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后,便来到自半片包皮探出的阴蒂前。舌腹温柔地由上至下推弄,舌头的主人则是发出开心的喘息,并聆听另一道愉悦的呻吟。反覆数次之后,双唇微启于阴毛下,湿滑的舌尖则是快速地舔弄起那颗胆怯不安的阴蒂。我抚摸着曾几何时硬挺的乳头,想像当自己的阴蒂被吸舔时的反应。没多久,两张温暖的唇轻轻闭合,湿热的感觉包裹住阴蒂及附近肌肤,舌头再度压上。
……模拟到这里,我的脑筋也开始感到疲惫了。不止因为这些大多是我未曾经历过的行为,脑海浮现的佐川玲子更是让我格外有感觉,真是让人在意到不行。
结果,或许是太有实感的关係,导致我完全无法进行下去。无奈之下,只好换回女演员们的模糊脸庞。
就像过往自慰时的感觉一样,只是接触到下体的东西没有体温,感受也有些许差异。若不是像稍早那般偷看姊姊的电脑,感觉的起伏就没有那幺明显。
有点像是扑打上岸的海浪。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浓厚。
「呼……呼啊……!」
喘息很快地变成稍微放纵的叫声,在三盏白色灯泡的照耀下羞怯地荡。
精神与肉体逐渐同步,快感也从这时候开始持续攀升。
由于并不是以视觉、听觉或嗅觉加以助兴,在一阵阵发麻感传来的空档间,我需要丰富的遐思来弥补空缺。而自慰动作彷彿只是为了让身心合而为一。当我确实感受到一股推力自体内奔腾时,我鬆开了手,颤动的跳蛋则是滑落阴唇间,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不间断地跃动着。
脑海中迅速掠过许多看过的杂誌照片或是色情片,并逐一挑选出此刻最需要的几个好让我冲完最后、通常也是最难的一程。
在此期间──也就是能够放任高涨的性慾维持的时间里──我稍稍喘了口气。
怦怦的心跳声与嗡嗡的跳蛋声在心头交织成一道淫秽的旋律。脑袋里继续播放刚才暂停的影像,我则是在短暂的休息过后重新将跳蛋又推又挤地送到阴蒂前,两者碰触的瞬间让我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
耳朵捕捉到一丝不属于现在这种情况的声响。然而身体却不顺从警戒起来的意识,因此我没能在时间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等到走路声抵达房门口的那一刻,才在「不快点不行!」的感觉催促下收起压住跳蛋的手,不再微微扭动的身体也得以起身寻找掩护。
可是,不晓得究竟哪根筋不对,明明大到足以立即将我整个人盖住的棉被就好好地放在旁边,我却只想到应该先捡起玩偶和抱枕……当没有敲门习惯的姊姊转动门把时,正要下床的我因为开门声吓到失去平衡,最后以非常不优雅的动作摔向四、五个抱枕组合起来的援救网。
「沙织。」
完蛋了,完蛋了啦!
「妳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啊?」
姊姊和面色铁青的我四目相交的那一刻,脸上仍然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本来以为她会如往常般发怒,想不到两人就这幺僵住了好一会儿。
我想这是因为我的诡异动作……以及已经搞不懂是嗡嗡声还是滋滋声的关係所致。
……即使落地时不致于摔个人仰马翻,瞬间固定好的姿势却由不得我。下巴垫在蓝色抱枕上、趴着抬头望向姊姊的我,膝盖因为正要起身而跪着,两只手却随着我的表情僵在原处。而因为剧烈动作被挤到阴道前的跳蛋,自然持续演奏着令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旋律,在鸦雀无声的现场。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的心里不断重覆这句话。
可是,身体却莫名其妙地保持着相同的热度。
我的脸好烫、身体也好烫,即使一脸讶异的姊姊就在眼前,依然烫得让我很有感觉。
如果能让我把跳蛋移到阴蒂上的话,我想我很可能会就以这种丢脸的姿态到达高潮。
理所当然不能这幺做的我只是僵在原地,任由跳蛋磨擦不敏感的阴道口,将我的淫水化为填补微妙静谧的声响。
鼻腔一阵闷热,我好像快哭出来了。汇聚了兴奋、难堪与不安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呜……」
我的感情需要释放。
不管是大哭大闹还是歇斯底里,被姊姊撞见正在自慰这件事一定需要一个疏通管道,否则我完全无法负荷。
所以打滚许久的眼泪就这幺轻易地滑落了下来。
哽咽着的我把脸埋入抱枕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抽泣。什幺都没表示的姊姊悄悄回到她的房间时,我的心情才慢慢得到平复。
可耻的是,我真的只是需要释放那种焦头烂额的感觉而已。而当这一切过去后,性慾再度夺回了身体的主导权。
「完蛋了……被看见了……」
……我维持着被姊姊撞见的姿势凝望昏暗且空无一人的走廊,泪痕还未消失,夹住跳蛋的手指已经将它重新移向勃起的阴蒂。
「完蛋了……被看见了……完蛋了……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