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今天怎么不穿裙子了?”杨述踹了踹她的椅子腿,不太高兴地问。
“洗了没干呢。”
白想如被突如其来的痛经折磨得说话都有气无力了,小脸惨白着趴在桌面上。
她怎么忘了自己还有痛经这一回事儿,工作后她都自己常备止痛药,可高中时候母亲不让她吃药,所以每次都是硬撑过来的。
杨述看不懂她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愤愤地隔着衣服揉了一把她的rurou,听见她娇弱的痛呼才命令道:“下课后去天台。”
“不行,”白想如害怕地看着他:“我月经来了……”
“靠!你不是骗我的吧?”
白想如已经痛得没力气和他争辩了,喃喃着“不是不是…”头一歪居然栽倒下去。
这可把杨述吓坏了,连忙抱起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冲进了医务室里。
“你说月经?”医生笑了笑:“那没什么事,一会儿给她吃个止痛药就行了,你们还在上课吧?快回去,不用担心。”
杨述根本懒得听课,但医生都这么说了,他便一步三回头地被几乎算是被赶出了医务室。
白想如醒来的时候手上还贴着胶布,她的床旁拉了布帘,整个室内安安静静的,只有她胸前埋着的一个脑袋发出些吸溜吸溜的声音。
“啊…唔!”白想如叫了一声,嘴唇立刻就被那人捂住了,他手心粗糙得很,把她的脸都划痛了。
那人紧张地从双峰之间抬起头来,白想如才看清那是常常在学校大讲堂里发言的赵副校长。
赵副的脸庞上全是汗,眼珠子惊慌地滚来滚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听到她的叫喊声而跑进来,他才放开白想如脸上的手。
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男人健壮的身躯像山一样轰然倒地,白想如震惊地看着他跪在地上不住地给她磕头,口里念念有词:“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色欲熏心……”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白想如吓得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只能弯下腰扶着他的胳膊说:“别这样……”
赵副的头满满抬起来,盯着白想如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扑上床来把她按在身下,厚舌在她身上乱舔。
“你、你想干什么!”
白想如嗓音细细的,挣扎也没有什么力气。
赵副被充盈在小小室内的少女清香搅乱了理智,嘴唇在她光滑柔嫩的皮肤各处滑动,舔咬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
“不要……”
“求求你,”赵副哼哧哼哧地粗喘着拉扯她的上衣:“求求你,我不插进去,我就摸一摸……真的,求你了,我已经…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又卑微又可怜,动作却毫无迟疑,头直接钻进了白想如的上衣里开始舔弄双ru。
“……小sao货…唔哼,求求你……你自己不是也不穿内衣来吗…是不是就想勾引我?”
白想如因为经期胸部疼想着披个校服外套所以没穿内衣就来了,这回被他又是吸又是揉的,强烈的痛感和快感电流一样刺得她不停躲避。
“不是……你走开…”白想如被他按着双手放在两边,展开肩膀突出胸部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赵副粗喘着摸索裤头,把皮带抽出来捆她的手,两腿一蹬把裤子也脱了。
白想如一低头就看到他shi漉漉的内裤顶端,一个硬物向她的方向翘起来。
“别装贞洁烈女了……”赵副宽厚的背部渐渐下移,他的鼻子停留在少女下体重重一吸:“我看到你在天台被人cao…叫得浪得我呀,给我叫硬了…”
白想如瞪大双眼,全身的皮肤因为羞耻慢慢变红起来。
“你到例假了…”赵副的大掌隔着内裤覆上她的Yin部重重揉搓,特殊时期变得更敏感的小核被触碰,这导致她反应剧烈地曲起了身体。
他隔着外裤对Yin部疯狂嘬吸,痴汉般地把那一块布料都舔shi了,舌头一戳一戳地点她Yin蒂的部位。仅仅是这样的刺激也让白想如呻yin着高chao了。
“乖乖,你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吧。”他抬起头来,涎ye都留在露出半截的青色胡茬上,痴迷地对她全身上下又揉又闻。
赵副停止了用下体在她身体上磨蹭的动作,从裤裆里掏出根皱巴巴的性器跨在她身上,用丰盈的双ru夹着性器来回摩擦。
“噢,噢…好爽…”他沉醉地叫着,腰部向前挺动,好几次快速抽插的gui头都顶到了白想如的下巴上,把她脖子都弄得shishi的。
“你真棒…哦…nai子真大…香死了我的亲亲…”
被双臂夹拢的巨ru高高地耸起,rou棒埋在里面就像进了柔软的一大团云朵里看不见身影,只有偶尔突出的一个卵蛋般的顶部在这满目的雪白里留下yIn秽的颜色。
赵副抽出火热的Yinjing,把顶端的小口对着小小的一粒ru头戳弄,红色的圆粒深嵌进射Jing管里,刺激的快感让gui头分泌出了大量黏ye,一滑一滑地被他蹭到rurou上去。
两边ru房都被前列腺ye磨得又shi又亮,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