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中少妇怦然变色,粉面流朱,银练似的阴精喷薄而出。
李文泽心中痒急,把她往前狠狠一推,翕张怒目的肉杵,迎流而上,鸡子似
的龟首压住荔果,狠揉狠砸。
妖娆的身躯被古琴拦腰担住,粉臂遥遥垂落,几次想支撑起,却找不到借力
之处。玄色的抹胸绣着艳色虞美人,紧绷绷的裹着粉团似的胸肉。虞美人贴着椒
乳,在琴弦中起起落落,每一次剐蹭都激起妇人的艳啼。
李文泽狭长的眼睛一眯,揪起碍事的抹胸,随手掖在她脖颈的银链上,又捞
起她的手臂,扯到背后握着,一进一出,一提一纵,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
落玉盘,不消魂怎不销魂,新红痕压旧红痕,果然妙极。
「睐儿看我,看着我!」
杨爱抬起头,回眸看他,心神皆迷。
狂乱到了极致,身体就如浮在云霄,一时起,一时沉,这姿势别扭到了极点,
所有的骨节似乎都扭曲了,可是却从扭曲中生出快活,就连冰弦擦过雪乳的厉痛,
都能衍生出兴奋的颤栗。
不住收拢痉挛的妙处,给了李文泽无比的快乐,可是还不够,这姿势,十抽
也就有一抽能击中花心,到底不够淋漓尽致。
他往后面跌坐,牢牢地把她定死,糯极的花心和嫩极的荔果两处夹击,引得
半老的探花郎,发出少年般的狂性,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雪白的肩膀上,张嘴嗪咬,
咬出一片紫红的虐痕。
杨爱被他提纵着拨弄,拧着蜂腰逢迎,烙铁似的那话儿,煨的花径都要化了,
也不知擦着哪出不成的地方,于是火舌似的一路往里头烧,拼死的捱,也不过一
个呼吸,就溃不成军。
「睐儿,睐儿,可,又给你弄出来了,呀!」
「贱蹄子,你泄呀,泄出来喂给我吃!」
杨爱芳心轰鸣,颤颤微微的失神丢身子,手儿却自发的摘起阴蒂,用粉嫩的
掌心去接泄出的精儿,吐出香舌去舔,去含,噙着去喂他。
李文泽龟首突突的跳,咬着她的香舌嘬,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下去,握着她的
腰,悬空一转,脸贴着脸又弄起来。
小妇人腰都要酸坏了,花腔子里流的一塌糊涂,嘤嘤咛咛的叫唤,哆哆嗦嗦
的摘下抹胸上头的银链,咬住榴唇,绕住他的脖颈,用力一扯,顿觉里头又涨满
三分。
李文泽一声嘶吼,眼睛突出,掐着她的腰猛突重刺,枪枪都似要要扎进花心
去。
杨爱咬着他的舌,吞咽,双手用力,银链掣项,心里一横,妙目紧闭,将花
心子对准他的龟首,狠狠坐下去,瞬间梅花三弄,零落成泥。
李文泽在极致的窒息与快乐里飘飘欲仙,抵着花心一顿乱射,从头到脚都是
麻的。
李文泽抚着项上淤痕粗喘气息,忽的吞口失笑,骂道,「妖精,你也不怕弄
死我!」
杨爱横了他一眼,芙目荡魂,「我只怕弄不死你哩!」
万绿丛中一抹红,繁华想见古隋宫。
迷楼莹范今何在?唯听群鸦噪晚风。
昔年隋炀帝在江都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归雁宫、回流宫、九里宫、松林宫、
枫林宫、大雷宫、小雷宫、春草宫、九华宫、光汾宫共十大宫殿,即「蜀岗十宫」,
江水溶溶,盘曲而入,楼阁如云,高低冥迷,长桥卧波,复道行空,奇花异草,
没人行踪,可称一时之胜,可惜后来竟毁于烽火战乱。
宇文澈敕令重造扬州行宫,虽有自污之意,却不肯学足炀帝的奢靡浮华,毕
竟不想真把这天下给造没,当家花花的,作也得有个限度。因此,只在城北蜀岗
东峦,依林傍涧,因高跨阜,仿建了归雁宫。
流珠溪从禁苑蜿蜒而过,在凝珠馆外含情盘桓。此处正是整个宫苑景致最好
的所在,越卿尘便歇在此处。
蓝绫悄无声息的候在金丝帷幕外,里头一点声息都没有。她捧着茶盘,盘里
是一碗晾的正合适的药汤,太医说了,这药就该这个时辰用,可是太后娘娘总不
肯叫人,这可如何是好?
越卿尘歪在榻上,散着头发,右手握着一本书,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幔帐上的
金钩,脑中浮现着昨夜之事。
……
「不许出声!」
把门的银顺,扑腾跪下,连忙磕头,心里叫苦,完了,完了,那个杀千刀的
把事捅出去的?看来太后是知道实情了。
越卿尘心中忧急,也不顾得跟他算账,抬脚就进。
「都在外头候着,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