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亲吻着眼前光裸背部性感的蝴蝶骨,“别挠了,痒……”祭祀的手去抓在ru头上作乱的羽毛,被逗弄着手指左右乱摸,那羽毛却像长了眼睛边稳稳的躲着他继续搔挠胸部。
祭祀咬牙切齿的向后伸手,摸到冥王Jing壮的腰间逆时针一扭——“嘶……”男人报复般重重揉搓身下人的tun瓣,tunrou像果冻般来回摇晃凹凸成不同的形状,投降着向两边软瘫,露出里头流出汩汩shiye的肛门。
“嗯……”
祭祀伸手抓住身下的花瓣,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tun瓣的内侧,剽悍的男根顶开层层软rou,长驱直入他的肛门,满满当当的几乎差点撑破肛壁。
“哥,你这里都被我Cao了几遍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啊?”
身上的男人鼻尖挂着汗水,深邃的眼眸全神贯注的盯着祭祀,这张脸带着浓浓的情欲和属于神祗的高贵,却让祭祀莫名觉得异常性感。
他的身体里犹如架着一副大提琴,丰满抒情的琴声忽高忽低回荡在庭院里,而男人扶着那根琴弓,像一个称职的艺术家般投入的演奏着,有时连颤着划过琴弦,有时突然抬高琴弓,一上一下带着激昂的旋律。
祭祀哼哼着yin唱着,双眼迷离,嘴角微微翘起,沉溺在身体飘飘欲仙的极乐里。
一曲毕。
一双手绕过祭祀的腋下,男人抱着他在花床上相对而卧,手上托着一杯果酒抵在他喘息的唇边:“不是催情的,是放松身体的。”
果酒甘甜,祭祀小口小口的抿着,他瘫在男人的怀里歇息,冥王也不闹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祭祀光滑的背部,两人看着远方围绕着他们时不时翻涌的花瓣浪chao,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有花枝悄悄攀上了祭祀的玉jing,花汁顺着叶片一滴滴滚落在玉柱上,冥王低下头见着了,干脆拢着手捻着柱上的颗粒充分吸收。
花丛悉悉索索的分开,一辆木马推到他俩身边。
祭祀仰卧着躺在木马的背上,肛门被马背上的木柱顶至前列腺,冥王跨坐着骑在他的身上,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唇放松绷着的身体。
“哥,你上次仰卧起坐没及格。”
蜜xue吞咽着男根,祭祀双手被男人拉着五指相扣,在木马上前后仰卧摇摆,身体一次次迎合上冲锋的骑兵,被狠狠的贯穿顶撞在花芯上,男人握着他的手像钳子般无法挣脱,祭祀雪白的脖颈后仰,腰部酸涩又发麻,两条腿跪在木马两侧,脚掌来回拨弄着花瓣,求饶的呜咽声在唇齿间断断续续的流出:“别……嗯啊!腰快断了……呜……停下……啊!”
“嗯?我没听清楚,哥哥说的是别停下吗?”
冥王攥紧了在他掌间打着颤企图逃离的手指,笑着突然加快抽插的频率:“都这么主动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
“不是,啊啊啊啊啊——!”
大摆锤抬到最高处,然后掀起风声带着呼啸重重落下捶在海面上,海浪翻涌着拍打在xue壁上,搅和着嫩rou和腺点来来回回猛烈拍打顶撞,汁水横流的身体无力地敞开在木马上,男人骑着他的rou棒时不时隔着一层软rou跟捅在祭祀肛门里的木柱对撞,宛若鞭炮爆炸般的快感噼里啪啦在祭祀的脑袋里回响,尽管有果酒的润喉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像破风箱般低喘着咳嗽,身体在强烈的欢爱里痉挛着抽搐。
贪婪的花枝簇簇涌到他的腿边,兴奋的抖着花瓣争先恐后吸食从前后xue里淌出的汁ye,冥王俯下身爱怜的嘬着祭祀的ru头,侧耳贴在他起伏的胸脯上,感受着那颗鲜活的心砰砰跳动着。
“哥……你应该锻炼了,回去后我当你的健身老师好不好?”
祭祀虚弱得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艰难的开口:“性sao扰学员的那种?”
“cao干也是Cao练身体的一种嘛。”
这一眼带着别样的风情,至少男人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笑嘻嘻的挺动着腰,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沉溺的表情,那么大根rou棒在蜜xue深处撒泼打滚,搅和着软rou进进出出。
从g点连贯地磨蹭着传来酥麻的快感,祭祀嗓子冒烟,他咬着嘴唇呜咽:“给我……果酒……渴……”
冥王捞过盛满果酒的杯子,径直倒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垂下头含住祭祀的唇,一口口渡给他;祭祀艰难的汲取着水分,哪管得上男人那作恶的舌头肆意舔着他的牙床,在上颚皮层里蠕动着带来酥酥的搔痒,实在忍不住了难受地闷哼,差点被酒ye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