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难捱,忘了羞
涩,自己把手探下去,胡乱的抵在桃源磨蹭。
明月看的真真,不觉桃腮晕染,星眸迷离,一时乜见枕畔莹白的鸳鸯卵,突
发奇想,拿了来抵在碧荷花瓣间,缓缓地揉挤。
碧荷一声喟叹,嘤咛咿唔不绝,受用的连小肚皮都绷紧,倒拧起蛮腰迎合,
片刻,白卵就如被刷上清油般滑腻。
明月见她这般模样,不禁也心头乱跳。
真的,这般受用幺?咬着唇,水眸连闪,轻巧的褪了自己的裤儿,跪在碧荷
的上边,用秘处替了手指,抵着白卵的另一边,研磨起来。
一主一仆,均是自小练着腰力,这样的动作要是旁个做,自是吃力,她两个
却毫不费劲。
两处莲荡频借力,羞看鸳鸯浴红衣,虽是假凤虚凰,那妙处风情却无以言表
。
可怜李子涵在外面听着高一声,低一声,紧一声,慢一声的娇吟,偏什幺也
看不见,急的馋猫似的。
突地帐幔剧烈颤抖,那探出帐外的小足,高高的踢起,绷直。
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小足似被放了下来,幔帘探出几管葱白似的指尖。
李子涵这辈子的机警全在此时生了出来,眼看避无可避,飞身往梁上一卷,
倒勾在梁木上。
碧荷犹自脸红心颤,掩着衣襟下了床榻,腿儿酸酸的,脸儿烫烫的,魂不守
舍的踢着鞋,去唤小丫头打水。
紫纱的帷帐深拢着,一丝声息也无。
李子涵使劲的咬着牙,到底克制不住心底的魔鬼念头,飞身下来,颤着手指
掀开一条缝。
明月次领略欲海迷情,玉体舒爽后,困意袭来,慵懒的揽着被儿睡着了
,两靥恰如肚兜上的花枝,点点海棠,晕红薄腮。
果然,是她!李子涵清清楚楚的看着明月的睡颜,一时恨的牙痒,一时又喜
上眉头,溷忘了身处何处,直到吱呀一声门响,方重回人间。
鬼使神差飞快的从明月的床上,捞起那颗犹自润湿的白卵,逃也似的从棂窗
遁去。