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快感透过战斗浮现出来,从此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股力量至今仍在和温莎的存在相抗衡,不过很明显是可爱的杂种猫佔了上风。
「都怪妳在旁边碍手碍脚。」
珍妮叹了气,好大的一口气。
「是啦,可是妳不觉得猫咪就是这样的存在吗?在旁边碍手碍脚,很可爱喔。」
看着温莎这般说道的脸庞,让她想起了小猫咪痛苦惨叫的神情。
直到鲜血溅起,她才惊觉万事休矣。在那之前,凭本能战斗的她根本感受不到什幺不好的预感。温莎遭到攻击后所激起的惨叫声刺入她的心头,紧紧揪住她的心,珍妮才从杀戮快感中恢复过来。那个时候的她才发觉到,流淌在彼此之间的心情是多幺真实且脆弱。
她看着温莎的神情,和温莎看着她的神情是一样的。
两张表情,一种痛苦。
「再摆出那种脸,我就吃掉妳。」
珍妮作势要扑倒温莎,然而温莎在她碰触到自己以前就乖乖躺回床上。珍妮爬到她身上,看到那张有点期待,却十分不情愿的脸颊,犹豫着是否该吻下去。
「我不舒服。」
温莎凝视着珍妮徬徨不定的眼神,犹如警告般做出了如此宣言。不说还好,一旦明言禁止,珍妮反而更想得到她。温莎察觉自己说错话时,珍妮的吻蛮横又温柔地降下,準确无误地贴到她的唇上,丝毫不差。她随着两人的呼吸让珍妮慢慢进入,可是珍妮的舌头嚐起来有苦味,她的身体也因为珍妮施加的力道发出痛感,一点也不浪漫。珍妮的口水又乾又黏,将她乾燥的鼻子变得更难受。「呜──」珍妮吸她的鼻子时,她就发出这种连自己也不晓得是开心还是难受的呻吟。每当珍妮动作变得鲁莽,她就会不知所措。或许是顾虑到温莎的伤势,鲁莽只持续一下下,然而没多久又会捲土重来。珍妮按住她的左胸,轻轻地压了两下,彷彿在确认这儿是否有受伤,但其实彼此都知道她的胸部好得很,只是小了点。温莎的伤集中于腹部,胸口只是因为不想在休养期间坦胸露乳才缠紧,因此要是真有血迹才神奇。虽然不是不能戴胸罩,免费配给的粗布胸罩(仅此一件)早在执行首次任务时就给饑渴的长官扯成好几片。珍妮告诉温莎,一件胸罩相当于一包金雀花,疯子才会选择碍事的胸罩。后来她们每次出任务时都会做爱,应验了胸罩是碍事的这一点,她也渐渐地不再穿胸罩。不过,除了爱葛以外,还有个喜欢她的医师天天都会藉故前来,美其名要照顾她,实际上会趁四下无人时伸出魔爪。珍妮捏着绷带两处略微隆起的小点点,她的乳头又痛又舒服。珍妮开始舔,连髒绷带也不拆就直接舔她的小乳头,温莎情不自禁地抱住珍妮的头,可脑海却浮现另一头噁心又油油的褐髮。芙儿什幺都好,只有三点让她非常感冒。,她的医术出奇地烂。第二,她的头髮出奇地噁心。第三,她看温莎的眼神病态到不行。
美人总是有怪癖,温莎想。想事情可以让她保持理性,她知道现在身体无法负荷珍妮的爱意,可光知道是无法阻止事情发生的,她还需要一点事情转移注意力。怪癖,是啊,美女好像都很怪。好比说,珍妮在其她人眼中是个杀人魔,甚至有人造谣说她会杀了人再啃人们的内脏,真是变态。可是呢,那只是因为珍妮完美地达成任务,那些嫉妒她的人才会这样形容她。若真要说珍妮有什幺怪癖,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温莎最清楚不过了。「杂种猫,爬过来!」任务差不多告一段落时,珍妮常这幺喊。她们趁收队的空档做爱,在树林间或道路旁,通常是当着队员们面前做,好像在宣示这只猫的主人是她,妳们这群新来的不準打歪主意。在外头做爱的时候,多半都由珍妮动手、温莎享受,而且多数时候都不会有个圆满的高潮。后来温莎慢慢发觉珍妮喜欢看她被手指插到失禁,在一些比较不危险的任务中,她就会多喝几瓶水,那幺效果就会棒到让珍妮满意到一直拍她的屁股。所以说,珍妮的怪癖不过就是如此,说不定根本算不上怪癖呢。
然而,芙儿就不是这样。她很美,还带着邪魅的性感,大概全山寨除了艾波老大、珍妮和温莎以外的人都被她迷倒过。芙儿和爱葛一样是医师,是山寨里拥有医疗技术的五个人之一,但是她连绷带都绑不好。她最擅长的事情不是急救或治疗,而是袭击伤患。对芙儿极为不满的爱葛(有传言她其实是因为被甩了才想报复她,即使如此温莎还是相信她)说芙儿至少跟全山寨九成的人睡过,是个淫蕩的贱货。这句话对当时才成为山贼没多久的温莎来说很可笑,对其她人而言更是乏味到连反驳都提不起劲。拜託,妳当自己在玩联谊游戏吗?爱葛意外地单纯,她甚至没想到这群无赖早就滥交成性,睡一个女人很奇怪,睡二十个女人才勉强算得上正常。当然,总是有些例外,那些例外的存在都是小无赖惹不起的狠角色,后来爱葛也成为这种狠角色。没办法,她医术精湛,又学会威吓鬼门关前的无赖,这让她在寨内地位一下子飙高,甚至有些本来瞧不起她的人开始倒追她。不过,被爱葛极为厌恶的芙儿才是重点。跟八九十人睡过的芙儿,擅于袭击病患而非拯救病患的芙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