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缩在被子里,捂着小肚子,忽然有些不安。
这一晚上哥哥射了那么多,一大半都被自己吸收了,该不会真的怀个崽吧,那样简直要羞死人了,何况要怎么跟人解释?
他越想越不安,爬起来就要去熬药。
宁玖拦住他:“做什么去?”
他挣扎道:“放开我,我要熬药,都怪哥哥,全弄在了里面。”
宁玖好笑:“不是你让我射在里面的吗?你求哥哥,说要哥哥都给你,把你喂饱,怎么,这话不是你说的?”
他要羞死了。
宁玖搂住他:“宝贝乖,山庄里那些药又苦又伤身,别熬,哥哥早就让霜白去请名医开药了,开的温和补血的药丸,长期用也不伤身,估摸着明天就能送来,今晚就这样睡,好吗?”
宁瑜还是怕今晚这一炮出事,别别扭扭的,宁玖索性偷偷往香炉里丢了块安息香,熏得他神志不清,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日头高悬,满室旖旎早已散去。
他咬着唇,无比委屈,哥哥就是故意的!坏哥哥说不定就想着自己怀崽崽!变态!
他别别扭扭了一整天,哥哥甚至没发现。
宁玖搬来别院,固然是有意帮弟弟遮掩,可这还真是早就定好的计划,白日里他勤学苦读,闷在书房一整天都没出来。
黄昏时分,有个姑娘送药丸来了。
姑娘一袭红衣,酥胸半露,眉眼含情,举手投足甚是风sao,听闻宁玖在读书不能见面,她还颇为遗憾似的,拍了拍宁瑜的肩膀:“弟弟,跟姐姐说说,你哥哥最近招的哪家姑娘?都不去看我了,今天本姑娘亲自登门他都不见,可真是个薄情郎哟。”
宁瑜厌恶地拉开她的手,冷声道:“谁是你弟弟?”
姑娘倒也不恼,笑道:“哟,脾气倒挺暴,姐姐喜欢。你哥哥不知道怜香惜玉,你可别学他,你这小模样姐姐我喜欢,脾气我也喜欢。改天来春宵楼,姐姐带你逛一逛销魂窟,让你爽得不知今夕何年,怎么样?”
宁瑜彻底恼了,把人推出院门,“轰”一声紧闭大门。
“臭婊子,滚远些!”
姑娘骂骂咧咧走了,宁瑜有些委屈地蹲下身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哥哥风流潇洒,爱和各路花魁调情逗兴,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以前也没这么难受啊。
奇怪……
他拿了一剂药丸吃下,月上梢头,chao水升,欲念如小虫子爬满全身,他有些难耐,媚眼如丝看向书房。
书房里,哥哥在挑灯夜战呢。
哥哥说过,身体发作随时可以去找哥哥,他强忍着不肯去,为心里那点别扭的情绪。
可欲念来势汹汹,又岂是他能抑制的,如此强忍,没多久他就虚脱了,裤裆里一片shi漉漉的,他强撑着去泡温泉,企图放松下来,却没得逞,反倒在温泉池中变回了一条美人鱼,浑身高烧,虚脱到晕倒。
“小少爷!”仆人瞧见,惊惶大叫,惊动了宁玖。
宁玖一摸弟弟的额头,立马把人抱起来,进了卧房,命令道:“谁都不许进来。”
仆人担忧道:“可小少爷得看病……”
宁玖:“没事,明早就好了。”
仆人们如梦初醒,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如此,小少爷在宁玖胯下承欢,并非生性yIn荡,而是身体抱恙。如此想,他们反倒可怜起宁瑜来,觉得他好好一个少年郎染上这种病,可真是要了命了。
故此,他们私下再没传过难听的流言,尽心尽力伺候起兄弟俩来。
宁瑜在哥哥怀里醒来,恢复了些神智,化为人形,双腿情不自禁缠住了哥哥的腰。
宁玖很是心疼,弟弟这是忍什么呢?难道怕打扰自己?看来以后还得自己主动些,不然弟弟难受了还强忍着。宁玖生怕他难受,毫不犹豫就脱了裤子,迅速撸动起来,紫黑色Yinjing很快肿胀起来,一下子就捣入了弟弟温热黏滑的花xue,被蚌rou紧紧吸住。
“唔……”宁瑜被欲念折磨了一个多时辰,几乎要疯了,被哥哥这样侵入,身子总算得到纾解,他舒服得溢出一声娇喘。
宁玖没停,放任自己在弟弟的花xue里猛烈抽插,每次进得又深又狠,宁瑜被他顶得浑身快慰,花xue里被过分粗长的性器摩擦到几乎着火,又酸又痒,他夹紧了花xue,一股股yIn水就像失禁了似的涌出来,浇在哥哥的性器上,烫得宁玖忍不住轻呼:“好弟弟,你就这么想哥哥吗?”
宁瑜不耐烦道:“快些!”
宁玖依言加快速度,直接cao进子宫口,用滚烫硬挺的rou棒摩挲着弟弟柔嫩的内壁,把弟弟弄得直哆嗦,呜咽着流下泪来,这副可怜的小模样激起了他的凌虐欲,他愈发卖力,意乱情迷间对弟弟生出无限迷恋之情,捧着弟弟的脸,擦去泪痕,亲了亲眼角:“弟弟,舒服吗?”
宁瑜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哥哥的话,快感在他身体里回荡,几乎要把他逼疯,他的花xue被cao得软烂,内壁痉挛,让宁玖一阵头皮发麻。
“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