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云覆雨,宁瑜不禁感慨,霜白哥哥的体力真好,几乎要做通宵了,还不累,学春宫图的花样学得比他还快,真是……出人意料。
他不记得自己chao吹了多少次,只觉剩下泥泞不堪,再也没力气,偏偏男人的情欲高涨不退,待他休息片刻,又捅了进来,庞大的gui头挤进敏感的Yin道,蹭着那吸吮蠕动的嫩rou,抵到花心,快感没有前半夜那么强烈,但宁瑜还是很享受,他的双xue都被扩张到极限,无论进入哪一个,都无比顺利,男人贪婪地索取着,要了一次又一次,他吃着那根大家伙,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这么喜欢?”男人的声音沉郁有力。
宁瑜听着有些不对劲,却也没能甄别出来,因为沈君卿刻意模仿了宁霜白的声音。
他从未想过,锦衣卫擅长的模仿之术,会被他用来做这种事。
宁瑜浑身都被弄得可怜兮兮的,男人第一次下手没个轻重,他的Yin唇被扩张到极致,无力地耷拉着,却还是裹着那根粗大的Yinjing,小巧的Yin蒂被弄得充血肿胀,瘙痒敏感,每次被男人一磨,就弄得他几乎要崩溃,他的ru汁被吸干了,ru头红肿,胸前全是密密麻麻的男人的吻痕,红得触目惊心,男人每一次顶弄,都弄得他忍不住吸气,默默承受着那粗暴强劲的Yinjing,娇喘连连,嗓子都哑了。
他早已不堪承受,可一想到这是霜白哥哥,便忍了下来。
沈君卿并不放过他,反倒为他的坚韧脾性感到惊喜,身下人怎么cao都是紧致的,都贪婪地含着自己,还耐Cao,不管做多少次,都主动翘着屁股求欢,真是个人间极品。
他一边狠狠cao干宁瑜曼妙的身体,一边埋头吸吮那红肿的ru粒,啃咬逗弄,宁瑜很快又被干出了水,两人结合处汁水飞溅,沈君卿能听到那叽叽咕咕的水声,他把Yinjing从宁瑜花xue里抽出来,带出来一大波yIn水,滴滴答答,落了满床,随即,他又把尚且肿胀的Yinjing往宁瑜后xue插进去,搅动顶弄。
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从柜子里找出枚玉势,伴随着一次次cao弄,慢慢挤进宁瑜的花心里。
“啊啊啊!不要!不行!”
宁瑜求饶着,可是这样的求饶一点用都没有,男人还是把那根玉势插进了子宫口,让他瞬间有种在被两根rou棒同时caoxue的错觉,男人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用手扶着玉势,前后夹击,此出彼进,两个xue口都被撑得饱满,宁瑜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面觉得害怕,一面又忍不住兴奋起来,明明身子很累了,却被挑逗得再度滚烫炙热,像是闻到腥味儿的猫,上一秒还慵懒得昏昏欲睡,下一秒就Jing神起来。
“唔……哥哥……啊!”
他哑着嗓子叫着,听男人命令道:“自己夹紧,要是掉出来,我就让你下不来床。”
说罢,男人就放了手,宁瑜只好自己缩紧花xue,紧紧夹住那根玉势,那是一枚碧玉制成的玉势,触感冰凉,此刻被他炙热的花xue含着,冰得他忍不住微微抽搐,却很舒服。
他刚一夹紧,就感觉男人用Yinjing重而有力地cao干起他的后xue来,疯狂媾合,他被cao得只想退,瞪大眼睛,身子却很诚实地没有退缩,直到男人在他后xue里喷溅Jingye,他才如梦初醒,男人一边射一边拔出Yinjing,宁瑜刚松了口气,就感觉男人粗暴地抽掉玉势,换上了自己的大rou棒,于是滚烫的浓Jing顺势灌进了子宫里,激烈得让宁瑜来不及反应。
宁瑜前后都被cao开cao熟,两张饥渴的小嘴被灌满Jingye,终于知足,随着天色微明,脑子清醒了些。
“呜呜呜……”宁瑜有种被欺负的软弱感,无力地攥紧被窝,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骂道:“霜白哥哥怎么也这么坏,射进里面,小瑜会怀孕的,你快去拿药丸给我吃。”
“哐当!”一声,是花瓶碎裂的声音,宁瑜扭头看去,男人竟掀开了梳妆台的所有东西。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男人没放过他,反而一把搂起他按在梳妆台上,又一次cao进了他的后xue,猛烈地抽插起来,宁瑜浑身乏力,刚开苞的后xue敏感无比,哪里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情事,他几乎要被搞到崩溃,趴在梳妆台上,浑身痉挛抽搐,身子被男人顶得一晃一晃的,一对nai子也晃荡着,让他觉得胸前仿佛挂着两个水袋,晃起来很沉重。
他只好低着头,扶住梳妆台。
男人却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问道:“好好看清楚,cao了你一夜的男人到底是谁?”
宁瑜头脑清醒了些,睁开眼,在这熹微的晨光中,看清了那张陌生的脸。
“你!你是谁!”他惊慌失措,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挣扎着想跑,男人却按住他的屁股,狠狠一顶,撞得他几乎要嵌进梳妆台里,后xue的快感无法忽视,他整个身子瞬间酥软了,无力反抗,男人很满意,一下下cao弄着,还把指头伸进他嘴里,肆意亵玩搅弄他的舌头和上下颚,眯着眼,一脸餍足地问道:“怎么,不记得我了?”
宁瑜魂飞天外,吃吃道:“你……你是那天,那个人。”
难怪……难怪这一晚上,男人都极喜欢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