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意想了想她的名字,笑容依旧温和有礼:“童、童医生是吧?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声音像温润的玉石,听起来很舒服,实际却距离感十足。
糊坨坨这会儿简直智商巅峰,知道说完自己的真实目的,人肯定转身就走,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把人骗进来再说。
啊,有了!
她绞紧了他的衣角,又靠近了些,才低着头,小小声地说:“能请你帮我解下内衣扣吗?我不方便……”
你这是挺不方便的,所以都这么不方便了,为什么还舍不得放?殷凌意扫过她揉在雪白丰盈上的手,难得有些失语。
糊坨坨看懂他的意思,羞得耳根子都发烫了,也不能解释说nai子涨得疼,她托着舒服些,就只是默默地再往上裹了圈,连结实劲瘦的腹肌都撩露了个角,反正就是打定主意赖皮到底。
撕扯起来太难看,殷凌意权衡了下利弊,终于松口让步:“我帮你解,你先放开我。”
嘎巴子没说话,抬头望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当我傻?
要不是场合不对,殷凌意真要被她逗笑,他做了的决定,一向执行起来都很利落,也没再多辩解,任由她拉着,前迈了步贴近她,呈环抱姿态,去解她身后的内衣扣。
这个姿势让两人靠得极近,清清甜甜的nai香顺势便缠了上来,殷凌意动作微不可闻地顿了顿,越过她,看着镜子,手继续伸进衣服,从她细软的腰肢往上探。
衣服太合身,留下的空间小,即便已经勉力避免,还是免不得会碰到,略带些凉意的指腹贴上如凝脂般温热细腻的肌肤,绝佳的触感让他一时没脱开手。
突如其来的冰凉,缓解了难耐的热意,贪心的软坨坨想要得更多,原本“不方便”的手就那么松开来,改抓住他的前襟。
殷凌意眸色加深,果然挺好摸,停住动作,将空闲着的另只手也探抚进来,既然帮了忙,索取报酬是应该的。
清冽冷矜的松木香已经被nai香给缠混上抹柔意,他不紧不慢地解开内衣扣,被束缚已久的娇ru颤了颤,一抹桃红带着暗示意味地打内衣中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
殷凌意敛眸,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只是不知有意无意,指腹却刮触到那个小小巧巧的腰窝。
“啊呀……”
现下本就敏感得紧,再被这么一挑拨,小娼妇不禁喘着声就叫了出来,要蹭贴到人衬衫上的娇ru难耐地动了动。
一点艳露便从枝头晃落,滴在了他黑亮的高定皮鞋上,留下朵暧昧的白。
两人的视线都向这处望了去,本来这种尴尬事,权当没看到就是,偏这脑子不清楚的稀里糊涂货还要搅得更混:“我,我给你擦擦……”
说罢,一只手吊着人衣角,顺着笔挺的西装裤蹲了下去,打上头这角度望,两团颤颤巍巍的雪白,带着滟滟的春情,真真迷死个人。
殷凌意滞住,勾引的伎俩他见多了,但能把勾引做得这么直白,还能让你觉得纯稚惑人的,也是种本事。
这糊涂货蹲下来,才发现没拿纸,用手吧,好脏,再站起来吧,又显得有点傻,她左右望了望,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住他的裤腿,往下前一拉——
触不及防的当头,殷凌意好悬拽住裤腰,没让这糊脑子搞得太狼狈,真的,扒男人裤子这个扒法,他还是头回见。
这糊坨坨还浑然不觉,擦完,喜不愣登地站起来:“好了。”
殷凌意也算是发现了,这就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好了,那能放开我了吧?”
糊脑子转得没他那般快,老爽直地甩了句:“不能。”
说完才发现不对,她又开始红着眼,哼哼唧唧地描补:“我、我涨得疼……”
殷凌意倒也没拆穿,反安抚地笑笑,拍了拍她的手:“忍一忍,这种事旁人不好做,跟你丈夫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好吗?”
她也发现别个不乐意,几哀怨:“我、我没有丈夫……”
只是这个表情,落在殷凌意眼里,便成了别的意思。
才生了孩子,却说没丈夫,他心下揣度,都不晓得出月子没,就出来勾男人,遗腹子的可能性不大,且看她模样确是挺憨纯的,干的事却这么不符合常理,大概率是发现丈夫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这样想来,提她丈夫,倒是起了刺激她的反效果。
殷凌意心思几转,便另寻了套说辞:“那我去找医护人员过来,他们处理过你这种情况,也要有经验些。”
糊坨坨还是犟着摇头,不想丢脸第二次。
见他沉默,她有些娇怯怯地软了身子贴上去:“你、你就帮我吸一吸呗,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不会乱来?头一次听到女人说这话的殷凌意有些好笑,他原本还怀疑是秦家下的套,但现在想来要是他们真能找出这么个祸祸,来勾引他,也不会被拾整得这么快。
见他不应,小不要脸的急了,颇为心机地拿ru儿蹭他的胸,直至将白衬衫shi深两团暧昧的痕迹,眼里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