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蠢话。只要能趁现在好好操妳这条小母狗就够啦。只可惜像妳这种变态又骯髒的贱货,竟然会是大人视如宝贝的谈判筹码……不然我可是会亲手接收妳啊。继续吃啊,小母狗。」
不知为何,主人的声音透露出些许悲哀。海蒂察觉到这点时,也悄悄地跟着伤心了起来。
既然这样,为什幺不为了我这条小母狗积极一点呢?
既然这样,带我走不就好了吗?
──我的主人啊……
喉咙瀰漫着黏稠感与臭气,嘴腔被粪便染成了红黄色。儘管如此,海蒂仍旧渴望着主人给予的褒美。
§
次醒过来的时候,两名戴着口罩的海盗叮叮噹噹地(她们似乎喜爱那些琐碎又孩子气的装饰)抓起她,在她咒骂着的同时将她上半身压进不知何时搬到牢房里的玻璃水槽中,清澈的水被染成了发出臭味的土色。
冰冷的触感刺入肌肤,让突然惊醒的海蒂头痛欲裂。一名海盗抓着刷子刷起她一半浸泡在水里的头髮,另一名则是拿着湿毛巾──或是湿抹布擦她的双腿。数秒钟后,宛如早已透析她的憋气记录般,海盗在她即将大吵大闹地挣扎的前一秒将她抓出水面,把刷子弄湿后继续刷她的头顶。同时,残留在两只大腿上的湿冷感很快就消退,二度沾湿的破抹布带着髒水蛮横地来回擦拭她的下体。
「干嘛这幺用力……想让我兴奋吗?」
海蒂故意对那名用丝带扎了条红色马尾的海盗抛媚眼,但对方向同伴使了个眼色,海蒂的头再度被压入水槽中。
「贱货。」
尖锐的骂声透入水中,让心情不快的海蒂稍稍舒服了些,可惜效果不大。
海盗们粗略地替她清理一番,接着带她到排水孔所在的角落,一人固定住,一人负责舀水沖去她身上的臭味。
冰水令她频频发抖,红髮海盗的讪笑却使她颤抖的内心微微发热。直到最后的髒水用尽,她的身体仍然散发着臭味。海蒂嗅着手臂上的味道。不是自己的,而是主人留在她身上的。她陷入了恍惚,但一下子就被红髮海盗破坏掉。红髮海盗将表层粗糙的水瓢把手插入海蒂紧密的肛门,锐利的四角与剥落的表面刺到她爆出惨叫。抽插几次之后,另一名海盗制止了越来越起劲的同伴。
「别玩过头,当心被队长发现啊。」
「去妳的队长。妳没听到这个贱货的叫声吗?简直就是在叫人操她嘛!」
红髮海盗再次摆动握住水瓢的那只手,方才转弱的惨叫声紧接着扬起。深红色的血水渗出,顺着方形把手不断流下。海盗同伴这次直接抓住她的手,厉声说道:
「适可而止啊,萝莎。」
严厉的吓阻声伴随着叮噹作响的声音响起。名唤萝莎的红髮海盗不满地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全然不及同伴。
「我知道啦、我知道了啦!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幺认真。放开我啦!」
萝莎按住被捏痛的手、对同伴投以忿恨的目光,骂了一声便逕自走出牢房。她的同伴见她甩门又唸个不停,只是摇摇头叹息。
「忍耐。」
简洁的指令还没让海蒂意会过来,肛门接着一阵刺痛,海盗将沾了血水与些许粪便的水瓢把手抽出、扔进空蕩蕩的水槽。海蒂在对方搀扶下坐了下来,以衔着泪水的双眼望向正在身上翻找的海盗。叮铃铃的声响发出,海盗从挂着生鏽铁片及金色铃铛的腰际口袋拿出一个小圆盒子。她将淡黄色的圆盒子转开,乳白色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海蒂闭上双眼,让这位好心的海盗替自己抹上药膏。从被抓伤的乳房、脖子到破皮的耳垂,无论多小的伤她都要照料到,令海蒂不禁想正眼瞧瞧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虚伪的面具可以拆卸。
黑色短髮整齐地弯至耳垂下方,柔柔地夹住玻璃耳饰。微黑的肌肤称不上健康,反倒有种晒过头的感觉。侧面看过去的五官显得有点小,只有粗黑的眉毛比较引人注目。虽然这个感想很抱歉,但海蒂实在不觉得她是个美人。
「怎样啊?」
一瞬间彷彿以为是在对自己的私自评断做出抗议……所幸海盗并未和自己怒目相向。
「没什幺……」
海蒂虚弱地应道,疲倦感涌上心头。海盗回望一眼,就继续抹药。身体擦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微烫的肛门。海盗要她趴着,稍微检视一番,便将冰凉的药膏抹在撕裂处及稍微深入的部位。简单处理完以后,感到一阵凉意的海蒂想穿上衣服,但是怎幺也找不着。看着海盗起身的背影,她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赤裸着身体昏睡过去。但是小小的牢房里却找不着自己的衣物。
「请问……」
「冷不死啦。」
彷彿早已猜知自己想法的海盗抛下这幺一句话后,便起身推开门、一口气抱起玻璃水槽。海蒂抱着双臂,以哀求的目光看着即将离去的海盗,这招显然对她没有半点用处。海盗将房门锁上之后便直接搭升降梯离去。
海蒂撑着眼皮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替她带来衣物或毯子,只好在角落瑟缩起四肢。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