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让她疯
狂的痉挛抽搐,终于,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宇文澈嘶吼着到达终点,快慰的又抽送几下,方才慢慢的抽离,乳白的汁液
在碧色的池水里幻成一缕缕的,宇文澈看着那些丝丝缕缕组成的奇怪图形,心里
失落落的茫然,我,到底想要什幺呀?
银顺伺候宇文澈换好衣服,宇文澈诡秘的笑了笑,也不知想起来什幺说道,
「宁妃端庄瑾肃,入宫以来柔顺淑和,深得朕心,传皇后懿旨,赐宁妃碧玉桃花
钗一枝。」
银顺后背心都是冷汗,却丁点也不敢露出来,这主子,这两三年来,益发的
喜怒不定,说不好那处不对,小名就呜呼哀哉了。
奴才的贱命是不值钱,可是活着还是比死了好吧。银顺心里胡思乱想,却更
加谨慎的伺候着宇文澈往体仁殿走去。
「太傅,朕已拿定了主意,要严办齐国公一案。」
朱太傅已经上了年纪,在下首被赐座。
朱乾理为人方正,素来不苟言笑,上了年纪唇角的法令纹格外明显。他恭敬
地颔首,肃然如对大宾,开口说道,「既然圣上已经拿定主意,老臣便也不多话。
只是一条,齐国公一流不过城狐社鼠,癣疥之症而已,其背后窥视御座之人,才
是心腹大患。」
八月的天气正是酷热,宇文澈拿着扇子却不肯在太傅面前轻薄摇晃,只是和
笼着敲打手心,慢慢说道,「太傅放心,我心里有数!」
殿外日光与殿内的阴暗形成强烈的对比,朱乾理默了一会,轻声说了句,
「冲夭未识,质弑以聪。陵折在运,天绪三终。」
这句话出自《后汉书》,说的是汉质帝聪颖却锋芒毕露,以致被权臣毒杀。
宇文澈瞳孔一收,眯起眼,轻笑道,「朕受命于天,这身家性命怎容轻忽。
想必现在在外头,朕玩略荒淫之名已经传开了呢!」
大学士林庭芝躬身侍在一旁,他虽然听到了帝王师生两个的惊天之语,却秉
持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座右铭,一言不出。
宇文澈把案上弹劾齐国公的折子递给林庭芝,凝声道,「传旨,齐国公阮经
天贪腐不堪,勾结外官,结党营私,教子不严,伤民害命,褫夺封号,收回丹书
铁劵,抄没家产;其子阮林仗一百,流徙一千里;杭州知府孟秉忠押解入京,抄
没家产,女眷籍没教坊司。」
林庭芝挽着袖,提笔如飞,片刻便写好圣旨。微侧着头,待宇文澈还有无添
润之处。
宇文澈咬着编贝细齿,笑的促狭,对着太傅说道,「太傅,你说我让翰林院
重新编纂《贰臣传》如何?」
当时锦云挥师南下,前朝颇有些臣子率众归降,其中便有杭州知府孟秉忠。
若论起来,他们虽然对不起大荣朝,却着实有功于新朝。
可惜,凡是帝王,再没有哪一个喜欢背叛的臣子的,更可况当时前朝的降臣
大多归附于摄政王宇文铎,此时成为少年天子眼中钉,想要拔出来,也不为冤枉。
朱乾理闻言倒笑了,颔首点头,「君君臣臣,这是大义,宣扬一下也好。」
不知不觉日色渐晚,宇文澈便令两个信臣告退。
林庭芝最后告退时,问道:「圣主,御史台弹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视律例的
折子怎幺批?」
「留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