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清水身边,哭哭啼啼:“不走,奴婢不走,若是奴婢走了,少爷怎么一人面对这一切!”
清水摇头,看着他的傻奴婢,“快走吧······”
清水拔出匕首,闭眼,没有丝毫犹豫,狠狠朝胸口刺去,房门被赫然推开,一道带着劲气的石子撞上清水的手臂,手臂一麻,匕首叮当落在了地上,清敬竹的厉喝声传来:“清水你敢!”
清水眼眸一慌,俯身去捡匕首,清敬竹却已几步赶到,一脚踹开清水的手,他单膝跪下,狠狠反手捏住清水,“你做什么!”
清水奋力挣扎,见夺不到匕首,便想撞墙,清敬竹咬牙,一手刀击在清水脖颈,叫他晕了过去。
清敬雪赶在后面,看到此景,瞳孔微缩,侍卫跪在身后,低声解释一切。
“你们做什么吃的!清水养病,怎能碰到这些利器!”
清敬雪捏着眉心,“你说他们有何用!叫你的人把府里围起来,不许进也不许出,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他看着倒在清敬竹怀里的清水,“我们得想想如何收场。”
不约而同地,他们看向了一边瑟瑟发抖的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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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是在冰凉的地上醒来的,屋里点着一盏快要燃尽的烛灯,夏荷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推了推夏荷,清水低声唤道:“夏荷······夏荷······”
夏荷迷糊着睁眼,她本是跟着少爷准备自裁,却被敬竹少爷打昏一起丢在这儿。
“少爷······,是夏荷没用,两位少爷早早赶回来了。”
清水:“傻丫头,你怎么斗得过那两人。”
“少爷,日后······”
不愿意少爷受制于人,她痛苦道:“少爷,章太医说过了,您身子伤了根本,未来都不能有孕了。”
清水靠在墙角,嘴角牵扯了下,“也好······”
也好。
夏荷呜呜呜地哭,幽暗的房间里回响着她悲切的哭嗓。
大门被一把推开,门外月光如注,两道黑影伫立在门前,久久不动。
夏荷吓得瑟缩,清水瞥了眼,无动于衷。
“清水真是好本事啊,连兔子都不敢杀的你,也敢动刀子杀人了?”清敬雪先一步踏进来,他穿着圆领云纹锦袍,向来干净整洁的衣角染上了几丝污点。
清敬竹跟着他,沉默地看着面色冰冷的清水。
他们蹲在清水面前,清敬雪神色莫测:“你心里莫不是连我们也想杀了?”
沉默间,清水突然冷笑:“你们当我们不想?”
谁让你们是我弟弟,是曾撒娇调皮的阿竹,是曾乖巧懂事的阿雪,他如何下得了手。
然而两人听不出清水的意思,被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愤怒与不堪涌上心头,清敬竹一把拉过清水,揪着他的领口,看着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又忽地泄了气。
他低低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我们已经抓到岑郎中,只要加上常姑姑的证词,就能叫林芸莱痛不欲生。
然而话在喉头百转千回,却失了说出它的气力,清水不信他们,自己手刃了仇人。
主母的死亡,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院子里人不少,有的奴仆已经吓得逃走了,若是清水杀人的消息传了出去,难以想象一切会遭成什么样子,现在他所有手下都派去寻人,只待今晚后,便可知道清水陡然杀人的下场。
后悔与愤怒交织,清敬竹弯腰抱起清水,清敬雪冷冷警示夏荷,跟着走了。
将人重重丢在床上,听他痛得小小的闷哼,清水单手撑着床,默默看着眼睛发红的清敬竹。
若是死在这床上倒也是一场轮回,清水古怪的想到。
两三把撕碎清水的衣裳,清敬竹抬起清水的腿,清敬雪握着清水的玉茎冷道:“这么厉害,倒是小瞧你了。”
自从失了孩子,两人便再也不曾与清水交欢,是以花穴都恢复如初,紧致干涩。
清敬竹满腔怒火,草草扩张了两下,直直地撞进去,清敬雪也用着不小的力气搓揉着清水的玉茎,慢慢地,明明是疼痛,也叫清水动了情。
清水感受到自己发硬的玉茎,讽刺一勾嘴角,他这身子真是够贱的。
清水默不作声,任由清敬竹掰弄自己的腿压到胸口,拉扯到伤口也不吭声。
清敬竹大开大合地抽插,清敬雪冷漠旁观,见清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突然道:“一起。”
清敬竹也察觉到了清水毫无畏惧的态度,他错开身子,清敬雪弯腰,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被撑的紧紧的花穴里探入,花穴的适应能力很强,刚刚还被撑得透明,此刻也乖乖含下了一根手指。
清敬雪不断加入着手指,亚人天赋异禀,清水身子早被他们操熟了,完全不用润滑液,堪堪加入三根手指后,清敬雪扶着自己的阳物,擦着小缝缓慢却坚定地挤了进去。
清水揪着床单,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