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你是来断绝我们的联系的?”
“是,当然我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不管你知道多少我个人的事情,都请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说完这个,孙瑜冷冷的盯着高盛辉,眼里没有一点生气。
这个眼光让高盛辉心里不禁一颤,这才发现孙瑜的冷不是表面的,而是从里往外散发出的冷,冷的让高盛辉都感觉自己的血ye都要凝固了,于是他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拿起书包,就要换鞋,这时孙瑜站起来,走上前问道:
“你要去哪?要去住旅馆吗?”
“我真觉得住旅馆也比与你在一起暖和。”
“这是200元钱,毕竟你今天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没有良心。”
高盛辉一拳狠狠打在孙瑜的脸上,一口血立刻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就听高盛辉吼道:
“你有没有灵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血是冷的,你的心是冷的,用钱能解决的事就不是事,所以你也用你的钱来衡量你的良心吗?如果不是拿你当朋友,你以为我会去管丁灿勒索谁吗?看来我今天是真的多管闲事了,恐怕你还在抱怨我,对吗?”
说完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嘴边流着血的孙瑜,转头就要换鞋走人,这时传来孙瑜微弱的声音:
“我父母在我一出生就嫌弃我,抛弃我,整整十四年,他们用钱来衡量对我的责任和义务。”孙瑜慢慢坐了起来,倚在鞋柜上,用手将嘴边的血擦掉,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说起来我家也是诗书之家,我爷爷nainai都是老师,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中学老师,我爸爸也很优秀,以高分考入我爷爷所任职的大学,学的是计算机编程,当时这可是新兴产业,可就在他大三的时候做了一件糊涂事,酒后乱情,和大学里的一个打工妹有了一夜情,那就是我妈,没想到三个月后我妈拿着医院的怀孕证明堵在我爷爷nainai家,非让我爸爸娶她,我爷爷nainai都是要面子的人,特别是我爷爷,堂堂大学教授,又是学校的住宅区,周围住的都是同事,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先安抚住我妈别闹,说如果孩子真是他们家的种,一定负责,可我爸却不愿意,而且如果这事当真,那我爸很有可能被学校开除,我妈就发下狠话说如果孩子生下来是我爸的,我们孙家要不认那就闹到学校,闹到媒体去,因此我一生下来就做了DNA来鉴定我是谁的种,结果还真是孙家的种,这时我爸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于是我妈未婚就住在我爷爷nainai家坐月子,等我爸一毕业就结婚,你能想到这样婚姻的结果就是我爸早早的就离家去了深圳,在那里开了一家电脑公司,我妈也不愿意和我爷爷nainai住在一起,拿了一笔钱回到她老家去了,开了一家服装厂,我很佩服他们短短5年都把生意做的有声有色的,赚了不少钱,而我就由爷爷nainai照顾,我父母只偶尔的回来看我一眼。”说到这里,孙瑜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盯着前方,高盛辉从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孙瑜接过水,道了声谢,喝了一大口,高盛辉挨着他也坐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他却将胳膊搭在孙瑜的脑后,就听孙瑜接着说道:
“看着这样的家庭我爷爷失望透顶,在我三岁的时候一场大病不起,没多久就过世了,就在我7岁那年我妈要和一个新西兰的华裔结婚,就和我爸离婚,而我爸在深圳也有了自己情人,于是他们又因为分割财产和抚养我的权力争吵不休,最后我nainai找了王叔叔,就是王建国律师,他是我爷爷的学生,又是我爸爸的发小,和我家走的挺近的,由王叔叔作证人,提出了让我爸妈把自己名下的公司都记在我的名下,再另外给我500万作为教育和生活费用,后来我nainai告诉我当时给的理由就是补偿他们作为父母对我的亏欠,我爸没说什么,而我妈却想将我带到新西兰,当时是让我自己决定去留,我和我妈又不熟,当然不会跟她走了,我妈当时确实是想把厂子卖了,带着钱去新西兰,最后还是我nainai问了她一句:那个新西兰人有自己孩子,我妈带着钱过去是要给他们化吗?我妈也是聪明人,决定净身出户,但将来我要养她的老,就这样我7岁就有了两个效益不错的公司和500万元,可我nainai也不懂做生意,又不想让我爸爸接手,怕将来我爸爸再婚会让我吃亏,就提出将公司和钱委托给一家国际信托公司,让他们经营,监管账务,每年公司纯利润70%返回给公司,10%交信托费用,剩下的20%再加上400万元交给信托公司Cao作,信托公司按比例抽取红利,剩下的就归我,不过nainai还是给我留了100万元,我nainai就把原来的房子卖了,在这里买了两套挨在一起的套二的房子,一套我们自己住,一套免费让当时刚结婚的王叔叔住,以方便照顾我们这一老一小,我nainai也将两套房子放在我的名下,所以你看我是有钱人,让钱开道来保护我平平安安长大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不是我冷血冷心,而是在这个世上就连我父母都没有暖过我的心我的血,我又怎么去祈求其他人哪?所以除了我nainai,我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在我11岁的时候nainai查出了癌症,从此我就过上了填鸭式的学习生活,除了学校的课业,nainai就开始教我一些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也在nainai去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