模样面对亡夫同事,真的
有说不出的不堪。
「嫂子...那我要来了...」
年轻人颤抖转开气阀,小卉跟我又同时激烈哀吟扭搐。
「可以把她腿拉高!」
伪僧提醒。
「是...」
年轻人兴奋地将手中绳子往下拉,小卉痛苦的挣扎着,被吊住的腿往上提得
更高,大腿根彷彿快被扯断,私处风光完全展露,黏润的耻户还牵着水丝...
二十秒过后,小卉已经被折磨到全身香汗淋漓,连髮丝都缀着汗珠。
「休息十秒,换第二位。」
那些排队的弔客,有几个已经连内裤都脱掉,翘着亢奋的肉棒在两腿间,排
队等着折磨可怜的小卉。
自称是柏霖远房堂叔的男人排在第二个,他就是脱光衣裤的其中之一,一轮
上来就问:「可以亲嘴吗?」
小卉羞得无力颤抖,ㄧ条腿还屈膝高吊在半空中。
「可以,想作什幺都行,包括跟她性交,但每一位时间只有二十秒。」
小卉闻言不禁羞吟出来,我也气愤挣扭,但这时那自称堂叔的男人打开气阀
,我跟她立刻又陷入苦刑地狱。
「妳这个坏媳妇...堂叔要处罚妳...」
那畜牲让气阀开着,然后吻住小卉悲鸣的小嘴,同时握住硬梆梆的肉棒猴急
找到入口,就直接顶了进去!「呜....」
小卉被堵住的小嘴发出闷吟,男人拉着吊住她单腿的绳子,另一手索性也把
她另一条腿抬起,屁股前后挺送起来。
但才撞了四、五下,旁边伪僧的手下就把他强行拉开。
「二十秒到了,换下ㄧ位。」
「干!还没过瘾...好紧好滑的骚屄」
男人ㄧ脸欲求不满,却也只能悻悻然暂退ㄧ边。
「夫人,是我,沉善举...」
「哼...」
听见是丈夫公司的上司,不敢抬起脸的小卉羞耻到快昏厥!那原本衣冠楚楚
的家伙,现在也脱了精光,肉棒先插入小卉下体后,手才转开气阀,在她的痛苦
抖颤中,我的肠子又灌进不少现搾母奶,感觉肚子渐渐涨起来。
而小优希那边,现在进到更令人...「优希...不要...嗯呜...
」
小卉目睹这些,可怜地悲唤女儿名字,但下一秒马上又被灌气的皮绳束紧胴
体,在奶水被狂暴搾出中痛苦哀吟。
而就在她对面咫尺,头下脚上被单腿吊住的我,经由输管从她奶头源源灌入
直肠里的奶水,已经满上斗盆,全是母乳的肚子明显凸了出来。
「等一下大家尽情玩弄,看她能高潮到什幺地步。」
朱凯文兴奋说着,一边把跳蛋分给其他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自己则拿着小号
的假阳具。
「不...优...嗯啊...」
无能为力的小卉心如刀割,但这次他们一样不让她有机会对女儿表达愧欠,
才说不到二、三个字,又有人转开气阀让皮绳束紧,然后伪僧的手下趁空档还持
强力按摩棒,对她被吊高一条腿的下体,在湿淋淋已经垂汁的红润肉穴上端不断
刺激。
「看,妈麻也被其他叔叔伯伯们绑起来在处罚呢吗?」
「哼...不...」
小卉羞吟一声,现在轮到的,是那个自称柏霖远房堂叔的儿子,那少年跟其
他大人一样脱光衣裤,只剩脚上袜子,苍白的身体瘦骨嶙峋,两腿间象徵男人的
性器官也跟主人一样白细,看就知道还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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