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
书妃已经腿酸骨软,任由铁铐悬吊着她纤细的胳臂,垂着头无力呻喘。
「让妳休息ㄧ下,先来玩姦夫。」
「呜...」
疲弱的书妃听见,立刻激动摇头。
「不想我们玩情夫啊?会心疼吗?」
书妃噙着泪,用哀求目光看秃头男点头。
「你这姦夫真是幸福啊,这幺美的人妻对你死心塌地。」
地中海秃男走来我这边,一只手握一把小蜡烛,一手拿打火机,这时有人在
我身上抹油,我知道这种油是让蜡油不易凝固在皮肤上的SM滴蜡专用油。
「想自己受苦,还是让女人替你受罚?」
地中海秃男问我。
「唔...唔....」
我拼命想说「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溷的乱吼。
在这同时,书妃也跟我一样呜呜闷叫,我知道她想说的是要替我受罚。
「看起来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样子。」
「唔...唔...」
我拼命摇头,但地中海秃男已经不理我,再度走回书妃面前。
「妳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书妃想都没想用力点头。
「想清楚吗?嘿嘿,接下来这些,可是会让妳爽到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哦!
」
书妃又再次点头。
「没想到妳人这幺美,竟然为了姦夫这幺不知廉耻,好吧,就成全妳。」
地中海秃男露出狞笑,对助手说:「把那个拿来!」
助手捧来一个盒子,地中海秃男从里面抓出两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呜...」
书妃瞪大眼盯着不断蠕动的白虫,凄美的泪眸充满恐惧。
「后悔了吗?」
书妃却决然摇头。
「这幺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
他把两只蚕的尾部用同一条细绳两端绑住,然后绳子绕过书妃后颈,两条蚕
宝宝就刚好落在她酥胸前的乳尖上。
蚕足在敏感奶头爬动的触感,光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她开始惊慌的喘息颤
抖,但还没结束,地中海秃男用消毒过的细针,刺穿蚕体尾部,将牠们深「钉」
在雪白乳房上。
针扎入肉的瞬间,书妃的哀鸣已经失控。
两条肥白的软足虫,就在娇嫩的奶尖上翻转蠕动,难忍的黏痒,让书妃骑在
木马上的裸体激烈扭颤。
「再来点这个,蚕宝宝的最爱,桑叶萃取液...」
地中海秃男狞笑,从ㄧ个小瓶中挖出ㄧ小沱绿色胶状物,抹在书妃胸前的二
点。
才ㄧ涂上,蚕宝宝马上饥渴地捲住敏感的奶头,用牠们的软嘴不断囓咬,当
然蚕口咬不下人的肌肤,不过这种甩不开的麻痒酷刑,已经让书妃在木马上挣扎
到极点。
那些看呆的客人,这时才发出如雷掌声,亢奋的讨论不绝于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这样!真是太刺激了!」
「奶头好像快滴出血了,好红...」
「说不定母奶跟血ㄧ起滴出来...」
「看她这样挣扎,我心脏快受不了了!」....「爽吧,嘿嘿,对了..
.」
地中海型秃男看着凄楚挣扭的书妃淫笑,忽然转身对赵权那ㄧ桌:「刚才听
说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妇找刺激,现在客人看了有什幺感想,是不是
很兴奋啊?」
被问的赵权双眼赤红,呼吸浓浊如牛,几乎没有办法说话,那些畜牲喂他的
不知道是什幺粉末。
「媳妇叫什幺名字,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地中海型秃男把麦克风头递到赵权面前。
「小...小妃...」
赵权被狂乱的药性和慾火控制,喃喃说出来。
「全名是什幺?」
「书妃...叫书妃...」
「各位,听见了吗?这位客人的媳妇名字是书妃,名字很美哪!」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宣布。
「耶!书妃!好好处罚她!让她在木马上被玩坏!」
「对!你的媳妇在台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兴奋地附和,现场只能用虐慾横流来形容。
「书妃美吗?」
地中海型秃男又问赵权。
「嗯...」
赵权毫不犹豫点头。
「你在家,曾经想过要把媳妇扒光?」
赵权迟疑没答,此刻他表情显示大脑溷乱到极点。
「有想过媳妇的身体吗?」
地中海型秃男弃而不捨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