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妙极,小小九深陷温柔乡,
似被被无数小舌头舔上,密密的裹着,从根到梢都给缠死死地。每往前顶一寸,
就失一分的魂,越往深处越紧,箍的棒头都麻起来。好容易冲到了底,恰碰到了
一处嫩肉,轻轻一碰,就喷出一股微凉的玉露,再碰再喷,把灼热的小小九美得
云山雾里,不知今夕何夕,认准了此处,玩的不亦乐乎。
明月兀自在云端徘徊,芳户就被贼子破门而入,竟不知怎幺失的荆州!还未
辨清怎幺回事,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给弄得彻底失了魂,忘乎所以的叫唤
起来。方才丢完的花心子,愣是给人一下一下的撞弄,任凭那个女子都要酸坏,
何况是身怀春水的明月。
她拼命的扭动挣扎,又哪里犟的过那恶贼。欲迎还拒,反倒惹得贼子更加癫
狂,绞着花心子一顿狠揉,揉得明月足尖绷起,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春水流出
一股,娇躯软上一分,流到后来,直如失了骨头,如云如棉的软在燕九怀里,任
凭鱼肉了。
燕九的内功是祖上传下来的,来自天竺的一部龟息残篇。此功讲究藏生于死,
蛰藏伏气,最是养生长寿的妙法。可是残篇就是残篇,有一处也不好。因为精气
深敛,在紫府内古井无波,打起胭脂仗来,持久征伐,虽然弄得对手告饶不止,
自家却也终难以尽兴而出。
燕九虽然御女无数,可是真个销魂却也寥寥无几。
可是今天和明月甫一交接,伪作死气的精气,就被明月身体里活泼泼的生机
吸引,蠢蠢欲动,探头探脑的在紫府里乱撞。又被春水一淋,不多时,会阴、泥
丸两处都跟着跳,精关隐有失守之感。
燕九不惊反喜,她果然是我媳妇,天生就是我媳妇,妙极,妙极。燕九一边
亲啊肉,心啊肝的唤着明月,一边咬着明月雪白的肩头,哄她亲亲相公的叫自己。
明月仰躺在迎枕上,青丝凌乱,早被汗水打湿,些许黏在如玉的肌肤上。她
被弄得爽利极了,浑身毛孔炸开来。她小嘴吟哦,听不清不知说的什幺,乜斜着
眼看自己的小腹,平坦雪白的肚儿被顶出一个小包包,隐约起伏,情不自禁的用
绵软的小手去按那处。
燕九此刻已觉得尾骨发酥,忽的看到枕畔一个小小的靶镜,于是高高的抬起
明月的一双玉腿,对弯了上去,将那靶镜塞到明月的小手,迫她睁开眼看镜子。
明月芳心酥软的看着铜镜。只见镜内,两瓣红脂挂着白浆,淋淋沥沥。汩汩
蜜浆随着紫红的肉棒飞溅。丝丝碧草中,嫣红的花蒂子颤颤的露着蕊头,惹得燕
九腾出两根手指掐住它一阵急抖,然后挟雷急弹。
「呀,好人,你饶了我吧!月儿再不能了!呜呜!」
「叫好哥哥便饶了你!」
「好哥哥,好哥哥……别弹,呀,别弹了,要,要……」
「要什幺了,叫亲亲相公,跟亲亲相公说,快说,要怎幺了!」
「亲……亲……啊……亲相公,那,那要坏了,被你玩坏了,你,你,你弄
死我吧!」
明月眼见得他用手把阴蒂子掐出来,又用另一只手屈指疾弹,看的羞不可抑,
花房益发敏感,也不知被燕九碰到了哪处痒筋,登时哭叫着又泄了出来。此番更
不得了,便连尿眼都打开来,白练横飞,击打在燕九小腹上,然后落在自己腿间,
一滴水珠粘在蕊头上,东倒西歪。真真是白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风浪。荷
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真是个浪极的小淫妇,好宝贝,亲相公给你几下好的,接稳了!」
燕九死死的凝神,引着那股雷电之气往肉茎上涌去,聚在棒头,雷霆万钧的
砸下来。
明月最柔嫩的地方,突遭电噬,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褥,挨不住时便弹起来,
几起几纵,呜呜咽咽的哭出来,抖成一团,抖着抖着,两个奶尖涌出琼浆,底下
桃源丢出玉露,就连小口也含不住香涎,三峰俱被采出的模样。
燕九抱牢明月,双眸通红,睚眦欲裂,大口鲸吞她流出来的精华,肺腑寒热
激荡,再也收不住精关,用力狠撞,喷薄而出,两个纠缠着,泄的难分难舍。
此恨不关风与月,别有天地非人间。
不知过了多久,燕九一下一下的抚摸明月光洁的后背,不住亲吻她的耳侧,
脸庞,心中对她爱到了极处。
明月回转神来,心里又羞又恼。羞的是方才不知廉耻,被他弄得意乱情迷,
竟然还……。恼的是,不知哪来的野汉子,竟敢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