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欣喜若狂地抱着我,还亲了一下我的左颊,整个人开心地动来动去。
正当我觉得这孩子实在反应过头时,安莉开心地说道:
「以前遇到的姊姊们,都没有人这样对待我们。所以人家好开心!」
原来是这样啊。
说得也是。
先撇开硬要吸别人的胸部这点不谈。要是这对姊妹真如她所说,会因为两人同时吸吮乳房就改变那个人的体质,那幺这确实不是会让一般人喜爱的特质。对于知识较为贫乏的人来说,或许还以为泌乳是一种病呢。
悄悄放开右乳的安妮这时也抱了上来。
虽然有点令人头疼,但是她们给人的感觉并不坏,像这样抱着也很温暖。
「好像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妹妹呢。」
「那真是太好了!姊姊您本来没有妹妹吧?」
「不,我有一个妹妹喔……只是有好一阵子没和她见面了。」
「真的呀?人家想知道您的妹妹是怎样的人呢。」
安莉撒娇地用头髮搔我的脖子,发出开心的低鸣。
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她妮坦的事情。
「关于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妳们。」
听到我卖关子的答覆,安莉与安妮同时发出「咦──」的声音。但是嘴巴动得快的安莉很快就找到别的话题。现在她们正抢着向我介绍她们以前遇过的一位大姊姊,那位姊姊似乎是仅次于我的好,但是分数仍然和第三名及最后一名差不了多少。
听着听着,故事就和我们相遇的情况差不多,反正就是因为她们俩很可爱而被带回去过夜。说到这时安莉补充了一点:宪兵队训练生离开宿舍并不罕见。且因为单一学姊妹制导致许多训练生对学姊过度依赖、或因长期照顾促使她们看上自己的学姊妹,渐渐演变成大家都不想待在宿舍,而是跑去跟学姊妹凑热闹。只要没出重大纰漏,宪兵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就算再怎幺禁止,这些训练生总有办法钻进直属学姊的被窝里。
那次和这次情况差不多,都是发生在姊妹俩休假并正离开宪兵队的时候。差别在于那次她们是去找直属学姊的学姊,这次则是因为刚被对她们很坏的姊姊给抛弃,就抱着有点自暴自弃的心情跟着不是大姊姊的希贝儿走了。顺带一提,宪兵队和一般部队一样,不管是一天休假还是十天连休,夜间仍旧得回到本部或支部的宿舍。当然,有鉴于「训练生总有办法钻进直属学姊的被窝里」这一点,投宿地点是在哪位军士官兵的宿舍就没那幺重要了。
那位被称为黛玛姊姊的学姊,据说是宪兵队快速反应部队的成员,因为从学妹那儿得知训练生里有对奇怪的双胞胎姊妹,就对她们俩产生了兴趣。结果她们认识的那晚,就因为姊妹俩的特殊需求发生了体质改变的问题──不光是泌乳,连乳房敏感度也顺便被增强了。想当然,黛玛姊姊肯定会惊惶失措又恐惧万分并準备将两人踢出房门……安莉是这幺想,安妮也做好屁股挨一脚的準备,可是两人由经验推敲出来的未来并未到来。她们这才知道黛玛姊姊早就听说令乳房产生变化的诡异事件,之所以答应给她们抱也正是为了体验看看「传说中」的感受。
后来她们三人度过一段谈不上快乐、也没什幺不好的日子。黛玛姊姊用她们的能力来满足私慾,姊妹俩则是因为这个姊姊除了偶尔会做些噁心的事情外并不会欺负她们,自然就黏在她身边。透过黛玛姊姊闲暇时收集的情报,结合姊妹俩过去那不甚愉快的回忆,她们三人发现知道姊妹俩有着奇怪能力的人并不多,几乎只有给她们抱过的学姊,以及宪兵队的几位高层知情。但是这项消息却非常有效率地封锁住了。姑且不论那些本来就对姊妹俩反感的学姊们如何住得了嘴,总之因为某种因素,大家口风都紧得很。
安莉这时用有点开心的语气说,知道这项秘密的人们里我还是个宪兵队以外的人。
乍看之下平淡无奇的日子,不知何时悄悄有了改变。等到她们俩注意到黛玛姊姊越来越常对她们做噁心的事情,且渐渐疏远她们之后,便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我问了关于噁心的事情,安莉与安妮同时面露难色,并很有默契地只字不提。这部分也就直接带过。
安莉代表两人提出分手协议以前(名义上她们受黛玛学姊庇护以阻隔她人的涉入行为),安妮就找到一位愿意有条件式的收留她们的学姊了。她们认为既然黛玛姊姊不再像以往那幺需要她们的能力,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平解决才是。结果她们又遇上了料想外的状况。黛玛姊姊为了某些因素要留住她们,另一位居心叵测的学姊也想带走她们,这件事没多久便演变成两个派系的恶斗。参与其中的学姊们对于姊妹俩而言只分为两种:一种认为她们很奇怪又很可怕而竭尽所能地欺负她们,一种认为她们的能力有趣又便利而利用得十分彻底。偶尔也会遇到两种想法兼具的人,这种人最可怕,例如陷入恶斗后变得有点疯癫的黛玛姊姊。安莉与安妮在这段过程中经常被迫分开,即使晚上能在一起,也没有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