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萧脸上的笑僵住了,他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
赵刚啊,这渝州有谁不闻他的大名,就是他爹赵员外——也因为同姓赵,多年来一直想方设法要跟他攀上关系,要是能为同宗就是叫他爹都成,但这赵刚将自己捂得严实的很,根本撬不开一条缝。
面对亲爹最想巴结的人的女儿,赵萧变脸比翻书还快,搓着手硬是笑出一脸褶子,平日里的Yin险狡诈全然不见,堆起的褶子里除了讨好外竟还带着丝憨厚。
“这位姐姐,哎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咱们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啊,我也姓赵,姐姐看上了那小馆?带走!只管带走,谁敢跟你抢那就是跟我赵萧过不去!钱?不是问题。”
赵萧从怀里掏出沓银票塞到忘忧手里,对着娉婷讨好道:“小弟出钱,全当孝敬您的!”
娉婷睨了一眼笑成菊花的赵萧,冷哼了声:“你贵庚?”
赵萧憨憨地笑:“刚十八。”
娉婷眯着眼将他上下打量一遍,嘴里嘀咕:“啧,十八?您这长相,看不出来啊。”
台下观众已经坐不住了,拍桌催促忘忧赶紧开始,一向长袖善舞的忘忧破天荒的急出一头冷汗,扶忧背后势力不能曝光,赵姑娘的身份也不能让更多人知道,扶忧的规矩更不能坏……
这可怎么办?
娉婷皱了下眉,推开忘忧,一步步走上台,还略带稚嫩的声音异常冷静淡然:“放帘吧。”
忘忧别无他法,咬咬牙扬声道:“放帘!放最厚的帘!”
扶忧是什么地方,ji馆,最厚的帘也不过是双层的纱帘罢了,四周的帘子放下,隔帘观人,影影绰绰、似真似幻,更显得神秘诱惑。
陆越一直盘腿坐在榻上,娉婷自己动手解开腰带,将外裳脱了扔到地上,迎着陆越的目光一步步靠近,她的衣服越来越少,但陆越的神情完全不为所动,饶有兴致地看着跟看戏一样。
娉婷走到他面前,一条腿曲跪在榻上,逼视着他身子猛地欺近,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轻软:“我只是不忍你这样的人被白白糟蹋,放心,我对你无意,你只要配合我做戏便可脱身。”
两人贴得极近,女子又在耳边吐气如兰,如此暖昧的姿势,两人眼中却都清明无比。
红帐翻滚,隐约只见两道身影暧昧的纠缠在起,随着床榻有节奏的吱呀声,帐内女子如泣如诉地呻yin声娇弱的几若不闻,而越是这样,越是勾的人心痒痒。
台下的人够着脑袋伸着脖子想从那纱帘的缝隙里看清楚里面的场景,但这纱帘虽轻,却仅在空中轻微晃动,并未给台下的人偷看的机会。
娉婷的中衣完好的穿在身上,只领口些微凌乱,松动中露出半截锁骨,她的双腿盘在男子腰上,陆越则覆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当下情景迥异,额上却布满了汗珠,随着动作飞甩到娉婷脸上。
“哈啊……啊啊啊,太快了……慢些。”娉婷歪着脖子一脸平静的呻yin,募地下身被坚硬一硌,惊得她差点噎住,好在陆越只是隔着衣服在外面蹭蹭,也好在是隔着衣服,否则底下的shi润可瞒不住……
身下的人一脸失神的表情勾起陆越的不满,他眼神渐暗,伸出舌尖勾着娉婷圆润的耳垂,将那圆滚滚的一团舔的shi漉漉的,夹在唇间卖力吸着。
“嗯……别吸了,痒。”娉婷意识回归,支着手想推开他。
陆越不悦,钳住她的双手,惩罚性地用牙齿磨了下耳垂。
耳朵是娉婷的敏感点,她鼻音浓重的哼了声,身子立马软倒躺在陆越怀里。陆越起了坏心,单手控制住她的双手,腾出只手隔着衣服罩在她的胸上捏了两下,勾起嘴角邪气道:“多日不见,你这两只大白兔捏着真是越来越趁手了”
娉婷妙目微睁瞥了他一眼,“要做就做,废话这么多。”
陆越愣了下,一双眼盯着她眨了眨,葛地粲然-笑,似有怀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一点都不像个大家闺秀。”
娉婷脚上的鞋子早就踢掉了,裹着绫袜的玉足慢慢爬 上陆越的小腿,脚尖轻柔地在腿肚哪里打转,陆越的身子蓦地一僵,她暗笑着渐渐往上滑,滑到腿窝处,勾着脚趾反复画着圈。
陆越本不怕痒,但不知怎的,娉婷的脚尖捣乱时,搔过之处都带着奇痒,那股痒意盘旋在接触的位置,深入皮下,越来越深入,直到痒到心里。
陆越身下胀痛的快要绷不住了,他气急败坏地啃了口娉婷的锁骨,喘着粗气骂道:“小sao货,这么迫不及待?爷慢慢陪你玩。”
陆越飞快将两人衣服扒光了,不顾娉婷反对,用腰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系在床头,一只脚踝也绑了宽松的丝带系在床尾。
而他捧着碗ru酪跪坐在外侧,娉婷踹了下没挣开脚上的丝带,陆越看在眼里,轻笑了声,捏着小银勺在碗里搅拌,悠悠道:“别挣扎,小心伤了脚。”
娉婷咬着口细白小牙,微微侧着身子挡住胸前和下身风光。
陆越嗤笑了声,强硬地将她的身子板正:“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