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起伏,快活的眯起双眸,恼他分神,低头重
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奶头。
他被她咬的抽气,气极反笑,益发的不肯给她痛快,竟剑指偏锋,枪枪挑向
花壁上的痒筋。
明月被他擒住要害,身子顿时酥了,松了手,上半截软软的跌下来,只一双
雪足勾着他的腰,在碧水里浮浮沉沉,浑圆的凝乳随波涌动,时隐时现。
李子涵突然赞道,「月儿这模样真真极美极媚,若是画出来,不知多馋人,
可惜……」
「可惜什幺?」
「可惜为夫不擅丹青!听说清溪燕氏素善绘美人,可惜不能请二弟帮这个忙。」
明月听到燕九处,只以为他看破私情,心神激荡下,被他揉坏榴颗,立时城
关失守,娇怯怯一声哎呦,似哭似泣的,也不知弄开了何处,从碧池里喷起一小
股活水。
李子涵心头乱跳,直探骊珠,伸手捉捏她的阴蒂,扯得她蛮腰跃出水面,剥
摘嫩蕊,蒂头下开了红嫣嫣的眼儿,亮晶晶的水还在激射,看的人咽干舌燥。
李子涵心里头忽然涌出一个大胆荒唐到了极点的主意。
指尖分出一根天蚕丝,带着暗劲,逆水而上,攸的钻进花眼里,探源寻根。
「呀,不行,咿呀,什幺呀,快拿出去!」
李子涵这根游丝别号袖里销魂,也就意味着其劲流,既缠绵又诡谲。
此刻那根既缠绵又诡谲的游丝,在花眼里游走,只要碰到阻碍,也不缠斗,
一触即退。
可唯其如此,弄得明月似要崩坏,一点两点三四点,片刻功夫,千万点的痒
处连缀起来。偏那羞处无处抓无处挠,只一会子,就不由得哀哀求饶。
「这般作弄,可,可痒煞人哩,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月儿吧。」
李子涵心里大叫有趣,内里的游丝绷成弧形,刁钻的刮剜,每一动作,那花
露便如响泉飞溅,雪白小腹上,脐眼里都蓄的盈盈欲滴。
他还尤嫌不够,火上浇油,突然问道:「饶你不难,你只告诉我,方才,怎
的听到小九,竟浪成那个模样!」
明月被他耍弄的从头皮到足趾无不发麻,花底又被他一顿狠揉,本就势如累
卵。此言一入耳,便如闻惊雷,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弯,诺诺的张着小口,妙目失
神涣散,只一声娇啼,一身媚骨娇肉从内到外次第炸开。
李子涵初时不过拿小九逗她,谁知竟引得她这般剧烈的反应,又思想起小九
每每看她的神情,不禁醋意大起,心口悸跳痛疼,又缠杂着说不出口的兴奋,花
径中的阳物又肿大了一圈。
明月眼瞅就要丢身子,花心子活泼泼的乱跳,却被他用龟首牢牢抵住,就连
花蒂下的嫰眼,也被双指封死,泄又泄不出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双小足踢
得水花丈高。
「相公,呀,给我,给我~」
李子涵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兴奋地不能自抑,力重千钧凶猛屠戮,心一横,
死命的往贝宫里揉,喝道,「小淫妇,说,是不是也想燕兄弟这幺弄你!」
明月挨不过,只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幺来,颤声娇喘,「是,月儿想着
小九哩,想被他这样耍弄呢~呀~哎~」
李子涵又酸又痛,听得双目欲眦,怒火夹缠欲火,烧的五内如焚。
「好个浪娃,净想着给我戴绿头巾!小淫妇,给我夹紧些,今天相公非得弄
死你!」
明月春眸飞红,一狠心,张嘴唤道,「呀,小九,好兄弟,弄死嫂子吧~」
话音未落,只觉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扎进花窝,花心子好
容易得了机会,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泻。
李子涵捞起她来,搂得紧紧,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战诀都丢到九霄云外,
硬烫的硕茎挤在花窝里乱射。
「月儿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
「呜呜,相公,相公,相公……」
也不知叫了几千几万声,李子涵听得心都化了,抱着她缠绵悱恻,竟觉经过
这番胡闹,两个比以前更好。
「好不要脸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属乌龟的不成?」明月蓉面飞霞,眼眸饧涩,
敲打他一句,却屏住呼吸听他怎幺答。
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儿真个欢喜同旁人那样,为夫纵不愿,也
只能数乌龟去了。」
明月顿时变色,难不成他从不把自己放心里,这样的话也笑得出来。
李子涵见她变色,也认真起来,把她抱着身上轻吻,正色道,「傻瓜,天底
下没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