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夫的身上,他已经疼地意识模糊了,嘴中只能一遍遍重复着一句话,“I donot kown.我只是个男妓,我什么都不知道。”
史蒂夫哭泣着,原本不愿意承认的男妓身份在此时成了能自保的一根稻草。除了亲口承认的羞耻,环绕着内心的还有浓浓地疑惑。
史蒂夫知道教父在纽约的地下世界有多大的权威,怎么可能会有人绑架他就为了逼问教父小小的犯罪证据,要知道官方的渠道都被打通了,除非……
又是一脚踹在了史蒂夫的脊背,被牙齿咬住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液,纤细瘦弱的手指抱着自己同样纤薄的肩膀,在大汉的脚步声中蜷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
除非,这是退帮的仪式。
普通的打手退出尚且要剥掉刺青或者砍掉小指,那么他呢……
“哒——哒——哒——”又是一个男人的沉重脚步声,同一时间出现的还有动物的喘息声。
在史蒂夫惊恐地眼神中,一个蒙着面的陌生男人抱着一只吉娃娃牵着几只大型犬,踏入了这个破旧的房间。
“我就知道你什么都没问出来。”
“So I brought my dog,bitch?”(所以我带来了我的公狗,对吧母狗?)
(九)
史蒂夫的双腿叉开着,吉娃娃们汪汪叫着争抢着交配权,尖细的叫声令史蒂夫纤细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本就凶♂猛♂的吉娃娃已经在史蒂夫的大腿内侧留下过不少牙印与爪印了。
小型犬不愧是射的又多又快的品种,短短一天时间史蒂夫就已经承受过不下百发的狗精液,并不粗长的狗鸡巴仿佛就是为了击溃史蒂夫内心脆弱的防线的。
已经习惯被粗长的大鸡巴贯穿的身体在饥渴着,仅仅只插入穴口不深又快速射精的吉娃娃根本无法满足史蒂夫身体的欲望,糊满了屁眼周围的大量狗精液只是摧残着史蒂夫意志防线的毒药。它们堵满了括约肌,却冷落着更加需要精液的肠壁和骚点。
在获胜的吉娃娃又一次赢得肏屄的交配权,却又很快秒射之后,史蒂夫崩溃地大哭,欲望就这样被钓着无法的得到满足,足够令他生不如死。
“please……no……,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见到小男妓松口了,同样硬着鸡巴监视的两个男人赶快把人带出了房间。
一盆冷水浇在史蒂夫下半身,心急的男人随意擦了擦狗精液,就将鸡巴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史蒂夫诱人的骚屁眼。
天知道在折磨史蒂夫的时候,对两个生理健康的男人有多大折磨。
另一个男人同样露出鸡巴,按着史蒂夫脸往少年的嘴里送,等两人都心满意足地发泄后,才抓着史蒂夫的头发,凶神恶煞的逼问。
史蒂夫笑了,尽管满身精液却丝毫不色气,虽然曾经怀疑过是一场仪式,但本就聪明的史蒂夫不久后就发现了端倪,这两个男人的胳膊上的纹身。
史蒂夫确实知道不少帮派里的事,教父和逊尼他们也从不避讳他,所以他认得这个纹身。墨西哥毒帮,一直想要打开纽约的白粉市场。
史蒂夫恨黑帮,黑三和教父两个黑帮大佬将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但他更讨厌毒贩子。嗜堵的人是自己活该,皮条客卖的是身体不是灵魂,但这些人渣……
史蒂夫的笑脸令两个男人很不爽,一巴掌将史蒂夫红肿刚消退的小脸又补上几个巴掌印,史蒂夫倒在地上,捂着脸轻蔑地看着两人。
“说真的,不论粗度长度还是技巧,你们比起教父都差远了。”
(十)
带着海水味道的风通墙缝吹在身上,史蒂夫拖动着沉重的双脚挪到墙边,企图通过那小小的缝隙来知晓自己的方位。
双脚上的镣铐像是独立战争之前农场主遗留下的,锈迹斑斑好似史蒂夫此时的身体。哮喘及小儿麻痹带来的各种并发症又犯了,没有药物的缓解令史蒂夫只能靠着自己忍受。
潮湿的空气夹杂着人体的臭味,这里是蛇头偷渡人口后暂时躲避移民局的一处地点,应该是码头。
形形色色人种的偷渡客带来了很多线索,但迷茫的史蒂夫甚至不知道该向谁求助,谁又能帮助自己逃脱。指望偷渡客的善良?屁眼里保留的精液告诉史蒂夫,不要心存妄想。
墨西哥人好像放弃了“说服”史蒂夫,从某一个趴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壮汉手里,少年嗅到了火药的味道,他们想暴力获得纽约的地盘。
当墨西哥人与教父他们火拼时,不论是哪方都会遗忘了自己吧?
史蒂夫抱着膝盖,坐在唯一通往自由的墙缝旁边,悲观地猜测着自己未来的命运,昨夜他偷听到了蛇头嘴里的消息,自己即将被贩卖到南美,除了欧洲外其他不打战的地方都又可能。离开美国后自己会被带到暗线拍卖,或者干脆成为某个毒枭的禁脔。
反正自己在这些人眼中,本来就是教父的禁脔。史蒂夫将头埋进消瘦的双臂中,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滴落,为什么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