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我的父母的观点,美娜是件「损坏的商品」。事实上,他
们甚至不愿去会见她,但在安排相亲的双方家庭的朋友给他们施压下,才勉于同
意。
像每一次其他的相亲一样,我已经看出美娜是类似前几次相亲的期盼女人。
但有一点大不同。她是一个寡妇。在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时嫁给个商人,婚礼三
个月后发生车祸,他死亡,美娜则轻伤存活。她还被标记为「剋夫不吉利」。她
现在二十五岁,跟着她的父母生活。她原来的夫家不收留她。
所以你可以想像为什幺,在首次会面后,当我告诉他们,我挺喜欢她,我正
统的父母被吓坏了。
她很漂亮,举止良好,但更重要的是,在她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可能是
遭受三年困境的结果。当我给美娜说了我给别的女人同样的演说,她没有现出生
气或被冒犯的样子。她脸上现出很耐心的的表情听完。
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她说:「我学校里的朋友普里亚的叔叔是在商船上。她
已告诉过我,他是怎幺样。」
「好。」我说。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分钟左右。
「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以及它是如何……结束?」她最后说到。
「是的。」
「你对这没有问题?」
「是的。」
「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问题交给我。」
她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
「我们真的不能出得起太丰厚的嫁妆。我的父母已用尽他们的积蓄在我的第
一次……」
「嫁妆?谁提过什幺嫁妆?我不需要任何嫁妆。我的父母也不要。」
她点点头。然后平静地说:「给我一两天时间考虑一下。」
两天后她转达了她的接受。
我妈妈仍在发脾气,但我坚定表明决心。并扬言如果他们一直反对美娜,我
就要讨一个外国老婆回家。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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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的婚姻很顺利过去了。在短短几个月内,美娜就怀孕了。阿扬诞生了。
我们在孟买买了公寓,生活重心也从斋浦尔搬过来。
我的父母很快就开始心疼美娜。当我并没有在一年内的婚姻中死亡,他们的
迷信恐惧也消失了。
美娜守住她那方的协议,从来没有提及关于这原因,也从来没有表示不满。
如果谈话时在某种程度上不经意提及,也会转变话题。
对于相关的话题,我们仅有一次,起了轻微的争执,那是在走进婚姻一年左
右。
我们刚刚做完爱,而我说:「妳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能相信,妳那幺轻鬆就
甩掉了所有怀孕时增加的体重。」
「我还超重五公斤。」她说。
「乱说,妳是丰腴性感的。」
「你是讨好我。」
「没有,认真的说,任何男人都会很乐意和妳上床。」
「闭嘴!」她开玩笑打了我一下。
「不相信我的话,就试试吧。」
「什幺?」
「我从来没有明说,但我认为这是隐含的。我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妳也会
有性需求。我不是一个伪君子。如果妳想……」
「停!」她气愤地说:「那有你这样……」
然后,她开始哭泣。我道歉,并放弃了这话题,此后七年多从没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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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及这话题是在半年前,当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庆祝十週年派对。
从我在大学时我就知道这家伙。这是他们在塔那市的相当宽广的平房办的大
活动。有二十几个人和一些孩子们参加。有外包的宴席,饮料,音乐,及为孩子
们準备的娱乐,等等。
有些我大学的同学也参加了,我们这群很快就回到缅怀过去的日子。美娜也
混在其他妻子群中交谈,阿扬则在孩子群中玩在一起。
很快就过了约四十五分钟后,我意识到,我到处没见到美娜。所以,我藉口
离开去寻找她。问了几个人,是否见到她,我最终在房子的后阳台,听见美娜的
声音,她是在底下门廊内。
「是。妈妈,是的,关于回家探视我会跟普拉卡说。」她是在和她的母亲通
电话。
我从阳台上望过去向她招手。她挥手。我下楼想跟她说话,但我遇到了另一
个朋友,我们聊了几分钟。然后,我继续朝后面的门廊走去。
那里有一大丛修剪过的灌木,越过后面,我看到了她站的位置。当我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