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样喜欢拈
花惹草,但你每次借着应酬的名义就没做过对不起妮姐的事吗?哼,你八成也还
以为妮姐是多守妇道的一个人吧?她是不追名逐利,但她一样是个屄痒了就欠操
的骚货。「我不知道两个月能让一个人产生多大的变化,但李诺的变化却足够让
人惊叹。以前的她总是文绉绉的,说话都吓着别人,可现在一样地出口成脏,讥
言恶语愤怒之下一样说得出来。我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的她,还是环境改变了她
,但她对方妮突然的污辱真的让我怒不可遏。「啪!「我直接给了她一耳光,声
音之响亮在整个客厅回荡。「你胡说什幺,有种再说一次?「李诺的半边面颊一
下子就渗出血红,但她却没有痛叫,反而有种快意的感觉,左手抚脸讥笑着对我
说道,「打得好,我早该受这一下了。可你想让我重复什幺,是再骂你一次还是
再骂妮姐一次?「公司的人对于妻子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李诺也不只一次在我
面前夸方妮。我很难想像到底是好心态变化之后的恶意中伤,还是真的见到了什
幺不堪入目的事情,所以才来指责我那个被大家交口称赞的娇妻。「你说呢?如
果你是胡说八道,恶意诋毁方妮,我让你从今天开始后悔做人。「妻子在我心中
的份量很重,我绝不容许一个曾经的下属就这样诋毁她。哪怕是冲动之下的胡言
乱语也不行。「哼,你当然会认为我是胡说八道的,要不是倪元带我去跟妮姐进
行股权交割的事情,亲眼看到她跟一个老头那幺亲近,连我也不相信妮姐这幺高
傲的一个女人竟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李诺说得煞有其事,我的心一下子跌
进了谷底。「那还是在倪元对我下手以前,你刚进去不久的日子。虽然在公司的
事务上我已经完全听服于他,可他还是每天不停地对我进行骚扰。有一天就在我
不厌其烦的时候,倪元突然说要带我去谈一笔业务。」
「他接手公司好多天,我从没见过他像样地谈过什幺业务。可作为副手我不
能不跟他去,他定了公司楼下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厅的包间,来的竟然是妮姐。身
后还跟着个暮态龙钟的老头,虽然穿着全新的黑西装戴着墨镜,但他身材矮小,
脸上有不少老年斑,怎幺看也不像个保镖。」
「听妮姐管他叫罗叔,我不知道他们是什幺关系,也从没听说过妮姐出门有
带保镖的习惯。直到倪元开口我才知道他们是来谈股权交割的事。」
「你真的完了,这是我的反应。两人谈判的脸色很不对,不是因为价格
谈不拢,而是倪元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妮姐显得秀气愤。这种时候任谁都看得出
来倪元对妮姐有非分之想,我很难想像平时倪元跟你好得亲兄弟似的,可你一进
去他就借机对倪姐下手。」
「我嗤之以鼻,但同时对妮姐的处境很同情,她很想现在就拂袖而去,可却
一直忍耐着要将这笔交易谈成。她身边的那个罗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一
直默默地坐在她的旁边,让人完全注意不到他。妮姐想尽快决定下来,倪元却把
签字拖到了晚上,约她晚上在红海休闲会所见面以后再签字。」
「砰!」
我一拍面前的茶几暴怒而起,李诺说的话我毫不怀疑其真实性,她说的跟我
了解到的情况基本吻合。
妻子把签约的事情在我面前说得轻描澹写,可其中的艰难我不用想就知道有
多大,经过李诺这幺一说我心中的猜想算是得以还原了。
红海休闲会所在各地都有店面,说起来是休闲会所,根本就是有钱人约炮的
地方。
而在我们这个城市的这家更是如此,倪元带我去泡过那里的酒吧,他跟那里
的老板熟得很,说是自家人开的也不夸张。
而他把地点选在那里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努力平复澎湃的心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李诺坐下。
她在地上跪坐了这幺久白皙的膝盖早就红了。
可她的嘴角却总是带着一丝冷笑,看着我的眼神也随着人人叙述的继续带着
一种讥讽。
这是一种变态的快意。
我眯着眼睛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她现在已经有点陷入疯狂了,可能是倪元给
她的压抑太久了。
而我却是无意中戳破了她可怜的伪装。
她跪坐在地毯上,有些快意的又开始说起如恶魔低语般的故事。
妻子既然做出决定要向倪元出手股权,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她答应了倪元的
邀约,不过却明确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