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夕阳落至山头,少年拖着一只跛脚,鬼魅似的再次出现在囚室里。
隔了一天,他看上去比之前冷静许多,只是面上的神情依旧Yin冷怨毒,充满戾气。
“段峤,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为了救徐先生,我不仅杀不得你,连好好凌虐一下都不行。”
段峤没吭声,不过少年也没有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走上去捏住他的下巴,趁他做出反抗前把一碗散发着浓郁苦味的药汁尽数灌入口中。
“咳咳!”
“这是软筋散,见效很快的那种。”少年看着他低头猛咳的狼狈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开始觉得无力了?”
他说的没错,段峤被迫喝了那药汁,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软,连坐都坐不住,最后竟是无力地一头栽倒在床铺上。
“你不是说记不得我是谁了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一下好了。”说着,少年褪下自己的外裤跨坐到段峤胸口,把性器掏出来逼至他眼前,拽着他的头发Yin恻恻地说:“看看这伤口,熟悉吗?有印象吗?”
段峤被他这样挟持着,不看也不行,于是就随便地瞥了一眼,见到那白皙的性器上清晰可见的一道贯穿伤时,才猛然想起了此人。
“哈……原来是你?怎么,你是硬不起来了吗?”
段峤的嘲讽准确无误地击打在少年的痛点上。这大半月,他的伤口在沈徐二人的帮助下逐渐恢复,然而不幸的是,正如徐医师所料,那脆弱的地方自此再也无法勃起,像是废了一样,永远都是软趴趴的一团,甚至有时还会漏尿。
此时此刻,心中最痛的地方被罪魁祸首如此耻笑,少年的胸腔里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滔天恨意,只想让对方伏在自己胯下痛哭流涕,彻底臣服!再也不能做出半分傲慢姿态!
“畜生!你凭什么笑?!”少年松开段峤的头发,狠狠抽了他一耳光,随后一手钳住他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一手将自己软垂的性器强行塞进shi润的口腔里,提起腰部大力冲撞。
段峤受那软筋散牵制,根本无从抵抗,只能被迫张大嘴巴承受他的欺凌。只是就这样强制口交了好一会儿,那一处也始终无法硬挺起来,倒显得不停顶弄着的少年有些滑稽了。
不多时,少年大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懊恼地停下动作将性器抽离。段峤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可恶,即使是被这样压制着,也依旧不改轻慢,好像被羞辱的人不是他,而是对方自己。如果不是沈青城再三告诫不可损他身体,他定要将这双眼睛整个挖出来,穿成项链戴在胸前!
“呵,哼哼……”冷笑两声,少年从段峤身上下来,费力地褪下他的裤子,将他摆弄成侧趴的姿势,一条大腿向上蜷高,屁股以及腿间的那一处均暴露无遗。
段峤的性器与他的体格十分匹配,生得粗而长,摸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少年握着那雄伟的性器,心中酸涩犹盛,更加恨毒了他,于是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一边搓玉米似的上下猛撸那根东西,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力掌掴段峤的屁股,几巴掌下去便把结实的tun瓣打得通红。
“怎么样?爽吗?”明知故问。
段峤的两条浓眉揪得死紧,口鼻间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明显是正在忍受痛苦。少年手里动作着,眼睛则是紧盯着他的脸片刻不移,将那神色变化尽数收入眼中。
他想这一幕想得太久了!从段峤第一次走进他破落的家里,神情轻蔑地用靴底踩住他肩膀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暗暗地想,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张脸上露出跟他们一样的痛苦呢?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段峤此刻的神情叫他既解恨又兴奋,然而很快却又感觉远远不够——不够惨痛,不够崩溃,不够完全摧毁掉意志,也不够让他达到快意的顶峰。
视线挪移到对方的tun瓣中央,少年眯起眼睛,伸出两指在秘xue处轻轻按压,感受到那里的收缩与颤动后,猛地并拢手指,如利剑般狠狠刺了进去!
“呃——!”
下一秒,鲜血伴随着低叫声从rouxue里流出来,顺着光裸的大腿滴落至床单上,留下几枚刺目的红色圆点。
少年看着那血渍,不由得兴奋地翘起嘴角,戏谑道:“莫非这就是处子落红?段大人,被开苞的感觉如何呀?”
段峤先是咬紧牙捱过那一阵锐痛,片刻后哼笑着回敬道:“用手指头也能算得上开苞?谁跟了你,恐怕到死都还是处子。”
少年没料到他竟还有余力回嘴,愣了一下,脸上神情来回变换,最终还是勉强压抑住燃烧的怒火,狞笑说:“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打开携带来的布包,少年从中掏出几样物什摆放到一旁,而后拿起其中一只小药瓶,拔出瓶塞,将细长的瓶颈捅入到渗血的rouxue之中。
瓶中的ye体凉而辛辣,流过受伤的内壁时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饶是心里有所准备,段峤也忍不住痛得闭紧双眼,口中泄出微弱的呻yin。
“痛吗?呵呵,别担心,一会儿就会好起来了。”
如少年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