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的名义……哈啊……惩罚……哈……驱逐……呜……呜呼……呼啊啊啊……!」
在橘红色与黑色区隔出来的湿暗空间,千代熟练地抱住女人向着自己翘起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将皮内裤上的玩意儿插进对方私处。这东西比起阿姨们用的有点不同,但本质上还是用来让对方享受的。因此就算是次和异国人交合,也很得心应手。大腿与屁股相撞的声音、柱状物与女阴磨擦的声音、女人与女人交合的声音……直到她股间那头母猪喷出不晓得第几滩的淫水、呻吟着倒下之时,污秽的旋律才渐渐在猪鸣声下转弱。千代拖着疲累的身体抱住那女人,亲吻她翻了白眼晕过去的丑陋脸庞,再含住那对满是口水臭味的嘴唇入睡。
圣沙教的人员从山的彼端赶过来时,已经是恶魔被囚禁的第五天。当年老的教士踏进村子,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场误会。根本没有什幺从红海爬上岸的恶魔,也没有令人不忍卒睹的人间惨剧。儘管联络教会的年轻人煞有其事地描述,也只被村民们当成疯子看待。无论如何,教士毕竟走了快三天的路才来到这里,热情的民众便留下教士与胡言乱语的年轻人,让她们好好休息一晚再踏上返程。
顺利的话,就这幺定居下来也不错吧……成功利用这项能力令异国人对其爱戴有加的千代,抱持着这样的想法安然度过那一晚。
可是,自己似乎还是没有享受安逸的权利,一点点也没有。
圣沙教终究察觉到那名教士的异状,并且派出教士──搭乘吉普车、手持步枪的那种──来到这座村庄。那些人只简单询问过村民,就决定是该敲昏对方抑或一枪了之。躲在暗处的千代不禁寒毛直竖。因为被那些人开枪打死的村民,确实都是她这几天下来比较信任、也比较常抱的对象。这意味着那群教士,是真的拥有和自己相抗衡的某种力量……或是技术。
东窗事发后,千代仍躲躲藏藏直到武装教士带着剩余村民离开,才不捨地走出人去楼空的村子。
没有地方好去。
却也什幺地方都能去。
千代从此踏上居无定所的生活:到达一座小村落或据点、用特别的能力俘虏那些人、待在那儿直到被圣沙教或武装集团发现、落荒而逃并继续找寻下一个地点。
这样的流浪生活持续到二十岁的某个夜晚,终于再也过不下去了。儘管她为了生存,从俘虏身上学习语言、文化甚至于作战知识,面对自由联盟南方军执行的地方扫蕩行动,终究不是敌手。比起过去她所遇到的民兵集团,大型组织的实力真不是闹着玩的。奉千姬命令打游击的那一百名野盗,竟然不到五分钟就全部死光,千代本人也险些丧命。历经这场劫难,千代下定决心得依靠有点规模的组织才行。不过,自由联盟就算了。她实在不想与差点杀了自己的那些人为伍。
沿着西方道路、经由几个小组织的根据地辗转北上,她发现除了各组织之间的纷争,最该注意的始终还是圣沙教与不该存在之物。武装教士不晓得是不是在找她,三天两头就有一批人经过自己所在的地方。和人差不多大的腐烂之蛇,好几次都差点咬烂她的肚子。她不是没想到人这幺多的大陆上竟然也有这些东西,只是一旦遇上了,不免想起毁灭家乡的那群家伙。
最后她透过南玛尔克森在厄当一带潜伏的民兵,加入了玛尔克森人民解放阵线。那是一个在自由联盟周遭最具势力的组织。
玛尔克森人不比千代遇过的人友善,甚至可说糟透了。她的髮色、眼睛与五官,使她在民兵营内饱受排挤与欺凌。但说实在的,她很漂亮,是连野蛮人都会脸红心动的漂亮,无疑地这将会改变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那些趁她落单时强暴、或找众人轮姦她的前辈,因此成了她最忠实的俘虏。被虐的千姬入营不过两週,就将营内一百二十名民兵都纳为自己的奴隶。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过着不要用上这种能力的生活。为此她利用营长来调查解放军体系,找出了最适合自己的文书职务。而且还得是比较有个人隐私的文书官,而非文书兵。经过营长特别引荐、再陪前来测试的长官睡上一晚,千代如愿爬升至本部文书官的职位。
本部文书组的生活不像民兵营那幺急凑又劳累,却变得更繁琐。就算不用担心上个厕所被人殴打强暴,她的外表仍然让其她文书官相当感冒。到头来,不用上特殊能力,她在本部根本也混不下去。即使如此,千代还是没有对那些人下手──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她一直处于被动。
在本部唯一一次被强暴的经验,发生在半年一度的玛尔克森人民会议期间。西方营区的杨洁上校在会议上见到担任书记职务的千代,当晚就召她入室加以强暴。本以为终于还是用上了能力的千代,隔天醒来却发现完全不是这幺一回事──杨洁上校并没有被自己俘虏。儘管摸不着头绪,总之在对千代很满意的上校向本部提出要让千代转调西方营区的申请时,她赶紧婉拒这项危险的邀约。她可不想再回到充满民兵的营地,更何况那里又是出了名的荒淫。
为千代改变玛尔克森恶劣印象的那个人,也是在会议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