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
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两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
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
一再失望的回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鬆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幺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
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幺?地下室根
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
了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哪里的
线索。」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的说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
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
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回局
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百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
醉了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
后,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
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回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
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索,即使机率
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
门,原本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
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
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令人绝
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两张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着下
身,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
但被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合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着脚尖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
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姦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回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髮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
脑,看见是我,羞凄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姦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
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
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
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来啦?」标哥的声音在
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回来!」我怒道。
这时我听见小卉哀鸣变大,看去居然是黄治名边干她、边伸手去揉弄她饱满
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耻地从指缝间滴出来。
「可恶!住手!」我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