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出,枪枪直捣花心。心里不停叫美,只觉得挨着棒头那块肉儿,
又糯又嫩,急速的颤抖着,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怀里的娇娃。
明月双腿被架的开开,只凭李子涵搂着她,浑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谷深处的
花心。无处借力,又不敢用力,只觉稍稍一收拢,那作怪的恶龙就窜进花房,搅
得柔肠都酥了半截。花心眼里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热流一波波的冲刷,前浪未退,后浪又至,弄到后来,春水里竟如
藏着千百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从棒头到耻骨交合处,一路吸过去,吸得他
尾椎骨都麻了。
他乜斜着眼看她的粉靥,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低头咬了一下,心叫,真真
妙极了,这股子水,素日里她收着藏着,泡的人骨头酥软,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
的时候,这滋味却更惹人。
李子涵袖里游丝飞出,银钩铁画,却是把明月的裤儿绞的粉碎,霎时如蝶翼
纷飞,露出两个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头大马上。
「小淫妇,你低头看看,穿个男人的衣袍,却浪成这样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话戏弄自己,却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处,男人的手
恶意的穿过碧草挑出珊瑚珠,捏着肿的不像话的阴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
心扯出来。
也痛,也痛快,一段蛮腰起起伏伏,只要一起来,潭喷飞霰,仞泻联珠,水
花顺着金丝银线织就的鞍鞯飞落,随即被遥遥甩到马后,半空里淋淋沥沥的飘洒
花露。
「好月儿,你不是最会用软钩子勾男人的魂吗?给我夹紧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坏明月的襟口,让那双玉兔跳出来,捏着手里大力揉搓,
迫她用花穴里的嫩肉来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飘荡的还剩几个,再是大胆也没想过野合,眼看着一对
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驳的树影里,甩过来,荡过去,偶尔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娇
嫩嫩的红蕾勾连着白生生的乳华。羞到极处,呜咽一声红了水眸,咬住自己的手
背,再不能丢脸的叫出声来,那也太,太,太什幺却想不清楚。
那猫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紧缠,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被她噬咬的肉茎
又麻又木,看她咬着手背,便去钳住她的双手,往后一拖,而后奋力一突,低吼
出声。
「浪妮子,给我松开,让你男人进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呜呜,啊,不成,月儿不成了,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没了阻碍,娇吟浪语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娇腮挂着泪珠,全身的气
力都被抽空,柔若无骨的被随意攀折。
「求我什幺?」
「花心子被你采坏啦,放,放开月儿,呀!」
李子涵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却把中指送进毫无缝隙的蜜穴,贴着自己横
贯竖槊的那话儿,不由分说的扣住前壁上一块凸起的腻脂,快速的按压。
「说,要相公捣进你的花房去,说了就饶了你。」
「不,呀……相公,捣,月儿……花房~」
明月一声娇啼,剧烈的踢踏间,右边靴袜都掉了,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
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红嫩嫩,紧紧地蜷着。
此际马儿已经奔至峡谷里,两侧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拢,一线天光,
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却用力一夹马腹,叱令马儿加速撞过去。
巨大的石壁扑面撞来,似泰山压顶一般当头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兴奋同
时攀到了顶点,最要命的关节,那又烫又硬,热铁似的肉棍,刁钻的破门而入,
踏碎玉门关,直杵进花房,明月用力绷紧,啼叫着泄了身子,丢将起来。
马儿横身一甩,跳跃着转了方向,竟向一条不知哪里现出来的路奔去。
李子涵后脊全都酥了,过了电一般,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汲取明月的精华,
让快感持续的升华。
「乖宝贝,再丢些,丢多多的出来,我就射给你!」
明月哪还说的出话来,抽抽噎噎的抖成一团,花房里面翻江倒海的颤着,只
觉得再这幺泄下去,就要被弄死了,可恍惚间,又觉得,这样被弄死,也是极好
的。
「小淫妇,好好收着,相公就给你了!」
话音飘飘渺渺,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花心自顾自的圈起来,夹着龟首吸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阴一阳方才平复安稳。
空气中氤氲着暖暖的水汽,山外还是一片苍茫,谷里却已然青翠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