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和霍岩出去开房打炮。
他今天有点儿急躁,前戏没做多久,就握着鸡巴要Cao我前面。
我伸脚踩住了他睾丸。
“先把套戴上。”
“为什么?”他皱着眉问。
我无语地瞪他一眼:“我月经都来过了,你是想当未婚爸爸吗?”
好在避孕套是酒店常备。
他一边戴套一边问我:“你真的能怀孕吗?”
“有这个可能。”
他突然莫名兴奋,Cao进来的力度都比往常要大。
我有些吃痛,在他背上挠了一下。
“你属猫啊还挠人!”
“我还属狗呢。”
照着他肩膀又咬了一口。
“我看你更像属马!”
霍岩把我翻过去,边打我屁股边Cao,还不时去揉我屁眼,美其名曰“骑马看花”。
……
干完以后,他的情绪却又明显低落了不少。
光着屁股就站在窗口抽烟。
“怎么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
“我爸妈这两天很奇怪。”他把烟掐了,拉着我到床上坐,“像是在冷战。”
我心跳如鼓,面上却要装着关心:“发生什么事了?吵架了吗?”
“不知道,两个人都挺古怪的,我没敢问。”
真怂。
“霍岩。”我接着试探,“如果你爸妈分开了,你会跟谁?”
他照着我后脑勺给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呢?他们怎么可能分开?”
还非得逼我听他爸妈的爱情故事。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不离不弃,相互扶持。
半辈子没红过脸。
堪称模范夫妻。
呵,我暗笑,真是个笑话。
但还是得假装感动,好激他介入。
“回去问问你妈吧。”我握着他的手支招,“夫妻间有事还是趁早说开的好。”
他听进去了。
然后第二天红着眼睛来找我。
我们坐在江边喝nai茶。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霍岩看着我狠狠吸了一口珍珠,鼻头也是红红的。
“什么?”
“我昨天回去问我妈了,结果她反问我,如果她和我爸分开了我想跟谁。”
“没有啊。”我压住喜色,皱眉,“我什么也不知道。”
又问:“你有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摇头:“她不肯说。只说不合适……”
紧接着又破口大骂:“屁啊!都快处二十年了才说不合适,骗小孩呢!”
不愧是高知,修养真好,到这份儿上了也不愿意背后说人坏话。
“那你爸怎么说?”
只闹到这种程度的话也未免太对不起我的偶遇。
“他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很晚才回。”霍岩又吸了一大口nai茶,鼓着嘴巴,皱着眉,“我根本没机会问他。”
真是磨叽,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感情在。
我捧着nai茶,轻轻晃动。
还得有人帮忙捅破这一层窗户纸才行啊。
……
我一连翘了好几天的晚自习,专门跑上次撞见出轨现场的地方守着。
背背单词、写写小说,不时看一眼咖啡店外。
几率很小,但我愿意再碰一次运气。
好在老天又一次眷顾了我。
一连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了机会。
那时候是晚上九点,霍岩爸爸西装革履,却已经有了几分醉态,旁边还有个衣着清凉的女人扶着他。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进了一家宾馆。
我一口喝光杯子里的牛nai。
心情愉快地跟我们体委打了个电话。
霍大头这小可怜到现在还被禁止把手机带学校。
只能拜托体委当个中间人。
“你弟弟的病什么时候能好?你爸妈有那么忙嘛还非得让你回去照顾他?”他接了电话就开始碎碎念,“你这么笨再不好好学习大学都考不上了!”
“……”
这个混蛋。
“好啦,明天就能正常晚自习了……”我努力平复好心情,开始瞎扯,“只是我现在出来买药,肚子突然很痛。”
我欺负他不懂生理常识。
“下面shishi的,好像又来了。”
“这才过了多久啊?”他隔着电话抱怨,还夹杂着点儿担心,“流这么多血真的不会死人吗?”
我:……
“你先别管死不死了。”我带上点儿哭腔,“我现在坐在咖啡店里不敢起来了。”
又低声求他:“你能不能帮我买包卫生巾带过来?就在正义路边上的可可咖啡。”
他顿了一会儿,爆了句粗,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