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赫一路跌跌撞撞跟着帕雷奥进了屋子,眼前晃荡的全是雄虫白花花的身体。好几次他都想扑上去压倒,可之前的所作所为让他愣是憋住一口气,强自咬住舌尖嘴唇,血腥的味道为他保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跪下。”帕雷奥进了休息室,自柜子内拿出个包裹,打开。回头看穆赫,却见那野兽一般强壮高大的雌虫此刻佝偻着身子,双拳握得骨节分明,目光涣散,嘴角还有自己咬出来的血渍。心下动了动,出口的声音附带上了夹杂着Jing神力“醒神”作用的清冷。
“是,主人。”穆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对自己当头浇灌下来,很清凉很舒服,让他的脑袋不再糊成一锅粥,灼热到要爆裂的身体也得到了舒缓。听到雄虫的命令,他慢慢跪了下来,不以对待主人的姿态,却是对待雄虫,一种带着爱恋的恭顺。
“你其实真的很骄傲,这样屈身在我的脚下甘心吗?”帕雷奥走到雌虫身前,浸过油的皮革条编织成的鞭子弯折着握在手中挑起雌虫坚毅的下巴。高大的雌虫即便是跪着也有接近自己胸腹的高度,像是自我禁锢着的凶兽,爪牙蜷起,明明很难抑制却偏偏坚持着做到,没有肆意逞凶,这让帕雷奥有些心气儿不顺却又偏偏很是欣赏。
“对于我爱的雄虫,我可以付出一切。”穆赫真的很想抱住眼前光裸的雄体,其他雌虫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气味让他排斥烦躁,却又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想让雄虫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味道。可是他不能,他想保有在雄虫面前而不是在主人面前最后仅剩的尊严和骄傲,在被允许之前。
“不是很看不上我吗,怎么会爱?”穆赫没有自称下奴,这点帕雷奥没去计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更愿意以雄虫的身份而不是主人去驯服他所看重的雌虫。帕雷奥从不缺乏磋磨虫的坏心眼儿和手段,他本就是这么贪心,明明因着雌雄天性本能的吸引,眼前的雌虫已经屈服于他,并且会越来越死心塌地,可他非要这只虫子认清心思,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掏心掏肺出来。
“哪有看不上,像你这样强大、肆意的雄虫哪只雌虫能逃得掉。我挣扎过,可是失败了,看见你Cao别的雌虫我都馋死了。所以,你赢了,我爱上你了,主人,我可以脱衣服吗?”从哪里开始,怎样开始不重要,穆赫只知道他被眼前的雄虫深深吸引住了,因为对方的强悍、交配时的狂野,与其他雄虫的与众不同,这些都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想逃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必然沦陷。他都佩服自己在这样欲火焚身的状态下还能如此自嘲着开玩笑,即便心底紧张忐忑得要死,怕被打脸和拒绝。他向来自傲,也坚信自己的强大和优秀,但雄虫是不讲道理的,尤其面前这只实在是太过出类拔萃,哪里会缺优秀的雌虫扑上来。
“脱吧,让我看看你的本钱。”帕雷奥好笑地看着雌虫那想要装作随意,眼底掩不住的紧张却将其出卖的样子,眼神变得轻佻,却终究没有拒绝。
穆赫被欲望激红了眼角的眸子一瞬间爆发出明亮的光,他大手往胸前布料上一按,“嘶拉”一声,染血的侍从袍被扯烂成两半,然后是裤子。“主人,随意使用我吧,我很耐Cao的。”
“哦?随意使用,你可知道恶毒的黑心雄虫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的。”帕雷奥用当初雌虫喷他的话堵回去,毫不在意展示自己的睚眦必报。他眼睛眯缝起来,盯着雌虫肌rou饱满Jing实的健美rou体似在考虑从哪里下嘴,手中的鞭子从下颌游移到喉结然后是胸沟、ru头、腹肌块儿,听到雌虫愈发粗重直至像是要喷气的喘息声,笑容更加不羁肆意。
“主人,随便您怎么玩,Cao我!”鞭子划过躯体的轨迹像是冰滑的蛇在游移,让穆赫激动急切地浑身战栗。他终于克制不住,双手摸上了雄虫的身体,没有被拒绝,于是变本加厉连带着唇也贴了上去。雄虫的肌肤是那样柔滑细腻,触感好到令他心颤着迷。而雄虫接纳认可的姿态更是熨帖得他的心都飞了起来,在空中不断蹦跳。他想要,想得要疯了,后xue再次饥渴地加速蠕动起来,淋漓汁水顺着大腿根儿不断流淌向下。
“浪荡货!”帕雷奥说完,猛地推开几乎是要挂在自己身上的雌虫。
“不,主人,求您!”一切都很美好时被这样推开,穆赫的心如坠冰窟,僵冷得几乎要碎掉,乞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还是被拒绝了吗,雄虫不过是想看到他卑微乞求的样子,戏耍一场。
“看把你吓的,主人只是给你拿几样好东西,就来。”这样绝望的声音从坚强骄傲的穆赫嘴里发出来,帕雷奥不免心疼了一下。他是喜欢磋磨自己看上的虫,却不会真正打断他们的脊梁,让他们变成没有自主性格的木偶。
“主人……您真是……太黑心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该死的喜欢,不顾一切。对于雄虫,穆赫知道自己是完全栽了。
“既然你对于自己的rou体颇具自信,咱们今天就检验一下,包爽,来不来?”帕雷奥拿了几样东西回来,摊手展示在雌虫面前。
穆赫眼角猛地跳了跳,有点怂但更多的是兴奋期待,狠狠一点头,“来!主人随便玩!”
嘿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