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谦是被怀里人不安的扭动磨蹭醒的,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没有睡死,时靖才刚刚开始动作男人已经反应过来,眼神清醒看不到一丝睡醒后应有的迷糊茫然。
时谦起身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以便观察男人的反应,本该熟睡的人身体却擅自开始燥热,皮肤泛上情欲的粉红,身体在床单上摩擦,ru头充血挺立,下身也膨胀起来,时谦一时判断不出这是药物残留的影响还是身体被长期以来调教养成的习惯。
时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珠在眼皮下不住的转动,挣扎着醒了过来,但他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就习惯性一只手去摸ru头,一只手向下目标却不是肿胀的jing身,而是后方软红的xue口,但他的手半路被一旁的男人抓住了,力气拼不过对方,内里的瘙痒无法得到改善的烦闷让时靖瞪着一双眼向手的主人望过去,时谦温润包容的样子让他一时词穷,习惯了的用来求饶的yIn词秽语全部卡在喉咙,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时靖慢慢清醒过来回想起来自己已经从那泥潭里被救了回来,又想到刚刚不知羞耻的样子,自慰被时谦看到带来的羞耻感一时也将情欲压下去。
时谦看这反应知道哥哥已经清醒了,却也没有松开制住对方的手,而是顺势将身体压上前,双手十指扣住对方的手,一只腿曲起插进时靖的两腿之间,膝盖抵住囊袋,暧昧的以自己的身体束缚对方,看着时靖涨红的脸语气带笑:“不可以哦,哥哥,不能自己玩哦。”
“什……什么,我才没有……”时靖羞地把头转向一边不与时谦对视,没什么底气的反驳。
“好了,不逗哥哥了。”话虽如此,人却恶劣的用膝盖蹭了蹭腿下的囊袋,语气还是一片正经,“他们,最近有对哥哥注射过什么吗?”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时谦一边在心里骂那群垃圾,一边把人拥入怀里一只手抚摸男人瘦弱而突出的脊骨。
察觉到时谦的小心和温柔,男人从自我厌弃中慢慢探出头来,想着这温柔和温暖不过是时谦不知道自己的yIn贱又想把自己找个地方埋进去:“没有,一开始……一开始我很不配合,于是被他们打过一些药,用了药物后……后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意识也和身体仿佛分割了,他们更加从我嘴里撬不出什么,就开始用其他手段……调教我,像狗一样的没日没夜的Cao弄,不允许站起来,于是时间长了我真的只会像一条狗一样爬行……身体……身体像动物一样不受控制的发情,我明明不想的,我明明不想这样……呜……”时靖说着身体蜷缩起来,他挣扎着想把手从男人手里抽出来,失败后自暴自弃的大喊,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我就是犯贱,我yIn荡,来Cao我啊,里面好痒啊来Cao我……Cao啊。”
时谦控制着手中的力道,不让哥哥挣脱却也不会让其受伤,他下压身子让时靖不得不躺正,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时谦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shi漉漉的睫毛下水润的瞳孔里自己的样貌,他确定时靖看着自己,摆出一副微微恼怒的样子,在对方想要逃避前开口:“明明不是哥哥的错为什么要一直怪自己,惩罚自己,明明是那群垃圾干的恶心事,哥哥是反抗不了的受害者,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感到愧疚自厌?明明是被注射了药物才逼不得已,但就算是这样哥哥你还是保护好了其他同志,所以警察才能捣毁抓捕那个组织不是吗?明明时靖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啊。”时谦说着语气变得柔和,最后像是以前还小时经常对抓捕到坏人时到时靖一样,语气里满满的是对于哥哥的自豪:“哥哥最棒了。”
“我这样也好吗?”时靖早就停止了挣扎,怔怔地看着许久未见的弟弟像是在看什么裁判一样的权威人物,面上露出些微被认可的渴望。
时谦的语气郑重,让人不禁就想要去相信,提不起怀疑的想法:“当然,哥哥你很好,最好了。”
被折磨地瘦弱的男人像是放下什么重担一般舒了一口气,脸上难得带了一丝笑:“小谦,谢谢你。”
刚刚成熟庄重的男人现在却又变得像个小孩一样,笑的狡诈:“我不要哥你的道谢,哥哥你要是想谢谢我的话不如亲我一xi……唔!”时谦只是想嘴上逞逞威风,不想身下的人真的费力的撑起身体吻住了自己的唇。
时谦怎么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转被动为主动展开深吻攻势,顺势松开十指相扣的双手,右手扶住年长者的背,左手在其身前撩拨,从腰线手指模仿人行走的样子一下下向上,行至胸前,两指捏住朱红的果子来回揉捻,使其变硬发热,又松开手指,用大拇指指腹把变硬的果实向下按压,松开,按下重复,满意的感觉到身下人敏感的微颤和亲吻间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呻yin。
一吻完毕时靖先前因为自厌而被压抑的情欲被重新挑了起来,脸颊桃红,眉眼带着水汽媚色,手获得自由便急不可耐的向下伸去,妄图获得解放。
时谦自然是不会让其得逞的,打破别人调教的规矩,抹消别人留下的痕迹,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其身上刻上烙上自己的痕迹,独一无二。上位的男人微微一笑,眼疾手快抓住身下人的双手用睡前解下放在床头柜的领带束住,语气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