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这种事?那我们怎么还常常听说你是同性恋……呃,不对,是双性恋,这些传闻不是也该被封杀的?”
道理都不懂,他们理所当然地重视教育,尤其是下一代继承者的教育,哪可能会轻忽大意?若把自己毕生奋斗的基业,交给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二世祖,那是死都无法瞑目,因此,把后继者训练成才,就是一件非完成不可的任务。
就注定一个基本规则“不死蘑么听对没有把手一摊说弃权的可能,只要在竞争中输了,结果就是驯鹅别干黜都能先清楚这个基本规则,那么,虽然还是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想要参加这游戏,于但至少……不会有什么人认为,这游戏有乐趣没压力。
比较正确一点的说法根本就是“不成功,便成仁”世家大族的权力斗争,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竞争最后,不是想退出就能退一出的,从这场斗争游戏开始的那一刻起。
为了家族的利益,他在各方面必须表现得完美,一切有损优秀形象的动作都被禁止,所有损害个人形象的消息都会被封锁,别的不说,光是他之前身受重伤、气息奄奄的模样,就绝对不许公开显露在人前。
人经由磨练而增强,这不见得不好,但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成功,那就是另一码子事了,更有甚者,此事不是“强迫成功”这么简单。
“这个……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天底下哪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人?还不都是刻意维持、塑造出来的,当完美形象变成生活的一部分,这种生活根本就了无生趣。”
我打趣道∶“真的要讲羡慕,你才是让人羡慕的角色,文武双全,天之骄子,每个方面都是那么完美,什么缺点都找不到,天底下不晓得有多少人羡慕你,在金雀花联邦,你都是蝉联多年的性感偶像第一名。”
“这个……你误会了啦,我本来就对女孩子有兴趣,从来也不是同性恋,外头那些谣传岂可尽信?如果说我是同性恋的话,那你也早就成黑龙王了。”
方青书笑道∶“真正让我欣羡的,是你的自由自在,从不看人脸色做事啊。从以前到现在,你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不管别人说你怎么样,只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谁也没法左右你……这是我无缘接触的人生。”
方青书叹气说话,我听着他的诉苦,才晓得他在金雀花联邦生活的压力。
“喂,方仔,你找我说这些干什么?就算大家背后承担的压力差不多,你的人生还是过得比我爽得多,有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吗?我可怜谁也不会可怜你啊,你是不是找错人说话了?”
假如一切都能如此顺理成章,那倒是好事一件,问题是,人的才情有强弱之分,即使才能出众,也有性向之别,不是每个人的才能都与喜好合一,整天被逼着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时间一久,真的都会疯掉,很多王子登基后变成超级暴君,理由很简单,从前压抑过度而已。
我皱着眉头说话,方青书听了微微一笑,道∶“你我的位置不易坐,但我从来也没有后悔过坐上这位置,这个位置的权利与义务,我都一肩承担,并没有什么好遗憾、后悔的,只是……对于你,我确实是很羡慕的。”
好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忌话题,方青书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你有所不知,金雀花联邦是民主选举的政治体,与普通的专制王国有所不同,选举是国之大事,稍有失利,就会造成权力转移,后果可说相当
“少扯这个,你的意思是……你确实羡慕我干过的女人比你多,而且都是干一些名女人,连李华梅都干过了?”
考虑到方青书的出身,这些状况在他身上绝对适用,他那一句话中所透露的沉重压力,也就可想而知了,在天之骄子这个形象的背后,这家伙其实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可怜家伙,只不过,他能力比我优秀百倍,能够享受的东西也多我百倍……
“怎么可能?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羡慕这种事吧?这种事情是你的个人成就,半是缘分,半是天命,我也羡慕不来,哪用得着为了这个羡慕你?”
“哦,就是为了这个啊,我是孤家寡人,光棍一个,一个人做事当然就自己说了算,哪像你是世家公子,叔叔伯伯的亲戚一堆,每个人的意见都要顾,所有结论都是妥协出来的,反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你真的是搞错了啦,我没有你想像得那么自由,也没有那么不看人脸色,事实上,为了求人家饶命,我是常常跪下来,扯着耳朵哭的。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武功不如你,朋友没你多,没你有钱,长得也没你帅,你到底是羡慕我什么?总不会是羡慕我干过的女人比你多吧?但你以往一向是不近女色,都快要被人以为是同性恋了,怎么突然转了兴趣,对女人感兴趣?”
“关于这个……”
“金雀花联邦的媒体看似自由,其实背后都有大财阀在操控,并不难影响,有关世家要人的形象,都会砸下大笔金钱作维护,尽量营造出英明神武的形象,以利日后接掌大位,似我这般的情形,别说是战场上受伤,就算是想躲在自己屋里吃碗泡面,都是不可以的,即使真有此事,也不能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