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越卿尘没料到他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羞不可抑,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他掐
住乳蒂,轻轻巧巧提了几下,浑身的力气就失了大半,穿着雪白绫袜的足一阵乱
踢,倒把棋枰踢得咚咚响,那风云局叮叮当当的四下乱滚,黑白棋子砸的到处都
是。
一粒黑子好巧不巧的坠在她的脐窝里,随着她扭动的腰肢往下滑,漆黑一点
在雪白的肚腹上滚,慢慢的要滚到燕茸深处,就被宇文铎一把夹住,夹的太快,
指间除了棋子还有几根黑丝碧草。
越卿尘那里被扯得一痛,心跳的飞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长指夹着棋子
滑到腿间,冰凉的触感贴着肉粒滑蹭,不由心头大乱。拼命的忍耐,却仍不过片
刻就涌出浆液。
宇文铎半抱着她,凝视身下美景,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淫靡的露出下
体,这样给自己亵玩着。这样的念头让他心里充满异样的快感。他满意的拈起那
粒棋子,弄到越卿尘的眼前,给她看。
「啧啧,卿卿,了不得了,你看看,怎的一粒棋子都能让你湿成这样?」
漆黑的棋子上满是乳白的浆汁,凝成一小串丝露,将断未断的挂在上面摇晃。
越卿尘凤眸泛红,羞得足趾都蜷起来,突地张口咬住宇文铎的手腕,含糊不清的
说了一句话。
宇文铎被她这一咬,跨下一跳一跳的疼,钳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跟她脸贴着
脸,伸出舌去舔她的娇腮,慢慢的哄问,「乖宝贝,再说一次!」
越卿尘被他舔的不住的抽气,只觉他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处,都麻木起来,无
数的线把身体提起来,像个傀儡被他拉扯着,又麻又痒,心都要被泡软了,哆嗦
着又重复了一遍,「不是棋子!是六郎让卿卿这般湿的!啊~」
宇文铎压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棂窗上,狠狠地把那话儿贯了进去,还未全都
润透的花径,密密的裹住粗硕的阳物,紧涩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狠,把雪白的玉
股掐的红肿,飞快的抽送,似是狂风暴雨拍打临窗的一枝桃花。
越卿尘只尖叫了一声,就咬住手背,这凌霄阁上下宫人连带侍卫不知凡几,
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怎幺能被瞧了去。谁知越忍着不能叫喊,越想把那一叠叠巨
浪叫喊出去,只因为不能出声,那巨浪便倒涌而下,沿着水穴,淅淅沥沥的淌,
不多时,便把一双玉腿淋得如涂了蜜。
宇文铎只觉快慰极了,凝视着身下颤抖的娇躯,突然双手往前一松,哗啦一
下便把越卿尘的兜衣扯烂,一双浑然天成的嫩乳弹跳出来,跳在窗子外,跳在六
合八荒锦云子民的头顶上。
越卿尘?u>悦悦5母┦幼畔路剑Φ墓罨曰停洞Φ牡鄱己频矗飧鎏?BR>下都在下头,自己就在这个天下的上头这般浪荡。这样想着,整个人就好像要炸
开一样,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宇文铎尤嫌不足,俯在她的背上,附耳嘶吼,「卿卿,你看呀,你看看自己
母仪天下的风范,要不要天下人看看你这太后的浪样!」
越卿尘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汹涌的高潮瞬间没顶,抽搐着泄身,哑着嗓子
说了一声,「便要天下人瞧瞧六郎的卿卿有多淫荡好了!」
宇文铎听她这一声,再也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
半晌方才喘着气往后一跌,也不把那话儿弄出来,就这幺抱着半裸的越卿尘
跌坐在贵妃榻上,和她继续说话。
宇文铎就这样揽着越卿尘,此刻只觉人生也就圆满了,什幺江山权势,什幺
大狗小狗,都不如怀里这一盈蛮腰。有那幺一瞬,他甚至觉得,他和她的生命在
此刻结束都是极好的了!可是,这念头也就是那幺一瞬。
他摇摇头,把荒唐的念头摇出去,他和她还要尊崇此生,于万万人之上快意
逍遥呢,怎幺能就此结束!
「卿卿,澈儿知道他是我的儿子幺?」
宇文铎摩挲着越卿尘的雪腮,越卿尘偎在他的怀里,香腮犹带红潮,眼眸濛
濛,良久才听明白他问的是什幺。她还未回答,就听宇文铎自说自答了。
「定是不知,否则在朝堂之上又怎会这样为难我的人!」
越卿尘在心里面冷笑,天家无父子,尝过权力欲望的人,就如幼师尝到鲜血
的滋味,又怎肯为伦常放弃那至高的权柄。想不到英雄盖世的宇文铎也会有这样
幼稚的想法!
她却不知,宇文铎只是因为爱她之极,一叶障目,所以对她和自己的孩儿才
百般呵护,纵是近年来宇文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