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在颠簸的战车上睁开眼。
身侧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冥河,没有遮篷,他抬起头就能看到深紫色的天空和拉着战车的数只狰狞巨蝎。
冥王摘下隐形头盔,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的盔甲。
祭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正常说话了,他转头伸手在身下浓密的黑羽间摸索:“你忘记拿女巫的药了……嗯~”
插在他小xue里的玉势被拔出,赤裸的男人翻了个身,撑着手压在祭祀的身上,低头舔着他的锁骨:“那么危险的道具,自然不能留在哥哥手里。”
“啊~嗯……大概在梁侯手里吧,我看到……呜……你轻点……”
男人重重的咬在祭祀的锁骨上,然后伸出舌头绕着肤上的牙印打转:“别提他的名字。”
磐石般挺立的rou柱在xue口磨蹭着慢慢插到底,滚烫的rou棒压在Yin蒂上,gui头顶着祭祀的花芯顺时针研磨,缱绻里带着微微压抑的残暴,男人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茧,摊开纱衣捏起祭祀的ru头,指尖小心的触碰跟ru环接触的皮肤:“这里,还痛吗?”
“有点。”
“我帮你吹吹。”
他凑近了合拢双手,对着指缝间那颗樱桃小口的哈气,暖暖的气流喷洒在ru尖上,带着酥痒,祭祀小声惬意的哼哼着,侧过身示意他照顾另一只ru头。
战车前往庭院需要经过一段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车身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颠簸,带动着祭祀的身体上下小幅度抖动着,冥王见状,干脆把他抱到腿上,男人自是不动如山安稳的固着身子,可却惨了祭祀的小xue在擎天的一柱上倾斜着起起落落,变换着角度主动吞吐迎合,他的腰被男人的手虚虚的扣着,有时实在受不住要飞出去的时候,才被男人大发慈悲的按住背在他的怀里休息片刻。
身体承受的性爱比之前自然了很多。
祭祀靠在殷实的腹肌上想,庆幸在小黑屋里最后答应跟明衍治试着从恋人开始交往。
……然后他看到了冥王从战车的褥垫下抽出的一把带鞘的剑,剑刃出鞘,尖锋闪着寒光,男人感觉到怀里温热的躯体在慢慢变冷,低下头恍然大悟的跟他说:“本来是打算用剑刃给哥哥开开荤的。”
祭祀脸色铁青:“狼崽子你疯了——”
“不过嘛,现在。”男人握着剑鞘,兴致盎然的拍打着他浑圆的tun瓣:“舍不得伤了哥哥,总得取个折中的法子。”他从冥河上摄来一抔水,打shi了剑鞘后掰开祭祀红肿的tun瓣,在怀中人的惊呼声里一寸寸插进了肛门。
“别……别,够深了……”感受着剑鞘朝上快要顶破肠道,祭祀喘息着摇晃着tun部试图摆脱控制,男人略微带着点遗憾吹了声口哨,小幅度的挥舞着剑鞘在肛门里模仿练剑的动作,时不时打着圆弧划过前列腺,缓慢的抽插着作战前的热身运动,忽然一个前冲犹如狂风暴雨般在g点上抵死咆哮,来回辗转深深浅浅摩擦着壁rou……
祭祀的手臂无力的垂在战车的褥垫上,泄愤般一根根拔着冥王翅膀上的毛。
“呼……哥,我简直爱死你的身体了。”
冥王握着剑鞘稍作歇息,他打趣的低下头看着祭祀手边一根根被蹂躏的黑毛:“哥,回去我想吃你做的宫保鸡丁。”
“你想着吧。”又一根羽毛被愤愤揪下。
“好不好嘛哥。”
眼睁睁看着狼崽子收起獠牙装nai狗。
“回去后你让我休息一天,别折腾我。不然要么点外卖要么一起饿死。”
“哥~”
温柔带着宛转的翘音让祭祀一阵恶寒。
急速奔跑着的巨蝎停下了。
祭祀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前方是大片大片深红色开得肆意的蔷薇花海,馥郁的香味飘忽着凑到祭祀的身边,丝丝缕缕的勾出他身体里还藏着的yIn性,搔痒在他的腹腔里扩散,刚被开拓好,还没有接受滋润的肛门急促地收缩着,渴求着被rou棒狠狠贯穿,被Jingye灌溉。
冥王扶着他走下战车,祭祀试探着伸出脚,虚晃了晃踩进花丛里。
“啊……”他短促的喘了声,这片蔷薇花海深深的淹没了他的小腿,枝枝叶叶和花瓣迫不及待的绕着他的腿往滴着白浊的小xue里钻,至于后面,冥王没好气的捂住了祭祀的肛门,嫌弃的挥手挡开跃跃欲试靠过来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