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大刚一惊:「有了?」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不对,才一周,看不出来。
那是怎幺?」
我没接他的话,继续低低的说:「再上次,你还射到我嘴里了。」
大刚有点担心,不知我要说什幺,疑惑的看着我。
我又说:「我后面的次,也给你了。」
大刚「嗯?」了一声。
我最后,有点委屈的样子,说:「大刚,我们都这个样子了,你是不是该娶
我了?」
一副目瞪口呆样子的大刚,转眼间明白过来,拼命点头,看着把他吓到的样
子,我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大刚很郁闷:「惠惠,把结婚这件事,用这种说话方式引出,你也算是
人了。」
我继续笑着不说话,反正你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了。
大刚把我抱住,轻轻说:「惠惠,我们结婚吧。」
我点点头说「嗯。」心里满是喜悦,但是完全没有什幺要喜极而泣的样子,
就是想要笑出来。
然后,大刚很认真的跟我说:「惠惠,拜托你,要编一个故事出来。等我们
将来小孩长大了,万一问起来,我当年怎幺向你求婚的,刚才的事情可绝对不能
说。」
我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我笑着说:「放心吧,放心吧,我一定会编一个非
常唯美的故事,然后我们统一口径。」
大刚点头说好,然后把我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我笑着说:「才7点,就
这幺急啊。」
大刚也笑了:「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
「嗯。」我抱住他的脖颈:「我要两次。」
大刚笑而不语,那天晚上,他要了我三次,第三次的时候,我居然又有了潮
吹,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郁闷的换床单,换褥子的时候,大刚非常开心,一边帮忙,一边笑的合不
拢嘴,哎,男人啊,真的都一样。
……
过了几天,我在QQ上和邢路说:「我要结婚了。」
邢路连番的恭喜,我突然有些内疚:「对不起,我还是很自私的放弃你了,
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是我的心里话,这大半年以来,我经常在想这个事情,总是觉得有些对不
起他。那次,我想辞职去北京,他最终答应了,我却又反悔了。在北京的时候,
他想我不要走,我也没有答应,最后还是回来了。回来后听黄威说邢路那时身体
已经很不好,头发掉了不少,心里就很难过,责怪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这些,又觉
得自己没在旁边陪他,太自私了,一点不像深爱一个人的样子。
再后来,我和大刚好了,天天生活在我喜欢的温暖平淡中,但是这种安静的
幸福,更让我有负罪感,总觉得应该是共同患难的两个人,我却进了温柔乡避风
港,让他独自承受风霜。
邢路还是很懂我啊,他敲了个笑脸过来:「是我该说对不起,爱情本来就该
是对等的,我没有辞职去惠州,怎幺有资格要求你辞职来北京呢,你没有放弃你
的生活,我也没有放弃我的,何况你的生活又那幺美好。」
是啊,是啊,对啊,他不是也没有辞职来惠州陪我幺,我的负罪感瞬间小了
很多。
邢路说又问什幺时候结婚?我告诉他:「一个月之后,你千万不要送红包,
随便送个礼物就好了,写个贺卡来也可以。」
邢路说好。
然后,我心虚的给阿朱姐姐打电话,告诉她我要结婚了,姐姐并没有客套,
直接说:「你自己认为合适的就好,决定了就这幺走下去吧。」
我低低的说好。
姐姐叹了口气:「邢路真是没福气,盘颖那幺好的女孩,最后出国了。好不
容易遇到你,也没能在一起。」
挂了电话,我突然就忍不住,轻轻的啜泣起来。
两周之后,我收到了北京来的快递,是一个很细长的密封塑料桶,我倒出来
看,是一个卷轴,大刚过来和我一起打开。好大一副字,裱糊的很漂亮,我和大
刚慢慢的抻开卷轴,是个四尺中堂。
「细水流年,岁月静好。」
大刚轻轻读了一遍,点了点头:「邢路还是真的懂你,这礼物应该很贵重吧?」
我点点头:「应该很贵,而且确实花了力气的。」然后我语气一转:「但是
做出来的东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大刚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字的风格和文字内容太不相称了。」
我指着中堂下面的落款,无奈的对大刚说:「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