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如泣如诉,曲意绵绵,谴倦风流,灯影里,人如玉,情如初,李
文泽听得心软,看的心疼。
杨爱今天见过明月,心绪杂飞,竟不知怎的弹出这首缠绵悱恻的《相思曲》
来。她睇了一眼李文泽,心里叹息,掩住琴弦。
李文泽踱到她的身后,按住她的香肩,柔声道,「怎的不弹了?」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若是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
许是今夜太过静好,那双眼里的爱恨又太过纠缠,他终究不忍,「你放心,
不管世人如何看我,我总是无愧于心的。」
善睐的眼眸顿时明亮起来,似乎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又活了一次。
李文泽的手从她襟口探进去,一颗颗挑开琵琶扣,露出一抹雪脯,掐在手里,
调笑着说道,「我最爱你此时这模样,素日里比大家闺秀还要端庄几分,可是扣
子一解,啧啧,浪的没边!」
随着一层层衣衫被解开,娴婉的少妇神情变化,春芍破晓,从清雅到冶艳,
不住嬗变,变到后来,竟似换了个人,一颦一笑都勾人摧花。
李文泽喉头咽动,叱令她咬着抹胸的下摆,握着碧瓜似的胸乳揉搓,颠抛,
故意羞辱似的弄出乳浪来。颠到兴起,竟捏住樱桃似的乳蒂,在琴弦上拨弄起来。
最娇嫩的花落在最销魂的那根弦上,躲不得,挨不住,零零落落的弹奏着靡
靡之音。
「睐娘怎的不弹了,我恍惚记得,当年我听到的似是还有一半?」
荷叶罗裙,
一色乖,
鸳鸯对浴,笑把相思裁。
眉黛颦聚,
怪郞呆,
合欢被暖,羞把相思盖
……
春葱似的指管在冰弦上翻飞,不时就会碰到自己起伏的椒乳,这情形羞得杨
爱半边身子都酥了,绮霞晕散,一递递睃着他,此时,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也不知李文泽怎幺动的手脚,片刻功夫,竟只留了件抹胸给她。
丰润卓姿的少妇,跪坐在琴案前,一身雪白的的粉艳脂光,晃得人眼晕,蓉
面婉转,握乳承欢,若不是咬着墨色的衣角,怕是会叫出声来。
李文泽这两年有了春秋,于房中事淡了不少,再加上与杨爱心结未除,两个
许久不曾亲热,更别提如此刻的情浓了。因此,甫一撩逗,两人竟然都有按耐不
住之感。
杨爱正当盛年,久旷之躯更加不堪。被他摆弄着跽坐,却不是好坐,而是双
足分开,一只手从后头探下去,勾了几下就淋淋沥沥的落下露来。
「好丰盈多汁的睐妮子!」李文泽脱口唤出当初定情时的称呼,引得杨爱芳
心酥软,一声嘤咛,口中的布料掉了下来。
一根,两根,三根,滑腻莹润的浆汁粘在手指上,烫的惊人。灵活的手指在
花间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肉壁上的关窍,那点与旁人不同,不必揉搓就
天然凸起,若是一揉搓,鼓胀起来,竟如荔果般软滑,挂在壁上。
「泽郎,睐儿承受不住啦!」杨爱反手抱住他的脖颈,美眸圆睁,娇痴痴的
喘息。
李文泽兴奋异常,看着她笑谑道,「我可不信你这话,那次还不是全吞进去
了,乖乖给我挨着吧!」
说着,指头不住分分合合,花液在指缝里粘连,整个手掌都湿滑不堪时,便
把拇指也硬生生的挤到缝隙里,旋转着行进,一边进一边享受少妇羞慌之极的妙
态,在她张口欲忽的时候,突然四指一啄,捉住那粒荔果,提将起来。
杨爱香息紊乱,一对玉股筛糠似的抖,蛤口辣辣的疼,那荔果所在之处又痒
的钻心,小腹麻酥酥的,竟不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被他弄得魂不附体,期期
艾艾的说不出浑囤话。
「这样弄,这样弄,怕是,怕是……」
「咦,好大的胆子,还敢跑!」太过滑腻竟被那果儿跑了去,李文泽探指一
挖,捏在指间,加重了三分力道,快速揉搓,「睐妮子好好说,怕是怎的啦?」
杨爱只觉得心慌得都要跳出来,伸手推他,语无伦次,「慢点,慢点,不,
别动呀!」
「好好好,老爷我不动了,睐娘到底要怎幺了!」
说着,果然停下了指头的动作。
杨爱的神经松懈下来,喘匀一口气,眼波流酥,怕怕的说道,「你再这幺弄
人家,怕是转眼就给你弄泄身啦!」
「真的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转瞬即泄!」
毫无防备的,四根手指动了起来,再无怜惜,一顿狠采,只听一声娇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