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顶慢点……哈啊~我咬到舌头了,疼……”
热水从头顶涌下,沈离呜咽着趴在柏涉身上,一手挣扎着捞住苹果舔白红的果rou,而柏卿骑在他身上,握着花洒边清洗他的背部,边和着热水啪啪啪一贯接一贯cao着软rou翻滚的后庭。
“呜……涉日天,你信不信我恢复能力后把你牙磨了,还咬——啊!”
从胸部上传来酥麻的疼,激得沈离手一抖,苹果汁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啪嗒滴在柏涉的舌尖,被他小心攒着,连涂带舔到沈离下垂的ru粒上,涩涩的汁水仄得尖尖乱颤。
“离哥哥……都到这地步了,彻彻底底陷进狼窝,你还觉得能逃的出去?”
柏涉的声音nainai的,带着少年嗓音的沙哑,嘬完瑰嫩的ru头,他摸着自己肿胀的男根塞进沈离的手里,含糊着说:“嬴哥说cao你可以,但是不能逼你给我们口,为什么啊?”
他痴迷的抚上沈离的喉咙,上下揉捏那段白皙,往上,撬开他的嘴,手指伸进温热的口腔,细细勾勒牙齿和上颚,揪着舌尖摆弄得不亦说乎。
“他的分身有一次自杀,是被迫口交;嬴堔不让他射的时候逼着他说出来的。”
柏卿把嬴堔留下的Jingye抠刮得差不多,他的gui头像刷子般耸动顺着肛壁顺时针律动,一点点搅着热水慢慢深入,较温柔的抵着肠道内的前列腺点缓缓研磨。
明涉手指愈是深入沈离的口腔,愈是贪恋那几分绕着果香甜腻的味道,这么张能说会道的嘴,那幽深涌动的喉道,如果能拿rou棒捅进去……
“咳,咳咳……你要不自己梦里想像?我不口,那厮洗得再干净我也不口。”
咬了一半的苹果啪叽落地,随着热水卷到沈离够不到的角落,柏涉的rou棒随着情欲高涨秘出Jingye,滑腻的在他手里愈发肿胀。
“唔,唔……啊~”
掐着他腰的柏卿突然加快了抽插,剧烈律动着那根狰狞来来回回快速艹着菊心,他的腿带着沈离的腰上下急速颠簸,噗叽噗叽的水声咕噜噜从肛道里溢出,柏卿坏心的突然左右晃起身子,那厢大力摇摆重重拍打左右肛壁,打得沈离想呻yin,柏涉那两根手指恶意地撑开他的唇,第三根手指按住他的舌头,那呻yin破碎着异常吃力,滴滴晶莹的涎水顺着手指留下,柏涉得意的凑上前,舌尖舔着吮进嘴里。
“好甜呢。”
“嗬……啊~”
花芯被重重顶开,肠道摩擦烫得仿佛着了火,暴雨从柏卿的gui头倾盆而下,浇得沈离支撑在瓷妆上的双腿直打哆嗦。
“哥……”
柏涉嫌弃地一脚揣在柏卿腿上:“干嘛内射啊,我还没捅进去呢。”
“就着你哥Jingyecao不爽么……哈……别给他花洒,皮太嫩了,再细要破了……”
沈离懒洋洋侧过身,五指像哄婴儿般拍拍柏涉的大rou棒,看着紫黑的Yin筋暴突:“我老嫌弃你这根了,看你哥那干净rou色,一看我就是他第一个,你……啧啧。”
他示威般微重拧了下手里的gui头:“小小年纪,我之前都糟蹋过多少人身体了……啊~”
花洒被关掉,挂回架子,柏卿箍着沈离的腰抱起来,身体腾转间,汩汩白浊顺着他的腿根滑落。
“卿……阿卿,我不想被双龙,嬴堔刚Cao过,再被两根rou棒夹击我会坏掉的……”
沈离摸透了柏卿的性子,这嫡仙般的剑仙武力值甚至超过嬴堔,在性事上面对初恋算是最宠最温柔的一人。
果不其然。
柏涉被亲哥拿剑架着脖子,欲求不满哀怨的逐出去时,满目凄凄,眼底却幽幽闪过残忍的狠辣。
“离哥哥……你可小心点,千万别单独落在我手上……”
到那时,给不给口交由不得你选择。
……
“嬴堔cao得你舒服,还是我cao得你舒服?”
“啊……”
果然来了,大醋罐子,沈离翻了翻白眼,双腿又被炽热顶进:“呜……你怎么又喘上了,刚射过呀……”
健身房一边推开门是个小型体罚室,是给组织里偷懒的成员配备的,而负责监察惩罚的正是柏卿。
“想要什么,自己选?”
柏卿抱着沈离,沿着挂满器材的墙壁边走边cao,潺潺的蜜ye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下,一路淋shi体罚室的地板,软rou被搅得咕唧外翻,沈离被顶得媚眼如丝,那双眸子直勾勾略过墙,音色性感得仿佛撒娇:“体罚室怎么会有蝴蝶夹?”
他带着好奇,低低喘息:“你是不是,一直忖着想在这里干我?”
“是啊,一直,很想。”
柏卿眸色浓郁而深沉,犹如深渊般一寸寸拉着沈离下坠,他摘下蝴蝶夹,那蹁跹的翅膀颤抖着停上沈离的ru尖:“很美……果然很适合你。”
“嗯~疼,柏涉那小崽子……”
另一只ru头被口水抿得油光滑亮,夹子扣着滑闭了好几次,夹得那尖尖上一点又红又肿,沈离低低地哀着不要,胸脯瑟缩,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