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敬雪睡得浅,在听到松泉院门传来人的走动请安声时,便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清水累极了,轻声嘤咛并未被吵醒,清敬竹推门进来时,便看见安睡在清敬雪怀中的清水。
他皱起冷傲的眉,看清水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知道他昨日去告假时清敬雪趁机狠狠吃够了清水,清敬雪在他开口前先悄声道:“等等,让他再睡会儿。”
清敬竹不满走上前,清敬雪低声悄语了一会儿,他听后按耐住怒火,坐在床沿看着清水美丽的睡颜。这是和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爱之深,纵使他聪慧如炬,也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才是最妥当的方法。
清敬雪这些年做得都很有效,此刻他对待刺头般的清水实在束手无策,只能暂且信他。
他们两人静静坐着,不想与对方多言,眼含爱意地看着浅浅呼吸的清水。在他眼皮微颤,眼珠开始转动之时,他们互相对视,清敬竹让开身子,清敬雪随之狠狠一把将清水推在坚硬的地上。
清水还未彻底回神,便被重重钝痛摔得痛呼,他睁开眼,两个面色Yin沉,身材宽厚的人就这么看着他,他忍不住瑟缩了些,手撑地想要往后退,被干得酸软的两条细腿发着颤,才撑起身体就又摔倒在地。
清敬雪恶意道,“清敬竹,昨日你未归,不知道清水的花xue多缠人,我真是害怕他一刻没有人插就得翘起那肥软的tun,求着别人干他。”
清敬竹冷道:“他这么饥渴,得想个法子治治。”
“是啊,昨日我细细想过了,他虽只是个犯了错的奴隶,却也还是不必如青楼的ji子一样去外面不断的接客。”
“在我们还没腻了他之前,他得学会收敛自己的饥渴,管住他的两个小嘴呢。”
“他既缠着要吃,那就塞给他让他吃个够。”
清敬竹点头,清水听着他们可怖的话,也控制不住的抖着身子,清敬雪起身拿过床头的两柄龙凤花烛,用那冰凉粘腻带着粘性的烛头撞了撞他的ru尖,顺着平坦的小腹满满滑到清秀的玉jing,他轻笑:“你瞧,他长个这玩意儿,是准备让谁怀个他的孩子呢。”
清敬竹眼眸一暗,起身去隔壁阁架上拿了一条四指余宽的丝带紧密地将他的玉jing盘上,在根部扣上小欢锁住,下面绑住那两个浑圆小囊球,拉紧丝带,绕着细腰两圈绑紧。
那玉jing前端是嫩通通的红,冠状沟还有着未经人事般的稚嫩,泛着浅浅的白,清敬竹握着它,指甲狠狠掐进了那沟,痛得清水弯腰一躲,眼里含着怯意看着他,不知道他下一步又要做什么。
清敬竹拿起一根玫瑰金簪,簪很细很尖,华贵无比,他搓了搓清水的玉jing,旋转着缓缓插了进去,那玉jing起先欲拒欢迎般堵着不肯让金簪进去,它从来都是用来排泄,这样往内塞,它很是抗拒,直到快意漫上来,才畅通了些许。
清水的纤手虚虚搭在清敬竹的骨骼分明的手腕上,带着乞求,呜咽着:“不要····不要···阿竹。”
清敬竹却不停,趁着清水动情,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清水疼痛中虚搭的手瞬间紧紧握住清敬竹的手臂,他哀婉叫道:“不要···好痛···阿竹,拿出来···拿出来好不好····”
清敬雪面上带笑,指甲却狠狠地掐进了手心,又是这样,明明同样做着那么恶劣的事,清水却从来只宽待清敬竹,他愿意用着那清丽带着水雾的眸楚楚可怜地望着清敬竹,哀求他放过他,却从来不肯在他面前露出怯意。
就因为清敬竹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就能无视清敬竹本质是跟他一样的人吗?
既然在他眼里他就是个不可饶恕的坏人,让他爱上难于恨,那他就恨到底,好歹在他心底也有一两丝分量。
他端着花烛,喝令清水翻身跪下,双手双膝着地,腰凹进去,tun高高地挺翘起来,他搓揉了几下那紧闭的后xue,他很少进入这个地方,怀着隐秘的想法,他总是更乐意射进清水的胞宫,再伸进去仔仔细细地将Jingye洗出来。
是以这地方除却惩罚还没有经历过欢愉的性事,待它被微微揉开,露出点点缝隙后,他伸出手指浅浅地来回抽插了两下,有了些许水渍后,他将细细的烛柄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清水强忍着那处推进冰冷的硬物,刚刚适应,却又被火辣辣的烫惊到小声尖叫。
清敬雪将花烛点燃,那烛ye慢慢融化一点点顺着流到后xue周围的柔嫩肌肤,花烛烧得越短,越是被炽热的烛火灼烧得发烫发红。
烛ye滴下来很快凝结成一片片的粉色的硬壳,新滴下的烛ye会微微融化干掉的硬壳,又将热气隐隐传进去,疼痛难忍。
清水苦苦地熬着,想要直起腰让烛ye滴在地上,却又被那深深插入体内的烛柄阻碍,身子渐渐地支撑不住的颤抖,又因为晃动,让烛ye挥洒得更开,烫到的地方更多。
他默默流着泪,闷哼着忍受着,清敬雪却YinYin笑道:“这一上午,为了他既没有吃上早膳,也来不及洗漱。咱们净净身,出去歇歇吧。”
清敬竹一愣,他正默默看着清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