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己不再半躺着,而是站起来,然后走到玛雅面前。苏克己靠近玛雅,然后像吸血鬼一样,咬住她的脖子,然后咬破皮肤吸血。洛丽塔和弗兰西斯对这一幕有些疑惑。
“苏克己,你就不能提前说一声。”玛雅捂住脖子,伤口很快愈合,但还是有点疼痛。
“反正我们感觉相通,说不说都一样。”苏克己说。
“刚刚复活,所以需要新鲜血ye?”弗兰西斯说。
“厄宛,不用躲在旁边了。”苏克己发现隐藏身形躲在暗处的厄宛。
“欢迎主人归来。”厄宛半跪下来说。
“大宝和二宝也在,仿佛又回到从前了。”苏克己说。大宝和二宝是苏克己之前为伊萨和贝尔所取的名字。
“是啊,从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但相同的灵魂终于重逢。”苏温玉说。
“玛雅,刚才的光是什么?”苏克己问。
“应该是恶作剧小魔法,没什么大碍。但这种东西,要解除也很麻烦。”玛雅说。
“弗兰西斯怎么还不搞快点,我看着都要看累了,”苏温玉顿了一下又说,“我在说什么?”
“恶作剧魔法,看来是让人随机说一句真话。”苏克己说。
“为什么是我?”苏温玉说。
“因为你刚才没躲开。”苏克己说。
弗兰西斯把刚才的小魔法收集起来,回到家就整了他的侄子。小弗兰西斯毫无预兆地说了一句:“他们讲的低俗笑话我都听得懂。”
“有趣。”弗兰西斯说。
约瑟继续借住在以沫家,根据他们的次位,约瑟是贵客,西瓦倒成了和仆从差不多的家臣。以沫和约瑟用珀斯卡尔语交谈,说着有趣的事情。
“我上次看到一个女人掉到水里,然后顺手救了她。”约瑟说。
“看来你游泳很不错。”以沫说。
“你猜猜她是谁?”
“不猜。”
“瓦里西的遗孀,瓦里西宁愿自己死了也要离开她,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然后就跳下去了。”
“这个真是个奇怪的巧合。最后呢?”
“我当然是把她捞上去了,正常人不会见死不救。”
“还真是个骑士。”
“过几天我就搬走了。”
“我不介意你多住一段时间。”
“瓦里西很可怜,我去和他住了。我见你整天没事折磨他,也真是有趣。”
“啊?为什么?”
“因为他活该。”
“那好,反正他以后会一直跟着我。”
“以后,我都会住在可诺兰了,我们见面还是会很多的。”
“也好。”
斯科沃多夫斯卡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但也不是永远沉闷呆板。在暴风雨的夜晚,主宅的成员们会穿着睡衣出来讲故事,主要是讲鬼故事。几个人在客厅扎堆,不开灯,而是在中间的小桌子点上蜡烛,然后围桌而坐。
“舅舅,我要听新故事。”小弗兰西斯说。
“有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恐怖的。”弗兰西斯说。
“说来听听。”以沫说。
“是玛雅告诉我的,是在某个时空真实发生的故事。”弗兰西斯说。
佩恩只是凑巧过来送资料,谁知道躲雨躲到了半夜。克里斯不喜欢无聊的活动,但儿子喜欢,他也就陪着。
“那就是说,是真实的历史故事?”佩恩问。
“是的,”弗兰西斯说,“故事发生在古代的东邦的一个中部国家,主角是玫瑰公主和她的父亲。玫瑰公主原本是郡主,但因为被选中和亲加封为公主,她的父亲是亲王。”
“那公主的母亲呢?”以沫问。
“公主的母亲不是王妃,而是一个侍妾,大概就是有合法身份的情人,但是地位比王妃低很多,比女仆高一些。不过这么讲就太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公主的母亲的身份并不高贵,她几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但公主是独生女,她的父亲非常宠爱她。”弗兰西斯说。
“但她还是被选中嫁到外国。”克里斯问。
“是这样,亲王对这桩婚事抱有怨言,他绝不允许独生女离开她。”弗兰西斯说。
“被选中的人为什么会是她?皇室女子有很多的吧。”佩恩说。
“亲王的正妻,也就是王妃,极力像皇帝举荐。而原因是,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孩有着不lun的感情。”弗兰西斯说。
“真是有趣。”小弗兰西斯说。
“那他的父亲就更伤心了,这样一来,怕不是连反了皇帝的心都有。”以沫说。
“猜对了一半。亲王并没有完全背叛他们的皇帝,但是带着军队在边境拦截和亲队伍。”弗兰西斯说。
“他成功了吗?”佩恩问。
“没有。亲王本来已经救出了身穿喜服的公主,但是两个人在骑马逃离的途中,公主中箭数支,失血过多不治而亡。死之前,公主躺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